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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最后的格格

不单大福晋又惊又惧,府里许多下人也忐忑不已,慢慢地府中谣言四起,最众口一词的版本是——傅伦幼时曾救过一只白狐,而这个姨太太就是白狐所化前来报恩的,她使用妖法可以随心所欲变出任何东西。再看她的长相,哪里有人是可以美成她那样的?分明就是狐妖变幻的嘴脸……第一章一晃凤英嫁入裕王府已经一年有余。这天天色沉郁,厚重的乌云笼罩天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雷声轰鸣中丫鬟碧荷手端一碗参汤,沿着花园的长廊稳健地走着,走到一个转角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蹿出,挡住了她的去路。碧荷吓了一跳,差点打翻了手中的参汤,定睛一看,原来是管家海青。海青早就垂涎碧荷的美色,今天好不容易四下无人,他便起了色心,淫亵地盯着碧荷,奸笑道:“碧荷,我又不是狮子老虎,你老躲着我干什么?”说着就要去伸手摸碧荷的脸。碧荷躲闪不及,往后退了几步:“方管家,请自重。”海青依然不依不饶,嘿嘿笑道:“自重?碧荷,你的皮肤可真是越来越嫩了,来,让我摸摸,看能不能赶上江南织造新进的丝绸?”不由分说去抓碧荷的手。碧荷一个脚下不稳,手里的参汤掉落在地,她慌忙蹲下来拾捡碎片,海青却趁机从身后抱了上去。碧荷大惊失色,边哭边挣扎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就在这时,海青的身后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住手!”被打断的海青心生怒气,扭头道:“谁敢坏我好事?!”不料回头看见的是有孕在身的侧福晋凤英,却是个招惹不得的人物,顿时挤出笑脸:“侧、侧福晋……我……我是跟碧荷闹着玩的……”凤英冷笑道:“闹着玩?宗人府里的皮鞭、板钉更好玩,要不要送你去那边玩一玩?”海青尴尬地赔着笑,讪讪道:“侧福晋您可真会开玩笑……”凤英却不与他客气,怒道:“谁跟你开玩笑?!如果下一次再让我看见你‘闹着玩’,我就请王爷送你去宗人府待几天!”海青见侧福晋不是个好哄骗的主,只能低头认错道:“是是是……奴才下次不敢了……不敢了……”说着拔腿就想走。凤英并不善罢甘休,喝道:“等一下,跟碧荷道歉。”海青强压怒气,依言道:“对……对不起……”“太轻了,我听不见。”海青低头提高音量道:“对不起。”凤英这才沉声说滚!海青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心里却暗暗有了恨意。碧荷见海青遭到斥责,上前对凤英施礼,感激道:“侧福晋,幸亏你来得及时,否则……奴婢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呢!”凤英温和地笑了笑:“对付这种人不能客气,你放心,他以后不敢再欺负你了。来,快把眼泪擦擦,你瞧——”她手一抬变出一块丝巾,紧接着又变出一束花,送给了碧荷。碧荷看到这么神奇的事物,立刻忘记了伤心,好奇地问道:“真好玩!侧福晋,您这是怎么变的呀?”凤英点着她的鼻子:“秘密。”“哎呀,”碧荷的小丫头心性上来了,央求了起来,“侧福晋,您就告诉我吧……”“真拿你没办法,好了,告诉你,其实是……”凤英如此这般说了一通,碧荷连连点头,两人相视而笑。一旁隐蔽的角落里,海青偷偷地朝外头吐了口口水,轻声骂道:“哼,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仗着王爷宠爱,在这儿耀武扬威,我呸——”乌云似乎更加浓重了,闷雷一个赛过一声。快下雨了。裕王府大厅内,福晋玉琴喝了一口茶,哇的一声吐在了地上,怒气冲冲道:“呸,这是什么茶?想苦死我是不是?去换!”丫鬟吓得连忙应是,赶紧拿着茶退了下去。这时海青走了进来,低眉顺眼地上前道:“奴才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玉琴仍然余怒未消,恨道:“还吉祥呢?我看我都快极乐了!”海青上前轻轻捶打福晋的肩膀,轻声道:“下人们伺候得不周到,回头奴才替您教训他们就是,您先消消气,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玉琴叹了口气:“如今王府上下只围着柳凤英一个人打转,就连王爷都快不记得有我这个福晋了,我的身子还重要吗?”海青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态度愈加恭敬:“重要,重要。您是合府上下的主心骨,哪能不重要呢?依奴才看,这一切并不是王爷的问题,而是……侧福晋……妖性太重……”玉琴哦了一声,挑眉等待下文,海青凑到她的耳边道:“您还没听说吧?外面的人都在传侧福晋是个妖孽,她修炼成了人形,用妖术迷惑了王爷。”玉琴疑道:“真的假的?”海青笑了一下,小人嘴脸毕露:“当然是真的,福晋您想想,她进府前王爷对您是何等的恩爱,可如今呢?若不是妖术,哪能这么迷惑人?再说平日那些妖门鬼道,您都亲眼见过……”玉琴点点头,海青继续道,“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说。”“侧福晋如今已怀有身孕,奴才怕万一生出个什么小妖精来,不仅祸害王爷、福晋,恐怕连整个王府都要遭殃……”

第4节:最后的格格

玉琴顿时紧张起来,忙问:“那……那该怎么办才好?”海青使眼色遣退下人,到外头谨慎地看了一圈,方才回到厅内,对福晋做了一个杀的手势。玉琴虽不喜凤英,却从未想过加害于她,此刻被海青的手势吓了一跳,连声说:“不行……人命关天,这要让王爷知道了,我可怎么活呀?”海青却不肯罢休,怂恿道:“王爷已被妖术迷惑,早已分不清黑白——再说,王爷不是不在吗?”玉琴蹙紧了眉头,思考着此事的可行性,海青又添了一句,“现在不动手,等那小妖精生下来,可真就没机会了……福晋,三思啊……”“这……”玉琴犹豫了。裕王府花团锦簇的花园内,凤英和碧荷以及其他丫鬟玩闹着。凤英挥了挥手,一对白鸽从她的袖口飞了出来,飞往广阔的天空。碧荷和丫鬟们纷纷拍手叫好,笑道:“侧福晋真厉害!”海青看着她们嬉闹的场景,心中冷笑——柳凤英,你的好日子到头了!面上却是堆着笑脸走了上去:“侧福晋,福晋请您到祠堂一会。”凤英奇道:“去祠堂干什么?”海青支吾,只是躬身道:“这个……奴才不知道,侧福晋请……”凤英见问不出个所以然,也没多想,将手中的道具交给碧荷,道:“你们自个儿练吧,一会儿再来教你们。”一道闪电划过,凤英扶着海青的手向祠堂走去。谁都没有注意到,侧福晋身边那个状似忠诚的管家脸上露出了阴毒的笑容。雷声一个接一个,似催命的炮声,凤英加快脚步,踏进佛堂只见幽暗的祠堂里几支残烛发出摇曳的光,随后身大门就“吱呀”一声关了起来。烛光愈发显得黯淡,凤英向后望去,海青却不见了身影。许多牌位在幽暗的光下显得十分诡异,凤英在祠堂里摸索着,不由得有些慌张,连声问道:“方管家?方管家?你在哪儿?”没有人理她,一个闪电打了下来,瞬间将整个佛堂照亮,玉琴面色凝重地出现在祠堂前,倒把正在寻人的凤英吓了一跳。“跪下!”玉琴厉声道。“我没有犯错为什么要跪?”凤英素来与大福晋井水不犯河水,若不是因为同住一个屋檐下,她与她也不过是陌路人而已。此时大福晋突如其来出现,又不明不白地要她下跪,这叫她如何能从?“跪下!”玉琴重复道,脸上杀机顿现。刚才消失的海青忽然从一旁闪出,猛地一脚踢向凤英的后膝盖,凤英吃痛,不由得跪了下来。海青冷哼一声,道:“胆子不小,连福晋的话都敢违抗!”玉琴亦喝道:“大胆妖孽,胆敢混入王府妖言惑众图谋不轨,说,你为什么要加害王爷和整个王府?”“快说!”海青附和道。“什么妖孽?什么惑众?我不明白福晋什么意思!”凤英昂首看向他们,气势不输分毫,“都众人皆知了,还想抵赖吗?”玉琴向海青使了个眼色,海青会意,一把从身后掐住了凤英的喉咙:“说,你是不是妖孽?”凤英冷笑:“欲加其罪,何患无词,放开我,快放开我——”她拼死抗争着,却始终挣脱不了。见凤英挣扎得鬓发散乱,玉琴并没有动摇,她目露凶光:“哼,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今天都得做一个了断!”凤英惊道:“你……你们想干什么?”玉琴将头扭到一边:“自古人妖殊途,你没有权利活在这个世上,就让我送你一程吧!”说完海青便开始用力掐紧凤英的脖子,情急之下的凤英往后对着海青的脚狠狠踹去去,海青被踹得后退几步,凤英趁机向门口逃去,口中叫道:“我要见王爷,我要王爷——”凤英的手刚刚碰到佛堂的门,又被追上来的海青拉了回去,他拿出藏好的缎带,死死地勒住了凤英,阴狠道:“你再也见不了王爷了。”玉琴到底是妇人,把脸转了过去。一个响雷炸起,凤英失去了挣扎的能力,瘫软下来。海青松开手,对玉琴道:“福晋,断气了。”玉琴侧脸小心望去,只见凤英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顿时吓得跳了起来,叫道:“啊……快、快把她的眼睛合上,拖出去埋了。”“是。”佛堂的门又“吱呀”一声开了条缝,海青拖着凤英往外走去。积聚了几天的大雨终于倾盆而下。玉琴握住胸口的衣服,脸上的肌肉不断抽动着。雨一直在下,似乎在哀痛凤英的离去,它无边无际,仿佛与天地连成一片,每一处都浸透了愁伤,每一处都挂满了凄凉。昏黑的坟地里,每块墓碑都被雨打得劈啪作响,王府看守祖坟的尤叔打着伞,提着灯笼四处巡逻。忽然一阵尿急,他找了个地方解开裤子方便,却听到身后似乎有什么声音,他一惊,提上裤子侧耳仔细倾听。坟地里传出时隐时现的婴儿哭声。一个猛烈的雷声在不远处轰然响起,尤叔吓得脸都绿了,扔下伞和灯笼撒腿就逃,大喊道:“有鬼,有鬼……”大雨依旧,裕王府的大厅里,外出归来的傅伦眉头紧皱,拳头紧紧地攥在一起,仿佛要捏碎石头般。身上被雨水淋了个透湿。玉琴小心翼翼地上前,想用热毛巾为他擦拭,却被傅伦猛地一下推开,差点倒在地上。傅伦的愤怒不可抑制,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悉数翻倒:“你……你……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最后的格格百度百科》第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