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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羞怒交加,只恨不得能一口咬断舌根死了算了。
哪还有想让容华救她之心,这时唯恐容华知道被中的人是她。
“就算在下想要,皇子怕也是舍不得。”容华仍然面不改色,淡然浅笑,耳根却是微烫。虽然在军中犒劳军士时,不乏有歌姬陪伴他属下将士,那些将士与那些女子调戏,也有全不避忌的,有猴急的,甚至搂了便撩裙办事,他是见怪不怪,然这时见风荻如此,仍有些汗然。
然正因为此,方才闪过的猜忌被此打断,自他坐下,风荻便没停的揉弄被中女子,方才的行为更是露骨到了极点,而被中人除了身体轻颤,全不回拒。
如果换成白筱,以她那劣性子,如何可能任他当着自己的面这般调戏?
再说白筱儿时的名声虽然恶劣,但他与她相处那些日子,深有了解,她固然大胆妄为,但绝非不自爱的女子。且能与其她女子一起赤身裸体取悦风荻?
而风荻与白筱有着前世情缘,对白筱情根深种,又且能在人前羞辱于她?
“你说对了,我还当真舍不得。”风荻见他垂眸,看不出他作何想法,在这个人面前,确实大意不得,又是一笑,“我差点忘了,容公子好男风,如何能对我侍儿感兴趣。
容华抬眼重新扫过锦被,他一路寻着风荻行踪而来,隐隐察觉北皇与风荻已然碰过面,然暗中访过风荻的车队,除了风荻车中有女子调笑声不断外,便只得四个专门服侍人的妇人,再无别的女子身影,哪里又有白筱的身影,微微有些失望。
多年来,他一直以古越面首的身份遮掩身份,好男风这顶帽子在外,也是戴得正正的,对风荻的戏言全不在意,看向风荻,淡淡道:“在下有些事与皇子相商,或许我先行回避,容皇子的爱侍方便更衣离开?”
风荻伸手卷了白筱露在被外的一缕秀发,身子一歪,半依上身侧桶枕。施施然的道:“我这侍儿甚是乖巧,从不乱说话,我正有意册封她为妃。你有事尽管说便是,不必避她。”
“也好。”容华轻点了点头,“在下来寻二皇子,是想讨个人。”
“白筱?”风荻勾唇,胸间却燃了把火,白筱果然是古越心尖上的人,伸手入被,挤进她压伏着的胸前,握了满手嫩肉,用力一捏。
想要她,休想。
白筱痛得身子一抽,屈辱难当,无奈的闭了眼,强忍着胸前的痛。
“正是。”容华不再看他手上如此捣鼓被中人,平平的注视着风荻的眼,那眼里的狠意让他心惊,如果说风荻钟情于白筱,想要她,那向他讨人,他恼是必然的。
但他得了白筱,可以将白筱赏给属下。任属下当面**,便非爱惜白筱所为,既然并不爱惜她,向他讨,也并不会唐突。
风荻带着记忆转世,对这世间生死不该看得过重,西越王对他宠爱,有情难免。
仅因为白筱无意杀了西越王?便抹了对她前世的情缘,将她恨之入骨,无论如何也说不通。
既然说不通,风荻眼里的这份恨从何而来。“白筱是我们的太子妃,令尊之死,也非她所愿。再说皇子定然也经猜到助她护城的机关布局图为我所设,所以令尊之死,我也该担上一部份责任。只要二皇子能不为难她,不管二皇子开出任何条件,只要我能办法,定然在所不辞。”
风荻面色一凛,停了手上动作,青了铁,迫视向容华,容华的本事,无人不知,不管哪国君主,有谁不想得他相助?
早些年便有人向古越许城池,借容华一用,而不得,这时他亲自开口许诺,如果换成别人,自是欣喜若狂,然他听在耳里,却如割肉般难受,“果然是你,你敢这般在我面前直言,难道是不想要相思草了?”
白筱听到这里,呼吸一窒,内心深处的一根弦被那双无暇的手轻轻所有拔过,鸣鸣作响,久久不息。
她在南朝那些日子,哪能不知道古越的毒全靠着相思草续着,他们为了她居然如此冒险,刹时间心里搅成一锅糊。
说他无情,指间尽是棋子。然她白筱,何德何能,能让他为了颗无德无能的棋子走这险路?
容华淡笑,全无惧色,“且能不要。如果不想要,就不会如此前来面见二皇子,我助白筱,纯粹是我与她的私交,与南朝并无关系。再有我之所以敢如此直言,是看出二皇子被心结所扰,或许在下能为二皇子排忧解难,解了这心结。”
风荻脸上怒容缓和了些,容华一向是迷一样的人物,但有一点可以断言,容华从不信口开河,说出的话,必定有原因。
他既然看出他心存心结,当真能给他解了也未必。
容华见他脸色闪烁,瞳仁阵阵收缩,变化不定,向他伸出手,进一步道:“二皇子如果不信,尽管一试便知。”
风荻偏头看了他一阵,犹豫着伸出手。
容华将他的手一握,将意念聚于一点,凝神望向他的眼睛,心里陡然一惊,正想往下细研。
风荻飞快的摔开他的手,两颊刹间变白,凤目大睁,尽是诧异和恐惧,颤声道:“你会读心术?”
容华面色不改,淡然道:“略懂。”心里却是一片冰凉,方才与他虽然是一触即放,不能深研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却明明白白的感觉到他对白筱的过去记忆全然成了空白。
他不记得白筱,只知道与她有杀父之仇,那她落在他手中,且能好过。
风荻不记得白筱,以后不再纠缠于她固然是好事,但白筱杀了西越王,却是大祸事了。
《请夫入瓮百度百科》第29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