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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尚处半勃状态的性器被他释放出来的同时,舒岸听到聂云深故意发出的一声愉悦呻吟。舒岸的眼神都变了,如果不是双手被绑,他觉得自己应该直接过去把这小王八蛋摁在地毯上狠狠干一顿。
聂云深才不管他此刻的心理活动,他只是挑衅般地朝对面沙发上的男人笑了笑,然后握住自己的鸟,开始熟稔地套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那玩意儿受不得半点刺激,更何况他面对的,是被捆绑着动弹不得的舒岸,几乎不用怎么上下用力,只拿露骨放肆的眼神在这张脸这具身体上下走了几遍,手中那根毫不懂得矜持的玩意儿就瞬间硬成了棒槌。“好看吗?”
聂云深的嗓音低了八度,赤裸坦诚地在舒岸面前裸露出整个身体,器官笔直硬挺,眼神睥睨傲慢。
分明是他浑身上下都脱光了,舒岸却毫无来由觉得这人是在用眼神扒自己的衣服。当然,眼下这架势,也确实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意思。舒岸保持着躺在沙发上的姿势,一点没动,只是轻轻转了转被绑的双手,让些微麻痹的血脉稍微舒服一点。
他有点顾不上手腕处的这点轻微不适,因为他预感到了,眼前这性感度爆表的大宝贝儿,所要带给他的折磨,绝对不止是只能看不给吃这么一点点!难道……是要强上了自己么。舒岸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少有的犹疑,去回答那句性感至极的问话:“好看……好看极了。”
然后被聂云深凑过来吻住了。
炽热体温倾覆下来,聂云深直接跨坐到了他身上,毫不温柔地粗暴啃吻,赤裸躯干沉甸甸地压迫着舒岸的下腹,让舒总仅剩不多的那点危机意识轰然一声灰飞烟灭,胯下一点折扣都不打地升了旗。
隔着西裤布料彼此间热力相贴,舒岸止不住喘息,他拿不准聂云深的“奖励”到底是打算走什么路数,不过很快就知道了。聂云深一边啃他一边把手探去了下腹,隔着布料用力地揉搓着那根被包裹着的阴茎。舒岸衣冠楚楚,而聂云深浑身上下只在脖子上套了根松垮垮的领带。这具全然光裸着的性感躯干就这么丧心病狂地坐在舒岸身上,呼吸灼热而沉重,啃吻粗暴热烈,舒岸能清楚感觉到有根坚挺之至的器官正抵着自己的小腹下流摩擦。他颤颤地吸了口气,哑着声音叫聂云深:“宝贝儿……”
被捆住的那双手腕绷出了清晰分明的青筋。“嗯?”占据了全然主动之势的这个人在慢条斯理地吮舒岸嘴唇,然后用鼻音回应了对方一声。那根被束缚着的命根子隔着好几层落在人手心里,硬得几乎能摸到皮下的热血贲张,聂云深张开腿一下下顶蹭彼此下身,轻佻又傲慢地发问。“想干我吗?”舒岸的额角爆出了一层薄汗,然而他除了仰起头去追聂云深的嘴唇,其他什么都做不了。双手束缚过头,身体被牢牢压制。甚至连同热涨发疼的器官,也裹在裤料和聂云深的手里,全无一点被赦免释放的迹象。
于是舒岸最终就只能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酒意和欲望一并蒙蔽了理智,在绝大多数血液尽数涌去下腹的醺然里哑声回答:“想。”“都说了你最好乖一点。”
聂云深的嘴角勾着危险至极的笑意,直起身居高临下地压制着舒岸,伸手去一颗一颗解舒岸的衣扣,直至身下这男人的上衣完全敞开,袒露出结实而漂亮的胸腹肌肉。舒岸皮肤偏白,在风华里这套房子的温暖光源照耀下润泽如玉,然而此刻泛起了红,聂云深一根手指所到之处激起了不耐的起伏。他眯眼看向跨坐在身上的爱人,提胯去缓慢顶蹭着聂总赤裸张开的臀缝。
然后聂云深就照着他屁股狠狠来了一下子,清脆热辣,爽快刺激,若非隔着布料,相信这一巴掌绝对能抽出个鲜红印记来。舒岸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聂云深就被掌下结实臀肉的紧实触感迷住了,他全然不客气地开始顺势大力揉捏,以至于舒岸嘶的一声狠狠抽了口气。但是没敢抗议。聂云深心满意足的继续蹂躏着玩弄着,半身虚悬着磨蹭的这姿势很消耗体力,但俯视角度完全可以看到舒岸敢怒不敢言的面容,以及被束缚着毫无反抗之力的袒露姿态,上半身衣襟敞开处赤裸肌理流畅如雕塑,正被惩罚着的胯下,隔衣顶起了巨大的帐篷。
这男人性感到不可思议。聂云深低声喘息,垂眼看去的眸光里欲火中烧。想吃掉这个人,也想被他吃掉。把能给的都给他,也要得到他的所有。
等到聂云深终于把压制在下的那根棒槌放出来时,舒岸已然被他折磨得眼底生红。然而这不过才是开始而已。聂云深捞了一把冰凉晶莹的润滑液抹上了笔直挺立的小舒总,入手时的硬热程度,勾得他忍不住掐了一把那个硬挺充血的头。
舒岸喉间逸出了一声发颤呻吟,索性闭上了眼睛,仰起头摆出了任凭处置的姿态。他喉间骨结急促滑动着,至此彻底放弃了惯于上位的主导意志。接下来他就陷入了被带着一步步攀升的炽热摩擦中,聂云深的那只手灵巧而粗暴,指节间糅合了滑腻的润滑液,从那两个饱满的囊袋一直撸到了青筋勃跳的顶端,舒岸清楚听到了色情意味极重的湿润揉搓声,那不止是无色无味润滑液的作用,其间还混杂了他自己在情难自禁下分泌出来的腺液。浓重的喘息和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在空气里四散。
“宝贝儿,我错了……”舒岸的嗓音里带着颤,一双手臂被迫抻直,手腕处被捆得结结实实,修长的五指缓慢收紧,微阖的眼睫毛不住颤抖。他放弃了视觉,反而更加清晰的感知到另一个人,以及聂云深正给予他的所有甜蜜与折磨。然后被一处炙热而紧暖的肉穴刻意地缓慢地,吃了进去。一瞬间舒岸的呼吸都顿住了,他嘴唇微张,从唇缝里逸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像是在叫聂云深的名字,但另一个人没听清。于是聂云深低头去抵住他额头,一寸寸吞没那根肿胀性器的同时,去回应这一声销魂蚀骨的声音。“岸哥。”
聂云深赤裸的胸膛贴着舒岸的,半伏姿势让进入的程度没那么深,但足量的润滑剂和足够的硬度方便了这浅度的反复磨蹭。他们的身体契合度一直就相当的好,即便是这样仿佛搔痒的缓慢进出,聂云深也已经觉出最私密处在舒展开拓中逸散的酥麻痒意。然而他不给舒岸痛快,即便是舒岸已然下意识地在循着他的节奏要往深处捅,但身居上位的好处在于,聂云深全然像一尾油滑的鱼。他低声喘息,湿腻不堪的屁眼只是含进去了一个头,然后一边挑逗舒岸一边哼唧,拿捏着非常具有威胁力的嗓音。“自己说,错了没?”
舒岸的嘴角仿佛翘了一下,他依旧闭着眼睛,鼻端满是爱人的气息缭绕,两人胸膛相贴,下体在以一个奇怪的程度紧密嵌合。他双臂被绑,聂云深又牢牢压制着他,在极其有限的动弹余地里,他尝试了几次往上提腰都未果,于是索性放弃了,张开嘴与聂云深专心接吻。他伸舌去舔弄聂云深的唇皮,灵活有力的舌尖撩拨齿列,淡淡酒气里都混进了色欲勃发的荷尔蒙。聂云深身为一个全面碾压的惩罚者,几秒勾缠之后发现似乎有些什么地方不对,是抵抗还是撤退?没怎么想明白,舒岸缠绵的吻已经侵了进来,亲昵地,热烈的,与他交换着呼吸。
《十年对手一朝占有第3章》第43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