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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室种的玫瑰是艳红色的,长梗玫瑰看起来十分的优雅,在温室里占了将近一半的面积,他高兴的拿着剪好的玫瑰想回书房帮亚烈插上,结果根本还没来得及看到书房大门,半路就被一个听起来有点熟的声音给喊住,声音听起来气势汹汹,愣住转头一看,看见凯萨琳很没有形象的朝他跑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难道她知道了自己跟亚烈的关系了?
他知道凯萨琳喜欢亚烈,要是知道他跟亚烈现在的关系,肯定会想要杀了他泄恨,所以他现在看到凯萨琳的表情,潜意识就觉得她要动手对付自己,心跳忍不住加快了许多,而且让他想起当初学长的家人也是像这样冲上来赏他巴掌。
「什……什么事?」
「你有没有看到亚烈?亚烈最近都在做什么?真的忙到没有时间来陪我们这些朋友吗?要知道虽然我们来得是有点突然,但是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是第一次,竟然放我们鸽子,连跟我们吃顿饭也见不到人影。你说!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霍克不告诉她,这个家教说不定会知道,而且女人的直觉甚至告诉她,这个家教绝对不只清楚而已,八成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一连串的问题差点没有把蔺凌的脑袋轰炸成一片空白。
「那个,我不是很清楚亚烈是不是很忙。」
他选了一个可以诚实回答的问题,因为他的确不晓得亚烈忙不忙,这几天亚烈都陪在他身边,们是偶尔也会在书房里跟公司开视讯会议,所以忙还是不忙,他没有答案,亚烈也没有必要特别告知他有关于公司的事情,自己更不觉得自己该插手。
「你真的不知道?」凯萨琳怀疑的看着他,那模样看起来不像是说谎,只是干嘛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她很恐怖吗?
「真的不知道,或许你可以去问问亚烈或是霍克,我只是修跟艾琳他们的家教,有关于亚烈的工作,我并不清楚。」
「好!你不知道他忙不忙,总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吧!」
蔺凌愣了一下,看来他还是逃不过一些他不想回答的问题,他知道自己如果说谎,会很容易被人给看透,所以有些不想回答的事情,他都是尽量找可以说的说,然后掩饰自己不想回答的,但现在看来,凯萨琳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之前好像是在书房,现在我不是很清楚。」
「书房……」
凯萨琳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但是她却犹豫了,她知道书房是亚烈办公的地方,就算是贾那特也不是说想进去就可以进去,要是他真的是在忙工作的事情,她去打扰的话,到时候她必须面对亚烈的怒火不是自己能够承受得了的。
咬牙,把一肚子气给吞回肚子里去,有些事情她还是知道不能做,不要看亚烈总是悠闲又绅士的模样,他在工作的时候最恨有人打扰,而且工作时候的亚烈她看过,冷酷得不近人情,连她都会觉得害怕。
该死!
跺了跺脚,眼睛看到蔺凌似乎想趁机离开,连忙伸手抓住对方。
「你等一下,我还没说完话,你不知道在对谈中突然离开没有告知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对亚烈,她有所忌惮,但是对这个男人,她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啊?抱歉,我以为你问完了。」
「不管我有没有问完,你应该都要说一声再走吧?喔!对了,我都忘记你不过是平民出生,听说还是个孤儿,大概小时候没有人数你这件事情,我现在跟你说,你好好记得,要不然你在华特家任职,哪一件事情做不好,伤的是华特家的面子。」凯萨琳刻薄的说着,她都忘记自己一直打算要好好对付这个家教,现在这个蔺凌的确有着温和的个性,很多时候被欺负他也很能忍,但是不代表别人污辱到他的身世时,他可以同样平和的吞进去。
「卫鲁小姐,我的确是孤儿出身,但是我的养父拥有丰富的学识,举凡中外的许多文化跟礼仪都是他擅长并且教导过我的,至少在这方面,恐怕连卫鲁家也没有多少人能比得上,请不要说我在你没有问完话的时候擅自离开不礼貌,你或许应该问问自己,在没有对方的允许之下,强拉着对方聊天,这算不算是一件礼貌的事情。」
原本他就没有想要跟她聊天,他是看在对方是华特家的朋友才好好的回答她的问题,这对他来说,已经算是尽了他这方面的礼仪了。
「你!」
凯萨琳没想到蔺凌竟然会有胆子反驳她,她以为他是那种懦弱好吃定的对象,现在竟然有勇气反驳她。
「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跟我讨论礼仪?还说我卫鲁家的礼仪知识不如你那禽兽不如的养父?一个会跟自己养子发生不伦关系的老男人能懂得什么礼仪?」
「啪!」
非常响亮的巴掌声在走廊上响了起来,凯萨琳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的瞪着蔺凌。
蔺凌的脸色无比苍白,他说过自己可以容忍对方对自己的攻击,但是不论是谁,都不可以攻击他养父的人格,他是天底下最好的老人,最有修养跟丰富学识的学者,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人能比得上他,这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像那样污辱他。
「你竟然敢打我?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跟你养父的关系不过是天下不容的不伦分子,应该要被所有人唾弃,哪有资格在这里担任华特家的家教?哪有资格跟我对谈说话?现在竟然敢打我?」
论起赏人巴掌,凯萨琳绝对不输给任何人,在蔺凌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的状况下,凯萨琳用力打了回去,而且不只一下而已,看着蔺凌被打得头偏一边,她马上接着打第二下,说什么都不服输,而且她越想越火,从她出生到现在,连她的父母都下见得伸手打过她,现在她竟然被一个同性恋和下贱的人给打了?越想越气,转头看见走廊上的花瓶,她二话不说走过去拿起花瓶朝蔺凌的身上丢,幸好她还记得自己是在发泄,因此并没有朝蔺凌的头上砸。花瓶的材质厚度很够,砸在蔺凌的身上并没有破裂,但是花瓶的重量让蔺凌往后跌倒,身上抱着的玫瑰散落一地,玫瑰上一些还来不及清掉的刺扎在手掌上,非常的痛,花瓶的水淋得他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让他很是狼狈。
两人吵闹的声音把其他人给引来,贾那特出房门,站在门口就可以看见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让他一个头两个大,更糟糕的是,他看见亚烈从另一头走了过来,虽然看不太清楚亚烈的脸色,可是不用他看见,也猜得出来绝对很恐怖,这下子他们要开始准备打包行李回家了。
亚烈发现自己从来就没有这样生气过,就算过去他的父母阻止他做一些冒险,强迫他做一些事情,还有他跟前妻的一些过去,都不曾让他有一种气到几乎失去理智的感受,但是此刻,他看着蔺凌浑身狼狈脸颊带着红肿的模样时,他差点想回书房把猎枪拿出来,将凯萨琳给射成蜂窝。
《祈望百度百科》第3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