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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哥,”井柏然洗完澡,湿漉漉的擦着头发,“可以送我一样东西么,我真的特别想好好改造。”
付辛博看见他从柏栩栩手中接过一本厚重的红色塑面大砖。
终究谁都没拦住乔任梁,看他提着王睿的包走下高深台阶。
一片静默——
“kimi,早点回来。”
没有谁想到会是李易峰开的口,不拦他不劝他,只是要他记得回来。
李易峰也没想到自己会开口,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关心一个人。
那一晚,是意外的宁静,关了灯,他们各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梢似乎还留有彩妆香味,愁绪强大忧郁住了每个人,“哎,你奶奶的腿……”想说似乎行动不便。
“我不想提。”井柏然冷淡的一个转身,背对他。他是认真恼恨,来上海一次,老人家得多累,自己为什么要被待定,不为那个待定,节目组必然想不出这种恶心招。
张口结舌看着那背影,不理我??这算不理我了??我俩不是在那什么吗,有这样那什么的么!真他妈惯的你不知道自己是谁!
也转身,背对背的以为累级了会很快入睡,可思想比人民币还坚挺,只是一阵阵停留在舞台上井柏然哭着说可以让我抱抱奶奶么?他突然记起来,当时舞台边的小粉丝拉着自己,包子,你要对宝好点儿。
自己怎么回答的?怎么回答都不重要吧……这个小孩坚定认为言语远不及行动重要,这个小孩时常被人误会。
对宝好点,对他好点。
他闭了闭眼睛,转身说,“宝,过来陪睡觉。”
话卡在喉咙口,尾音扭转地不漂亮,他就着练白月光看见井柏然抱着趴趴,赤脚站在床前。
显然是想到一块儿了,怔愣地凝视彼此模糊的脸阔,都想笑也都不肯先笑。
付辛博扯开薄被,井柏然刺溜钻到他身边,脚冰凉的,有人一碰就吸着冷气躲,于是有人不答应,大脚板硬是凑上去,给我暖暖,给我暖暖。
他的气息全喷在他的脸上,小世界,真好,天色永远不要亮,停留在此时此刻,我和你你和我,谁说暖和了吧?
谁用东北话呼嘿,嗷嗷地暖和。
谁说那往后不许在台上哭了,别给我丢人。
月色皎洁,穿过云层,扎西摸黑从浴室走到床边,揉着膀子想,明天就选新班长了,我解脱了,越想是差点掉下辛酸热泪,彻底放松地往床上一摔。
———!!!钝钝一声闷响,扎西“嗷——”的痛呼,以及两道小声的“噗嗤————”
“谁干的!!”扎西眼含热泪,从枕头芯里抽出厚厚的《毛泽东选集》,“谁把这砖塞我枕头里的?我是班长!!”
噗嗤——噗嗤————暖和的大脚板,是真的睡着了。
————
各奔东西。
包子……包子……听到有人在轻微的梦呓,乔任梁惊奇地坐起半身探头看,包子……包子……是谁在梦里转身叫谁的名字。
如果你和一个成人说,我昨晚睡在月亮上,他会笑你。
如果你和一个孩子说,我昨晚睡在月亮上,他会羡慕地,你好好啊。
如果付辛博和井柏然说,我昨晚睡在月亮上,他会说我要跟你一起,嗷嗷————
说什么也好,一起走到月亮上一起走到天荒地老一起走到花白了头发你的皱纹,一起走到阳光下喝着豆浆,也就是一对傻小孩玩到一起,把游戏当真,为梦想吃苦。
乔任梁听着那细碎的呓语,各奔东西,各奔东西,一地黄土身后红尘,想着想着就笑自己多愁善感,阖上眼也开始呼噜。
《bobo 路中央》第28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