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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宋姨给蒄姐的那一枪太深刻,想到这段剧情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怎么想出这种剧情,第二反应是好好好我就要这么写。然后在两个人的故事里加新角色,慢慢就变成这样了。加一点油一点水和一点土,勉勉强强拖到现在。
啊这两个人单独相处就会变成那个样子。不过只要用“蒄姐以洗脱嫌疑为目的不择手段迷惑宋姨”来解释就可以了。而且左爱也是爱啊,你看这个词里面本来就有一个爱字,怎么不算爱呢?
蒄姐在头上冒番茄酱的时候还能面不改色吃薯条,听说遂遂把宋姨打死了会说“是我没管教好你”,可以对宋姨说“你不喜欢我的舌头我就剪下来”,但是会帮被打的宋姨说“这样很疼的”。蒄姐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双标,怎么不算爱呢?
159?金小姐夜深忽梦少年事
◎酸姐呜呜呜呜◎
三月天里寒气不散,金萱嘉不幸得了感冒。虽然在家里裹着被子直哆嗦,但她心里很高兴,因为不用去学校。钟声响起来,是放学的时间,她立马跳下床披上外衣跑到楼下。
站在院门口看着车子把从学校回来的哥哥们载回来,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金芍雪还没到上学的年纪,看见她匆忙跑到门口,也小跑着跟过来看。第一个下车的是金鳞洪,金芍雪挡在车门前,他开门时被撞得歪倒在地上。
她卡在车门口没有走,既不动也不哭,就盯着金鳞洪看。金龙瀚在另一边下车,和捧腹大笑的金萱嘉一起把她拖到旁边,金萱嘉拽着她站起来,说:“别挡着大哥。”
金鳞洪这才从车上下来。乔太从屋里探出身,一如既往地带着慈祥的笑:“今天这么准时呀?”她看见裹着披肩的金萱嘉,说,“生病就别站在外面,吹了风又要头痛了。”
金萱嘉没答她的话,用脚把金芍雪被拖起来时挣掉的鞋子撇道金芍雪脚边:“芍雪,你的鞋子。”
金鳞洪心情放松,他调笑道:“对不起,你比车门矮,没看见你。快穿起来,不然就等着和你姐姐一样得病吧。”
“好了,不能这样说。”乔太虚按着金龙瀚的肩膀,从他肩上接过书包,“快进屋,今天作业多不多?”
“我早写完了,”金龙瀚像是不把作业放在眼里,小声道,“乔姨,我等下和朋友出去玩,你别告诉我妈。”
乔太问:“去哪里玩?”
他答道:“到湖堤上看风筝,这不是快到清明了嘛。”
他赶急赶忙地跑进屋里戴帽子,金鳞洪说:“得叫个人跟着他,这年纪的小孩转眼就走丢。”
“你不也是孩子?”乔太把书包递给佣人,回头看见金萱嘉和金芍雪还在原地,招手道,“你们也早点进屋来。”
金萱嘉没有动,是金芍雪拉着她过去。四人围着圆桌坐下,乔太说:“中午厨房烤了薯饼,洗了新鲜的杨梅。”
“家里有吃的不早和我说?”金鳞洪看金萱嘉一眼,像是怪她在家里白待一天,他年轻时尤其不拘小节,也不管自己的话落到别人耳朵里是什么意思,自顾自开着玩笑,“我知道了,你是等放风筝的小子不在了再和我们分。”
“怎么会,”金萱嘉用手捂住额头,遮掩道,“我今天一直在房间里待着没出过门,现在还发着烧呢。”
乔太说:“不舒服要多休息,到处跑身体康复不快。”
金萱嘉用脸贴着冰冷的桌面,金鳞洪拍她的肩膀:“你怎么这么别扭?今天没看见学校里的同学,觉得家里闷?”
金萱嘉脑袋昏着,她站起来说:“我玩荡秋千去。”
小时候的金芍雪表现出的腼腆不是装出来的,或许是和另两人年龄差太多,她只把金萱嘉当朋友。她不想听乔太母子的闲聊,追上金萱嘉说:“我和你一起。”
金萱嘉漫不经心地让她随行,她们家总是有一架秋千,转让小孩玩。金芍雪先一步跑过去抢能看到花丛的位置,抓着牵绳问:“姐,你为什么不跟乔姨说话?”
“你别管,我就是不想跟她说话。”金萱嘉在她身边坐下,“不止是她一个,她们那一群人我都不喜欢。”
不用说金芍雪就知道话里说的是那些人,她瞥过去,看见金萱嘉正望着高处发呆。金芍雪问:“你看哪里?”
“没看哪里,”金萱嘉回过神来,金芍雪从口袋里摸出个半个手掌大的沙漏,她问,“这是哪来的?”
“爸给我买的,倒过来沙子就会往下掉,”金芍雪摇给她看,玻璃中的沙子纷纷落下,“听说能让时间倒流哦。”
金萱嘉客观地说:“时间是不可能倒流的。”
金芍雪立即质问:“你怎么知道?”
“我们老师教的,”金芍雪愤然用力摇几下沙漏,金萱嘉制止道,“拿着的时候小心点,玻璃很容易坏。”
金芍雪把东西塞到她手里,抓着绳索颤巍巍地站在秋千上。她看见远处有人抱着脏衣篮经过,挥着手朝那人喊道:“嘿,那边的!过来帮我们推秋千!”
那人没搭理她,金芍雪坐下来说:“她没听到。”
漏斗用银质钱币封底,看不出是哪国的货币。金萱嘉拿在手里反复上下翻动,她看着落下来的细沙,装作不在意般说:“你喊得那么大声,十里外桥洞里的乞丐都听见了。她是假装听不见,因为讨好我们没指望,所以懒得管我们。”
“啊,她怎么这样。我要告诉爸去。”金芍雪恹恹的,她往面前的空气身上踢几下,“三哥不带我去放风筝。”
金萱嘉没有说话,金芍雪夺过沙漏,说:“别老是玩我的东西,这是爸给我的,你想要就叫他帮你买。”
《红尘道上雨纷纷》第29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