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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明白又不是四五岁的小孩子,说翻脸就翻脸这到底算什么。”邵雯还在那里反反复复的念叨。
秦清皱着眉这样的剧情小说也好电视也好其实多了去,男人突然找茬说分手十有八九是外头有人,抿了抿嘴犹豫道:“他是不是外头还有别的女人?”
“应该没有女人他手机让我看,平时除了工作基本和我在一起。”
“你确定?要没女人就为了这么点小事非要分手,你信?”
“他说他突然觉得我们不合适,如果我不能为他改将来早晚要吵,与其将来痛苦倒不如现在分。”邵雯吸了吸鼻子。
秦清已从好友嘴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虽然死党有时候确实有些小女人的作,但这样的事在她看来绝不足以提出分手,何况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耳熟,对那个素末蒙面的人已经生出了鄙视:“他在PUA你,分就分了吧。”
许是没想到好友竟没有半点劝合的意思,邵雯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拿了杯子又喝了一口酒。
秦清伸手把她手里的杯子拿了过来:“红酒喝多了,明天头要痛的,你先停一停。”把杯子放到边上:“咱俩从小一块长的,我把你当亲姐一样,说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是他,说分就分这样的男人没信用没责任要不得,如果,他不是真心想分只是想拿这个事情来PUA你,这种男人更不能要,你条件不差没和他一起之前还不是自由自在的,没必要为了这么个男人降了身价。”不是没看出来兄弟的犹豫,可做为朋友话必须要说她苦口婆心的分析。
邵雯垂了眼垮了肩好一会儿才幽幽道:“我懂你的意思,可是说到底我还是有些不舍得,单了那么久顶着家里那么大压力,好不容易才遇上个样样都合我意的人,你该看出来的我和他一块的时候是很开心的,我自己都觉得有他在我看什么都顺眼了不少,这事要放以前我也是觉得分就分的,可现在落自己身上才发现是真会舍不得的,舍不得那种感觉,好不容易才遇上那么契合让我觉得舒服的人。”
秦清听她说完也不晓得怎么说才好,细想来她能那样直接说分讲到底还是因为自己不是当事人,而她对男的要求和对女人是完全不同的,不重承诺不负责任处事自私每一条都是她的大忌,可这事在朋友身上又不一样了,邵雯的情史很少她是个不轻易动心的人,越是这样的人一旦踏进去就难出来,就如当初的自己,年少的时候,她大可一句话说这种男人要来干嘛,可现在……想到安容虽说她们在一块儿并非缘自于相爱,可在相处生活有了亲密的关系后,要真的突然提分自己大概也会和死党一样会不舍吧,人就是这样理性道理都懂可往往受控的却是感性,手轻轻拍了拍她安抚道:“老实说这男人要是我遇上甩就甩了,但我不是你,我不是那个和他谈的人,感情不一样说话肯定要松轻很多,这事最后要怎么样还是得看你自己,我也只是站在第三方的立场把我的看法和你说,反正,不管你是选择分还是选择继续。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我还是那句话,你想哭的时候这里总还有一个靠得住的肩膀的,不管怎么样别一个人抗着,朋友是拿来一起喝酒唱歌玩的,兄弟是在你伤心难过的时候用来抱着哭的。”她到底还是没有硬劝。
邵雯听到这一句微愣了一下,随后她拿脚朝着另一个人轻踢了一下:“说得好像我不带你吃喝玩乐似的。”假装抱怨的话尾音却有了哭腔,然而之前压着的情绪到底还是松动了一些,她别开头快速拿手抹了下,着接重新把酒杯拿起喝了一口:“人要是长不大就好了,我现在越来越想回到咱们小的时候了。”
晓得她多少是听进去一些自己的话,也明白她暂时不愿扯那话题,秦清也跟着拿起了杯子倒了一些酒。
“我和你还有圆圆,我们三个人从小玩到大,那个时候多开心,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我们三个原本说好去上海图书馆的都走到地方只差过马路了,因为我说了一句想去西郊动物园,我们三个就调头离开了。”
讲到儿时的事秦清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些许轻点点头:“我还特意在半路上买了一个炸鸡,也没管咱们有没有办法吃,后来在公园里用手撕全是油。”说到这儿她喝了一口酒:“那时候什么都不用去管只要高兴就好。”
“可不是,后来你还差点和那些逗弄猴子的人打起来,”邵雯人往后略仰了些,拿起一只手撑着床:“那些人手里拿着铁链子,也亏得你敢和他们吵,那时候的你冲动总是不管不顾的。”
“谁让他们素质那么低的,牌子上都写了不要戏弄动物,他们拿链子去抽笼子也算了还拿可乐去浇,这些畜生比关在笼子里的猴子还不如。”秦清说到这个还是带着气。
“你也不想想万一他们拿链子抽你怎么办,我们肯定打不过他们的。”讲到这个邵雯不无报怨:“差点连累到我和圆圆好吧。”
“他们不敢的,这种人也就只敢欺负关在笼子里的,”即便此刻秦清仍是觉得那些人应该骂,可人到底还是会因为成长而改变态度:“不过那会儿也是年纪小啥都不怕,现在我是不会直接和那种人起冲突的,垃圾人太多了我老了也开始惜命了。”
“你也知道你以前脾气太冲呀。”邵雯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你说,那个时候咱们三个说好一辈子都在一起的,以后就算结婚了也不分开,谁结婚另两个就当伴娘,可后来,圆圆平白就失踪了几年回来的时候婚也结了孩子也生了,现在要叫她出来玩都难了,我和你各自单调了那么多年也是各管各的,你还记不记得毕业才分开的那几年,每周咱们都要见个一两次,现在,一年都见不满十次。”
《伴的笔顺》第10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