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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的压在我身上,轻易褪去我身上薄薄的轻纱衣。我胸前微凉,那两粒花蕾更是挺起,杨越泽左手扶上其中一只圆润,将另一只含进嘴里轻轻的咬着,体内有股腾腾而起的欲火燃烧着我的理智。
杨越泽感受到我兴奋的颤抖,仿佛受到极大的鼓舞,湿吻一路自胸而下至小腹,舌头在我敏感的肌肤上画着圈圈,所留吻之处皆是我全身最容易动情的地方,我之前瞎了眼才会觉得这家伙技术欠缺。
我口中已经娇喘连连,想拒绝也无力了,他已经不知何时快速的褪去了我所有的衣物,吻滑到双腿间,舌头恶意的滑过那片花芯,我全身已经酥软难耐,脑子里仿佛有千千万万的蚂蚁在啃蚀着,但我的身体却非常没出息的享受着这一片火热。
我们已经无法连惯的呼吸或者说话,杨越泽起身胡乱的褪去自己身上的累赘,复又把自己光滑结实的身子压上我的。
我刚想推却,他却又吻住我的嘴唇,含着我的舌头深深的咏吸着,而后舌头又转至我的耳垂,尽在我敏感的地方亲吻撩拨,逗弄我身上最脆弱的地带。
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的坚硬有意无意的触碰着我,就在他将进入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的身子都是一僵,我看到杨越泽的眼神几乎要把人烧毁。
门外那人却不知好歹的说:“主子,李大人过来了,正等着见您呢。”
杨越泽忽然从我身上滑下来,两人都重重的喘着粗气。
我好笑的看着他,倜傥道:“真是可惜啊。”
他一蹙眉,做式就要再次压上我的身子,我连忙告饶:“你快点走吧,让李大人久等,我可不担待不起着的怠慢的罪名。”
他答应了门口的人一声,说随后就到。然后起身迅速的穿好衣袍,又细心的为我拉上被子盖上,在我未受伤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三根手指在面上捏了一把,笑道:“等着我,爷晚上再来找你。”
说罢不待我骂出口,就大笑着出去了。
我呆呆的摸着他亲吻揉捏过的左脸,半晌回不过神。
过了一会月娘就进来了,看到满床满地的狼狈,不由的小脸一红,吞吞吐吐的问我:“姑娘……姑娘……可要我伺候你穿衣服。”
我这才想起我还光溜着身子呢,于是假装镇定的咳嗽一声,尽量正经的说:“那个……那个,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先出去。”
月娘捂着嘴窃笑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我脸上一片火辣,而后以比杨越泽适才更甚的速度穿好衣服,叫月娘进来给我梳头。
坐到铜镜前,月娘拿起象牙的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给我梳着墨发,似乎欲言又止。我自镜子里看到她的神色,笑着说:“有什么话就说吧。”
过了一会,她思索了半晌忽然跪下磕头说:“姑娘,我瞧着大爷对你真是上心的很,你莫要在思念二爷了。本我做奴婢的不该说这些的,但我不忍看到大爷不开心。您想想,您适才在梦里一直不停的唤着二爷的名字,大爷却丝毫不在乎……还与你……还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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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那个,冰山我是女滴,本来想着惠喜是有点难生产而不是难产,所以让孩子的脚先出来……没想到却是要头先出来,脚先出来是彻底的难产……咳……我自己去蹲会墙角去,大家将就下哈……本来是有一点点一点难生产的(非难产)。
还有,冰山不知道原来自己很虐苏碧,那个……原来这样很虐啊?我以后注意……
第五十六章情敌路窄
那丫头想是想说杨越泽听见我叫杨官的名字还肯宠幸我,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我叹了口气,扶她起来,安慰她:“我以后不会了。”
她看我说的认真,这才放心起来,重新拿起梳子,认真的为我梳头。我叹了口气,她哪里知道杨越泽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真的喜欢上我了?做给杨老太太或者杨官看?还是别的什么呢?
我心里百转千回,一下想着杨越泽对我的种种所作做为,一下又想着梦中杨官跟我说的话。
月娘从镜子里偷偷打量我的神色,再不敢多言。
梳罢头,正觉无所事事,我让月娘给我拿快丝帕来绣点什么东西。她边整理妆台上我选剩的头饰边说:“这可不行,爷说姑娘您身子不好,不能操劳。”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问她:“爷是你的主子,还是我是你的主子?”
她倒是被我问的一愣,而后看我佯装的嗔怒样子当了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姑娘息怒,月娘绝对不是对姑娘不尊重,也不是不听姑娘吩咐……只是……只是……希望姑娘别为难奴婢……奴婢……”
我轻哧了一声,笑着扶起她:“我不过是随便说了句罢了,你倒还当真。”
她将信将疑的看着我,见我表情没变,一直微笑着,这才放下心来。
我脑一转,笑道:“既然不能绣花,那我们出去走走吧。”
她看着我狡黠的笑意又愣了愣,答不出话。我又道:“爷没说不许我出去走走吧?我出去一走,散了心,伤也好的快。”
月娘忧郁了半晌,似乎在权衡利弊。我只不咸不淡的用着茶,等着她答应我。过了半晌,她才道:“那我们便只到花园走走吧。”
我微笑的答应了,这养病的二十天来,我几乎每天都是这样窝在景华园的,如今景华园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绊住杨越泽,我还不溜出去走走,更待何时呢?
《是爱我也》第70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