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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摆手,“这里你安排的很好,朕没什么要吩咐的。”
年秋月听了,恭敬点头,站在一旁,安安静静,不发一言。
康熙自己琢磨半天,抬头一看,她正心无旁骛等候召唤,心中难免慰藉,招手叫她坐到身边,轻声问:“站了半日,怎么不自己坐下。朕平日里对你们,好似不那么严厉吧?”
年秋月笑了,柔声回答:“万岁爷对别人嫔妾不知道。单说对嫔妾,温存体贴。嫔妾每日里想起来,都不知该如何感恩才是。”
康熙笑了,“那为何独自站在一旁?”
年秋月答道:“看万岁爷想事情,想必是国家大事,嫔妾不敢打扰。”
康熙听了,点头说道:“不仅是国事,还是家事,可不就是国家大事?”
想了想,又觉得跟一个妾妃说这些不合适,就此打住话头。
年秋月何等聪明,立刻就听明白此事关乎皇嗣储君,愈发不敢深问。伺候康熙宽衣,端上来雪梨雪蛤汤,几样小点心。伺候康熙吃了点儿,天色已经黑了。
康熙坐在灯下,看桌上垒着厚厚的几方书籍,随意抽出一本,原来是《元史》。康熙笑问:“你怎么也看这个?”
年秋月端来洗脚水,坐在小马扎上,给康熙脱了鞋袜,泡进温水里洗脚。抬头看一眼,笑说:“女子读书,哪里比得上男子。不过是随便翻翻看看,打发时间,等将来公主大了,好教她认字罢了。翻到哪本看哪本,只要是能看书,也不拘什么。”
康熙听了点头,“这话在理。”随手翻了两页,看到成吉思汗一位妃子传记,问道:“也遂妃也算是成吉思汗后宫幕僚了。你怎么看她?”
年秋月小心给康熙捏脚,低头答道:“回皇上的话,臣妾刚看到国母博尔帖,还没看成吉思汗妃子们呢。”
“哦。”康熙随手翻了翻,看书页不像新的,微微一笑,问:“也遂劝成吉思汗,早日立储,好叫将士子民知道天崩之后,该是谁可依。世兰啊,你怎么看?”
年秋月手上微停,随即放下康熙一只脚,抱起另外一只放在膝上,接着捏。嘴里说道:“各个朝代,都有各个朝代规矩。汉朝也有妃子劝皇帝早立太子。宋朝等朝,亦不乏此类事情发生。臣妾以为,也遂妃此举,大概是因为她看到成吉思汗诸子各有千秋,对国家之后前途、一统担心。故而才出此言。那个时候正在打仗,打下来的土地,亦不算安定,自然有那个时候立储需要。嫔妾不是古人,不敢妄言。”
康熙听了,放下书,看年秋月一头乌发已然散开,钗环尽去,披在肩上,一低头,偶有一缕搭下来,扫在腿上,轻若鸿毛一般,飘散开来。脸上脂粉也尽皆洗去,灯光下,愈发衬得肤若凝脂,眉目如画。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一双玉臂,一双红酥手,抱着龙足,轻轻揉捏。甚是舒服。
康熙慨然而笑,伸手捏起她下巴,轻轻抬起,叫她与自己对视。年秋月乍然害羞,急忙偏过头去,柔声娇嗔:“万岁爷~~~”
这一声,叫的真是柔若无骨。康熙呵呵笑了,松手叫她把两只脚擦干净。半穿鞋走到床边,坐下,嘱咐道:“水交给奴才们倒吧。你随朕到床上来说说话。”
年秋月低头忍住胸中翻腾,莞尔道:“嫔妾~~遵旨~~~”
轻移莲步走到床边,软着身子坐下。就有两名宫女进来,端走洗脚水,挪走烛台。仅剩一个,放在梳妆镜前。
屋里顿时昏暗起来。康熙伸开胳膊,年秋月会意,为他去了大衣服,身上仅着中衣。自己也解开扣子,半露胸前肚兜,扭捏着手脚,挨着康熙躺下。
康熙复又坐起来,伸手手来,解开年秋月上衣,借着昏暗灯光,呵呵笑了,“还是个孩子吗?绣上两只毛茸茸的小猫。”
年秋月给康熙摸的浑身发痒,轻笑着扭腰回避,嘴里柔声回答:“哪里,是小公主喜欢,爱亲着玩。”
“哦?是吗?”说的康熙兴起,俯□来,轻轻亲了几口,抬头笑问:“是这样亲吗?”
也是年秋月体质与众不同。自从生过公主之后,一经男子挨身,便觉浑身筋骨酸麻,动弹不得。康熙又是个中老手,不过两个回合下来,便喘着气软绵绵败下阵来,如云朵般卧于康熙身下。
此时只顾得迎合康熙,以求内外欢愉,哪里还记得身上这位乃是花甲老人。心中纵然偶有不甘,想想自己,年纪轻轻就位居嫔位,比比那些在宫中苦熬,逝去青春年华的老答应、老贵人,不知要强上多少倍。慢慢的,体味出其中乐趣,也爱跟康熙做夫妻。
一面柔声娇喘,一面帮康熙褪下中衣,柔柔地说道:“不是的。万岁爷净拿嫔妾开玩笑。您――您轻点儿~~”
叫的康熙愈发喜爱。轻轻拉拉肚兜带子,半推至爱妃脖颈之处,露出如玉般酥胸一抹,埋头进去,一面舔,一面问:“可是如此?”
年秋月早就软成一团棉花,浑身上下无有一点力气。强自用力,往上贴了贴,柔声埋怨:“都成河了,您也不说去堵堵。”
说的康熙哈哈大笑,就势硬邦邦送了进去。果然滑腻温润,不像刚生过孩子的**,倒像初次承欢一般。康熙愈发喜爱,着意多加垂怜。
想宫中女人众多,各色各样,数不胜数。然而年轻一辈中,唯独这个年秋月,本人既有才有貌,家中又有保皇党。各样参照起来,比之四大妃,不遑多让。更为难的,此女性情温顺、见识宽广。上得厅堂,入得床帐。摸摸这手感,听听这嗓音,康熙便觉得,自己年轻了,又像青年时期,那般精力充沛、热血方刚起来。
《八爷穿成四福晋 纯属胡诌》第61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