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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喧身体一颤,亦吼叫着爆发出来,紧紧压住兰子杭,让滚热的欲望在他身体深处强烈地跳动,把激情喷射在他体内。

他是他的了,从现在起!严喧回过神,依然压在兰子杭身上,握住他无力的手,在他淡色的唇上轻吻,微笑起来。

这个冷酷而强势的男人,一见面就勾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欲,费了好多心血脑力,终于把他捉到手中,任意怜爱,怎不心花怒放!

兰子杭即使在昏迷中,也微蹙着眉,无意识地逃避严喧灼热的唇,严喧霸道地搂住他的头,又狠狠地亲他几口,看他淡色的唇变得红艳,散发出冶艳风情,这才满意地舔舔他的嘴角,搂住他休息。

两人这一场大战怕不有一个时辰,严喧实在也累了,很快沉沉睡去。两具强健的身体交缠着,没有一丝阻隔,亲密无间。

小人难为正文第十四章

章节字数:2444更新时间:08-12-1918:53

兰子杭悠然醒转,第一件事不是睁开眼睛,而是运气通经,发现真气已能顺畅运行,肌肉也可以free控制,不由大喜过望,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

严喧的脸距他不过数寸,一条胳膊搭在他身上,一条腿亦缠在他腰上,呼吸有节律地吹在他脸上,显是睡得正熟,兰子杭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说是狰狞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一只手缓缓向床边摸去,轻轻抠开暗格,摸到一柄精钢峨嵋刺。

还没来得及缩回手,严喧的眼睛突然睁开,冲他一笑,兰子杭心中一凛,这小子的手段他已领教,真正是心狠手辣,怎么他会毫无防范地在自己身边睡觉?他疑心大盛,手却已经收不回来,把心一横,猛地挥起峨嵋刺向严喧扎来!

“唉。”严喧叹口气,一个翻滚,已骑在兰子杭身上,牢牢制住了他的手腕,兰子杭用尽全身力气也挣扎不脱,顿时明白,自己中的毒还未全解。他处事干脆,也不再花无谓力气,松手让严喧抢走了峨嵋刺,闭上眼睛,不言不动,一幅要杀要剐任凭君便的模样。

严喧一甩手,峨嵋刺咄地扎在门框上,深入数寸。

“你呀,睡觉的床,藏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啧啧,又是匕首又是峨嵋刺,还有什么好东西?”严喧熟练地在床上翻找一遍,果然又找出几样防身利器,拿来赏玩一回,颇觉有趣。看来兰子杭心思细密,为人谨慎,嗯,还有一个原因么……

“小兰儿,这说明你做坏事太多哦,仇家不少,好多人想要你的命吧?”

兰子杭睁开眼睛,冷然道:“我就不信你仇家比我少!”看严喧翻找东西的熟练程度,就知道他家里床上,也没少安置这些东西。

严喧笑笑:“小心点,没大错。”兰子杭看他居然没有追究,大是奇怪,严喧冲他挤挤眼睛:“你身上这药,能持续三十六个时辰,咱们有的是时间,不用急。”

兰子杭大吃一惊,这是什么药,居然能持续三天三夜!这岂不是说,自己要受制于人三天三夜?一想到刚才那样的折磨不知会重复多少次,以兰子杭的狠厉,也不禁打了个寒战。严喧扑倒在他身上,邪笑道:“怎么样,刚才舒服不舒服?”兰子杭冷冷盯他一眼,缓缓闭上眼睛,打定主意不再跟他废话。

严喧也不生气,搂住他亲了两口,挺身跳下床去,大叫一声:“小秋儿!”

陈秋急忙打开门,脸红红地站在门口,头也不敢抬,低声应道:“严公子。”两人在室内闹得天翻地覆,陈秋只隔一门,听得清清楚楚、心惊胆战,想想自己刚才差点就……他后怕得直打哆嗦。

那二人在床上不知折腾什么,动静颇大,陈秋又是害羞,又是害怕,生怕这时会有兰家的人过来撞破,不过似乎下人知道兰子杭留了陈秋在屋要做什么,这个下午都没人走进院子,陈秋不知从门缝里偷看了多少遍,见始终没人,才放下一点心。听着那些羞人的声响,脸儿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严喧好笑地看他头也不敢抬,害羞得脖子都成了粉红色:“小秋儿,害什么羞?刚才兰大公子不也给你开了荤?”

陈秋想到刚才兰子杭对自己做的事,脸上蓦然涨红,又变得雪白,神情凄楚。严喧知他年幼脸嫩,走过去搂住他,笑嘻嘻地道:“怕什么,男人长大了都会这样,你要觉得吃亏,不如去他身上把便宜占回来?”他一指床上的兰子杭,陈秋急忙摇头:“不用不用。”

严喧哈哈笑道:“你不用担心,他欠你的,我已帮你十倍讨回来了。”舔了舔嘴唇,满意地补充道:“还捎带利息。”

陈秋一直听着,自然知道兰子杭被他折磨得很惨,略带同情地偷看一眼床上,兰子杭冷冷躺着,似是对身外之事毫不在意。

严喧道:“好啦,累了一下午,肚子饿了,小秋儿,你去要些酒菜来咱们吃。”

陈秋睁大眼睛:“啊?”

“你去门口,跟伺候的人说,大公子让送酒菜来,他们就知道了。”

“可是……”

“呵呵,没事,他们会听话的,你大胆去。”严喧拍拍陈秋的肩,推他向外走,陈秋惶惶不安地刚走到门口,突然被严喧叫住。

“差点忘了,你过来。”严喧招手叫他过来,突然扣住他的肩,吻上他的脖颈,连啃带咬。陈秋吓一大跳,手脚都软了,几乎瘫倒,待回过神来,已被严喧放开,他莫名其妙地按着自己被咬的脖子,羞红了脸,眼泪差点下来。

严喧咂咂嘴,叹道:“果然可口。”陈秋越发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严喧笑道:“别怕,你家严公子的力气,已经都用在小兰宝贝身上了。我是给你做个记号,你出去才好见人。”说着又动手在他衣服上撕扯几把,好好的白绸小衣成了几片破布,几乎不能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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