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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3
谴了众人出去,只余容容一人。关上殿门,她慢慢的,一件件褪下着身的衣物,她看着自己光洁的胴体眼泪‘吧嗒吧嗒’不自禁落下,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值得的,这是值得的……
过了半个时辰,林汐敲门进来,看着容容的样子颇为忧虑:“二小姐,如果你不愿意,奴婢拼了命也保全您出去。”
容容摇摇头,“当年的姐姐,她定是欢喜的吧?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林汐,我是值得的,对吗?”
林汐裹了件浴袍在她身上,软语安慰道:“好主子,我们是值得的。”更多的仿佛是在安慰她自己。玲儿夏岚帮容容梳头扑粉,只挽起半个髻,余下的青丝松松散散披落肩头,脂粉不施。
缚沛闻惯了宫中女子的熏香脂粉味,这样甜甜的果味和淡然的样子该是能打动他的。
玲儿奇道:“娘娘这样好美,皇上见了只怕误以为是嫦娥仙子下凡了呢。”
林汐扫了她一眼,玲儿不知说错了什么,慌忙跪下,眼睛绯红的要掉下泪来。容容含笑命她起来。心中微觉不详,嫦娥是孤独终身,就好比被打下冷宫一般。
过不多会,门外有人声唏唆,只听小李子道:“娘娘,承乾殿的轿子在门口候着了,烦请娘娘移驾。”
殿门口的轿子稳当的停着,见容容出来行礼跪下:“皇上请容才人移驾,皇上已经在承乾殿候着了。”
容容和林汐对视一眼,皇上等妃嫔,这是何等的荣耀?林汐扶着她上了轿,传旨内监客客气气对林汐道:“请林汐姑姑随侍。”
抬轿内监的脚步声踩在积雪上发出‘喀嚓’的声音,虽走的极快却很平稳,想是训练有素。容容心中默然:这轿子承载了多少女子的恩宠荣耀?姐姐也曾经欢喜的期盼过吗?今夜就好比是我的新婚夜,就好比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只是缚沛,他却不是我的良人。
侍寝4
抬轿内监的脚步声踩在积雪上发出‘喀嚓’的声音,虽走的极快却很平稳,想是训练有素。容容心中默然:这轿子承载了多少女子的恩宠荣耀?姐姐也曾经欢喜的期盼过吗?今夜就好比是我的新婚夜,就好比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只是缚沛,他却不是我的良人。
浑浑噩噩中听到内监唱到:“承乾殿到,请容才人落轿。”
一股春天般的温暖扑面而来,缚沛坐在主位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茶,殿内曼延着淡淡的龙诞香味。林汐为容容褪下外袍,露出她齐腰的青丝,盈盈拜倒:“奴婢让皇上久等了。”
容容道他会和颜悦色的扶她起来,孰料他冷哼一声:“容卿这是见朕的礼仪吗?”
原先以为他多了只是奇怪问一声为何如此轻便,哪知他竟真生起了气来,底下的奴才大气也不敢出,林汐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容容并不害怕,只屈膝轻声道:“皇上视奴才为普通妃嫔,奴才却视皇上为夫君。夫妻本无贵贱,贵乎真心相待。臣妾惶恐,林汐姑姑自是教导臣妾如何才得体,却试问天下哪一位妻子见自己的夫君须在乎君臣礼仪?”
缚沛显然未料她会说出这样一篇话来,挥一挥手示意她起来,“别怕,朕倒是多心了。”
容容摇一摇头,屈膝软软道:“奴才死罪,还忘皇上息怒。”
双膝地触那一刻被缚沛扶起:“容卿的心意与朕来说仿若愧宝。既是夫妻,试问天下哪一位夫君见自己的妻子须息怒?”
缚沛学着她先前的语气倜傥道。
容容仿若心下感动,眼眶泛红。缚沛举手为她擦拭,宫人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缚沛携了容容走进殿内,容容心中‘嘣嘣’不停,心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般。
缚沛好笑:“既是夫妻,不用如此紧张。”容容扭捏着,面上火辣辣的热。缚沛‘哈哈’大笑。
侍寝5
缚沛好笑:“既是夫妻,不用如此紧张。”容容扭捏着,面上火辣辣的热。缚沛‘哈哈’大笑。
窗前的两根红烛一下下的跳跃,照着他们的脸也是一下下的亮。
明黄的帷幕长穗垂地,宽阔的御塌,塌前搁置了一尺来宽的鎏金鞋塌,流苏金钩勾着龙帐,光滑如镜的大理文案地砖倒影出殿内的物件。
四下静悄悄的无一丝声音,容容心下不由自主的害怕,她强自镇定,极力说服自己眼前这人便是她的夫君。
缚沛以为她窘迫,在容容耳边响起他温柔的呼吸:“别怕。”他拉着容容的手在御踏边坐下,亲自为她褪下鞋袜,捧起她的脚细细的看了够,方道:“皇后的足太粗大,惠妃的倒是纤细若无骨,恩嫔的稍嫌黑重,惟有容卿的玉足柔美似玉,白美无遐。”
容容心中微觉不快,只是脸上不能表现出来,落了个善妒的样子,只微笑道:“皇上这御手是握天气乾坤的,怎的握住我这小女子的足猓,也不害臊。”
缚沛倜傥道:“容卿这玉足,便是朕的乾坤。”
容容不自觉‘嘤咛’一声,顺势倚入他怀中。
他欺近唇齿时,容容有一瞬的窒息,脑子一片迷茫,忽然胸前微凉,来不及思考张嘴狠狠的咬了下去,腥咸的血浆蔓延口中。
缚沛并不可置信的瞧着她,仿佛要把容容穿透一般,‘拍’响亮的巴掌在她脸上留下鲜红的四指印子,火辣辣的疼,嘴角涔出淡淡血渍。
奇怪的是,第一次遇到反抗的缚沛,不仅不生气,反倒来了兴趣,异样的兴奋。
缚沛强自镇静,“未曾想我的妃子居然有容才人这般过人的胆色,倒是难得了。”他气极,连自称‘朕’似乎也忘了。黄长政在外面听见了声响大声道:“皇上有何吩咐?”
《才女也穿越无心拥得帝王宠》第1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