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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瑜瞅了眼睿诚,睿诚眼里带着笑意,明显很满意的样,这才心定了定,“既然这样,我也不说别的了,账房和采买调取庄子上以观后效,罚半年月奉把公账给我补上,大管家重新再找人顶替,若谁还想学就痛快来吧,年你二人跟着王爷也有日子了,我就不打发你们了,下一次两罪并罚。”
虽然这二人贪财但背后却是干净的,真把人弄走了难免给别人捡漏了,所以人还不能一下拍死,要给人改错的机会,贪财不怕,怕的是不忠心有外心。
而任命却不是她自己提,也不用她的人,而是交给大管家,这是睿诚的心腹,用他最合适了,不仅睿诚放心,也能给大家留个好印象,她不是个霸权的人。交好睿诚留下的人远比自己安插钉子制造矛盾要好得多了。
不求他们一定能偏向自己,只求不起矛盾没有利益纠纷,将来和王妃起矛盾时他们能实事求是不偏不倚对她就已经是既有利的事了。
众位管事也显得服气多了,对婉瑜也多了几分认同,起码没让人觉得兔死狐悲,处置的也算公允,大家都能接受,不算过分,看待她的眼光也多了几分尊重。
接下来婉瑜又说了几桩事,管事们态度认真诚恳,一五一十不用她问,自己就将事原原本本说了,那些困难需要找人招多少人怎么办这事,个人经验都吐露的干净,不用再多问,态度很合作。
说了一上午将府里的事重新归置了一遍,找了错踢掉了几个钉子,安插人手也是大管家宣布的,用的还是睿诚的人,彼此都知根知底,大家心服口服,没有什么不满,事情总算捋顺了。
管事们退了以后,婉瑜才垮了脸,累的满脸疲色,只觉得比自己修行一天还累呢。
“哎呦,这管家理事可真是累心累身的事啊。”婉瑜叹口气有感而发,轻轻捶着自己酸疼的肩膀。
睿诚好笑的握着她的手道:“你处理的很好,处事也很公允,有赏有罚做得很不错。我听说你要了锦红过去?”
婉瑜点点头,“嗯,我还缺几个丫鬟,你也知道银翘他们也就一二年的事就该嫁了,我身边还没接替的人选,想要几个过来调教上二年,我想着牡丹和芙蓉要赎身了,以后也不能进来了,再补两个。银翘倒是愿意还回来做嬷嬷,我想着到时候再让她回来也行。”
“都听你的,人手不够我给你调几个来,别的没有人可多着呢。”睿诚眼里露出笑意,她愿意用自己调教出来的人,心里还是很高兴她的依赖和信任。
“我琢磨着嫁妆也弄出来了,过些日子我让人多做些胭脂水粉拿去将江南那边踩踩点你说怎么样?”婉瑜计划着这些事早点弄出来,心里也有数了。
“可以试试,你先弄着,不过要出本钱可要你自己出了,我跟你说实话爷这没钱了。”睿诚很光棍的摊摊手。
婉瑜也只是轻笑一声,“呵呵呵!那还不伺候着,捶背,不然不给你饭吃。”她眼睛上挑,挑逗似得撇他一眼,打趣他来。
“哈哈哈!好好,伺候着我家的小福星。”睿诚亲她一下,乐颠颠的给她揉肩捶背。二人嘻嘻哈哈的笑着,外边守着崔宁和喜子,脸上都是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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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发火
婉瑜大概猜得到睿诚手里没钱了,盖王府的时候内务府只给了二十万,三个兄弟都是一样的数,但这只够盖房子的,还有花木园林假山湖水这都要贴钱的。
且她的汀荷园是按照五行八卦阵法方位修的园子,能够最大化的聚集灵气和龙气福运的阵法,里面的花木都是很金贵的品种,这些都需要另外花钱,估计他手里那点银子都花在自己的园子里了,这些睿诚也没吭声,这让她很感动。
睿诚微笑着开口,“刘家要是来人你就接待一下,你出钱跟他们合伙,算你的嫁妆钱,挣了算你私房,赔了我给你补齐。”
婉瑜眼一亮,仰着头问道:“真的假的,都算我私房?”
“嗯,都算你私房,瞧你这贪财样。”睿诚好笑的摇头。
婉瑜有些疑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你?”觉得他肯定有事。
睿诚无奈的笑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觉得王家靠不住,我将来需要银钱也需要人脉,王家靠不上,我只能自己搭台子了。这里面少不了你的帮衬,自然要先贿赂你一下,省的你又喊委屈。”
婉瑜得意的扬扬下巴,“那当然,要想马儿跑还不给马吃草,那也太吝啬了。我掌着钱财,保你年年都富裕。”那得意的小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你说你怎么贪财呢?慕容家也没少了你的吃喝,怎么养你这贪财的小性子呢,大不了以后我的私房都给你管着总行了吧。”睿诚眼里划过愧疚之色,觉得肯定是王家的所作所为和安插钉子的行为,让婉瑜很没有安全感,偏她又是侧妃。总是惶恐,有了银钱也是一个补偿吧。
他对王家插钉子的行为极为不满,依着他的脾气直接把人送回王家打打脸在说。但偏偏她是自己的正妻,打了她的脸何尝不是打自己的脸呢。
心里对王*也有些疑问和淡淡的不喜。对外面说王家姑娘更守规矩更端方的言辞有了怀疑,却因着没见过几次面,不了解性格的原因,多有克制,还是愿意尊重发妻的,起码面子要给的。
婉瑜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趁这一年时间里好好地和睿诚加深感情,让他在感情上偏向自己几分。给自己多弄点好处回来,将来也好应对,其他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略显羞涩,眼中闪着感动和了然,“我知道,我尽量不让你为难。”
睿诚叹口气抱抱她轻拍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心情却有些复杂难言。
而此时王*也得到了消息,正在家里发脾气,一旁劝诫的是她的奶娘。
王*再次摔碎了一个花瓶后,气喘吁吁的哭道:“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拔掉我的钉子,不过是个贱人罢了。我是正妃,我这么做是理所应当的。她有什么不满的。不过是侧妃罢了,在咱家就是小妾的命,有什么好牛气的!”
在王家小妾和姨娘的地位相当低,王夫人是个很能干的大妇,对后院管理相当严格,对姨娘谈不上苛待,但整人法子却层出不穷,让你哭都找不出理由。王夫人每次都能以礼教大统来克制王大人,拿捏得死死的。
王*耳读目染也是学了一些。在她心里不是正妻的全都是小妾,哪怕是宫里的皇妃也是小的。和她家的小妾姨娘身份地位是一样的,没有区别。
事实上理论上是如此。但也不全是这样,妃子的地位和权利可比小妾牛气多了,多少人趋之若鹜呢!
奶娘对王*这种心里也是知道的,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劝道:“娘娘,侧妃毕竟有德妃宠爱,听说皇上也是很欣赏的,加上她和王爷是打小的情谊,自然是不一般的。”
《媚宠 作者故筝》第11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