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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以上只是傅贺城的脑补,不过并不妨碍他再次给可怜的小侄子记上了一笔。该侄子直到长大都没能明白为何他亲大伯管他比亲爹还狠,同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兄妹这差别对待说多了都是泪,所以,孩子,抓紧时间享受吃了睡睡了吃生活不能自理的日子吧。安诺只觉得他们不愧是大公无私的好侄儿,傅贺城那种天生碾压众人的气质果真令人羡慕嫉妒恨,连新生婴儿都看不下去了,手脚并用地为自己干翻他的行为加油助威呢。大势所趋啊,傅总对不起了!安诺冲他抱歉地笑笑,然后奸笑着抓起地上大大小小的抱枕把他“胖揍”一顿。闹腾了一晚上,安诺揍累了,孩子们看乏了,坠为食物链底端的傅贺城也瘫倒了,虽说安诺的攻击都不痛不痒,但也要假装被打倒好让这三个宝贝满足了啊。安诺终于没力气叫嚣说要干翻他了,疲惫地伏在地上昏昏欲睡,两个孩子也四仰八叉地一觉睡去。傅贺城估摸着时间,傅贺慕差不多快回来了,便轻柔地抱起安诺坐在客厅里静静等候,等他们回来交接班这才功成身退。安诺对这次冒险之旅简直不敢评价,原以为会是一个浪漫刺激的夜晚,结果刺激倒是挺刺激的,现在手还酸着呢,至于浪漫,他表示傅贺城没有带上孩子一起去烛光晚餐已经算是浪漫了。其实对于孩子,他看着还是挺喜欢的,就是带起来麻烦了些,特别是他连抱孩子的姿势都不标准,也就只能看个热闹了。安诺这一次旷工许久,险些忘了他的任务还没完成,虽有诸多不情愿,但是好歹有始有终,彻底了结才好。他回公司的前两天,林童急火火地过来还了钱,原来周弦的意思不是让她来赔杯子,只是让她帮他再买一套,虚惊一场而已。不仅如此,安诺还听她说,近期周弦要准备和天合谈合作,看来果然是他。周家永远是傅贺城的心病,让安诺一个人上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他是一定要与周弦拼这一场的,或许能做个了断也未可知。林童过来时明显有些魂不守舍,应是遇见了什么感情上的问题,安诺能看出来,毕竟他算是过来人,只是她没有谈及此处,就由她去了。傅贺城现下全权接手了最后一个案子,也没人敢说什么,因为名义上安诺仍是负责人,唯独总裁有权插手一切事物。nstantly是显而易见的难搞,傅贺城会过问丝毫不奇怪,谁让他曾在他们手上吃过亏呢,集团内部大多数人都是支持总裁的。只有一人除外,他并未明面上反对傅贺城,只是让傅贺城带着安诺过来见他。傅贺城心知他指不定有多少理由来反对此事,也想好了无数理由来应对,可是竟全无用武之地。傅耀见他们过来,脸上是少见的和颜悦色,傅贺城反而更警惕了,傅耀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只对安诺笑了笑,眼中似是闪过了胜券在握的光芒。“安诺,我想让你见两个人。”?总裁的请求傅贺城立刻站出来将安诺挡在身后,以极严肃的口吻说,“爸,不必了,我不管你又从哪找来什么人,安诺现在都没有空去见。”傅耀平静地看着他这个痴情种儿子,慈和道,“不,你就算再怎么爱他也应该让他自己来选择。”傅贺城心里有些不安,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呢,他肯定又要耍鬼把戏,真想直接带走安诺,但理智迫使他冷静下来,回身递了个询问的眼神。安诺拍拍傅贺城的胳膊,抿嘴一笑示意他放心,上前一步认真地说,“我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当然见谁都不怕。”傅耀似是感叹地连连道好,还说,“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我知道这段日子你受了委屈,傅贺城太冲动,下手也狠,不过,我给他收拾烂摊子也是应该的,谁让他是我儿子呢。”区区天泽算什么烂摊子,郑瑾早已让他逮住,两棍废了那双不干不净的爪子,现下不知被卖到哪儿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傅耀是嫌他不愿收购天泽吗?还是嫌他手脚太利索不曾留下蛛丝马迹?傅贺城犹记得,他拖着废弃工厂中随手捡起的铁棒划在地面发出令人畏惧的金属摩擦声时,那个不人不鬼的家伙吓得涕泗横流,连忙口不择言地胡乱攀扯起来。这么一表现,傅贺城就明白大概是没人特地指使他了,据手下调查,他就好这口,玩过的男孩居多,尤其喜欢用强,这畜生认准了那些无权无势的学生告不动他,又钻了法律的空子,更是肆无忌惮。以至于稍稍垂涎安诺的好颜色就按捺不住临时起意,傅贺城平生最恨这种人,好好的孩子被他糟蹋,竟能逍遥法外,令人愤慨。
《爱吃甜食容易长痘吗》第77页(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