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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孙欣悦起身走出包厢，她下意识的起身跟了出去。
孙欣悦去了洗手间，蒋芃走到门口，没有进去。
她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门口前面的长方形发光标识牌，下面写了一个女字，上面是一个裙摆飞扬的女性型体形象，裙摆像是被风吹起，又像是随身体动作摇曳。
没一会儿，孙欣悦从里面出来了，蒋芃上前问她：“你为什么能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你说你和徐谦？所以你俩真的在交往？”
“那时候明明是你在传播我和他的谣言。”蒋芃气得发抖，看孙欣悦样子就是知道故意扯到别的事情上。
孙欣悦惊讶状：“不是真的吗？你少骗人了，大家聚会吃饭，就你俩单独约会，还说没关系，谁信呀？徐谦人是挺帅的，比初中那是天上地下，就是做老师没什么钱。不过我说你也是赚到了，练体育的那方面应该不差吧。你俩什么阶段了，应该睡过了吧？所以你俩初中那会儿……”
“你把我关在音乐教室里。”
孙欣悦看蒋芃神色严肃，收了玩笑的嘴脸，轻轻蹙眉。
“你对我做过什么，你忘记了我可没忘记。还是说你在装不记得，我不相信你不记得造我黄谣的事？”
“那时候太小，年少无知。别人这么说，我也就跟着议论两句，没想到你还记得。”
“为什么你对同学造成伤害还能这么云淡风轻？”
孙欣悦轻轻嗤笑一声，深红色的嘴唇一张一合：“都说了那时候不懂事，你干嘛这么上纲上线，太小心眼了吧，不就是传了几句八卦。大家都当玩笑，再说也不是就我一个人在传，大家都在传。”
“你的行为，不是一句年纪小就可以过去的。”
“切，把自己当什么了，说两句都说不得。”孙欣悦翻白眼，“你敢说你看上徐谦，不是因为他老爸有几个钱，帅只是次要的吧。”
完全没有必要再和这个人讲下去了，本来还期待她能表现出一丝丝歉意。
蒋芃冷笑着哼了一声：“那个金大钱还是钱大金的，少说也有40岁了吧，你看上他什么？高超的推销技巧还是熟练的床上功夫？只怕身上挂再多金链子、经验再丰富，也非常难以下咽吧。真是好佩服你的忍耐力。”
孙欣悦以为蒋芃还是那个软柿子，没料到她一下子会说出这么尖酸刻薄的话，提起一口气正要发作，身边走过一群勾肩搭背的男人，其中一个男人醉醺醺地朝孙欣悦吹了声口哨，“美女~”
孙欣悦的火气一下转到那男人身上：“走开！”
扶着男人的同伴立马点头哈腰道歉：“对不起，我朋友喝多了。”
再转头，蒋芃已经迈着大步走了。
何绍豪打开微信看了下聊天记录，他哥没有任何回复，他手机上微信和支付宝的余额总共只有2400块钱，两张信用卡已经刷爆。估摸着这顿饭钱是够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后半场。
何绍豪眼睛瞟向坐在旁边的孙欣悦的空位，孙欣悦今天穿了一件大花图案的连身短裙，吊带款，风骚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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