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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玉清来了后,为了不让蝉衣和玉清起争端,方夙银将玉清的地方安排的比较远。不仅里蝉衣他们远,离他自己也远。
不过,对于有心见人的人来说,住哪儿都一样。
所以,蝉衣经常在府中闲逛的时候,都能听见悠悠扬扬的琴声,要说多讨厌,就有多讨厌,偏偏那琴声还挺好听的,蝉衣想骂都不能骂。
只是,她这些日子都在想容疏之前说的问题,方夙银这样一个人,要什么美女没有,大不了她自己都能献一下美色满足他空虚的心灵,怎么会被玉清只弹了下琴,魂儿啊魄几啊,都被勾了过去。
而自玉清来后三天已过,蝉衣都没见过方夙银。
这在之前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情,想之前玉清不在的时候,方夙银都要到他们院子里,和蝉衣一起陪着容疏吃饭聊天。
这种简单的事情却在玉清来后变得困难无比。
于是,最近一直看着蝉衣唉声叹气的容疏忍不住笑她,“你这模样,活脱脱像是被人抢了心上人。”
蝉衣反驳,“要是心上人敢见异思迁,徒儿一定让他从此不能思考,看他怎么思迁。”
闻言,容疏抬手笼了笼手臂,笑道,“还好不是为师。”
蝉衣又秧了。
这些日子也不知道为什么,随便提到一件事,最后都能扯到她和容疏身上。想她对容疏那纠结的感情后者却完全不知,只有她一个人在独自哀怨,独自苦恼,这种滋味真不好受。
看着蝉衣忽然垮下了脸,容疏以为她是在忧心方夙银,便抚…摸了下她的发,笑着说,“若是有不悦,直接和夙银说吧。你们自小一起长大,有些感情是别人不能比的。”
果然是当局者迷。听到容疏这话,蝉衣只觉得一阵清明,当下便去了方夙银那里。
贰京城卷为谁冲冠怒第三十二章你也在心底深处怀疑玉清
到了方夙银的房间寻不到她,蝉衣就知道他去了玉清那里。
果不其然,刚到玉清院中,就听见一段琴声刚刚起头。她不由得轻嗤一声,径直走到房门口,抬手推开门,视线转过二人落在方夙银身上,“师兄,打扰一下你听琴的兴趣。我有话要和你说。”
许多天没看见蝉衣了,此番突然见着,方夙银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说没半分惊喜的,倒也假了些。
想来之前为了替新皇夺位,他委屈了蝉衣那么多天,本是想着等她回来后要好好补偿的,哪知又突然多出一个玉清。
多一个人就多一个人吧,却又恰好这个人让蝉衣颇多意见。
其实方夙银在刚回来的那夜睡觉的时候也想过,大不了就是将玉清送回去就好,可是,第二天看见玉清抱着琴站在门口,温柔笑问他,可愿听琴时,他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竟然舍不得再说送走的事。
因为留下了玉清,方夙银也知道蝉衣肯定有意见,便干脆将玉清安排的远一点。本也是打算离得远了,不常常见着,大家也都相安无事了。可哪知他一日不听玉清弹琴,不见她一眼,竟觉得心中难受,像是害了相思病一样。
方夙银其实是不相信一见钟情这样的事的,可是,事实偏生证明,他似乎真的有些动心。
“有什么话就说吧,说完了坐下来和我一起听听琴。”心里虽然情绪众多,但见蝉衣主动来找自己,方夙银还是有几分高兴的。
听到这话,蝉衣笑了笑,眼中微冷,“师兄若是不想我说的话伤害到你的玉清美人的话,就还是出来吧。”础
闻言,玉清的脸色微微一变,视线落往方夙银身上,似是在问他的意见。
见玉清看着自己,方夙银对她安抚一笑,站起身来,转而对蝉衣说到,“如果真是这般,那就出去说吧。”
蝉衣笑了笑,转身出了门,方夙银一步跟上。
两个人到了外面的院子里,许多落叶翩翩落下,极衬秋天的萧瑟。
“你要说玉清什么事,就直说吧。”看着蝉衣停下步子,转过头来看他,方夙银将手背在身后,问到。
蝉衣看了他片刻,决定以容疏的方法下手,“师兄,我三岁的时候被师傅收养回去,也算是一直和你一起长大的。除了这两年我离开门派。”
方夙银点头,似乎想起当时那个粉雕玉砌的小蛙娃,不由得软了眼神,“是的。所以我也确实是把你当妹妹在疼。”
蝉衣笑,眉目温柔,“是啊,我也真当你是哥哥。像我这种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兄长,所以也就当只有你一个哥哥了。”
蝉衣是容疏捡回来的,据说去的时候只有她一个还有呼吸,容疏便将她带了回来。因为容疏一直在东岚不在中原,对中原的事并不了解,自然寻不到什么仇家。
再加上,容疏从将蝉衣带回来的那一天,就希望她单纯无忧的成长,而不是日日活在仇恨之中。
所以,这也便是蝉衣对自己的身世完全不了解的原因。
“师兄?”见方夙银不说话,蝉衣不由得出声唤他。
方夙银扭头看她,眼底像是融了一层雾般,有些看不甚清楚,“我知道你要说的都是为我好,可是,玉清确实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儿。那日我曾问过她,她祖籍在青州,之前在乐坊做琴师,是偶然有一日被皇上看见,见她琴艺不错,便带回了府。刚巧那段时间你不在府中,又没过几日我们便起兵了,所以,你不曾见过她也是正常的。”
虽然想到了方夙银会知道自己前来的目的,也想着她若开口说了这番话,多少他也是该听自己说两句的。却没想他听是听了,却直接给了她一个认定的结果。
《师父请垂怜番外》第7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