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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樱木瞪大眼说不出话来,狐狸不是说……看着木然的藤真健司,他是那样一个温柔的人啊!可是仔细想想每次出事时他都不在场,难道是为了那庞大的财产吗?杀了那么多人还把罪名推到他死去爷爷的身上?
流川急上前探藤真庄的脉搏,“其实你用不着杀他的,因为他已经心脏病发死了。”藤真健司呆滞地看着两人,手中的刀无力地垂了下来,掉在地毯上。在樱木震惊之余推开门口的两人冲了出去,流川见他跑上楼,心念一动急与樱木跟上,却见藤真健司跑上堡顶翻过那外墙纵身跳了下去。
“啊!”樱木俯身去抓他,可惜迟了一步,只碰着他的一片衣角。流川这时却俯在外墙上,喘着气,脸色突然苍白。樱木注意到他的变化急问:“你怎么了?没事吧,狐狸。”
“还好。”流川笑笑,低头看着古堡下的藤真,心中一片明了……
“明天,警察就会来了。”樱木与流川下楼:“到时他们家一个人也没有,那老头的遗产会怎样处理?”
“我见过藤真宣侧的遗嘱,在藤真庄的书房里有它的副本。若没人能继承他的财产,这笔钱就捐献给抗毒机构,供他们研制戒毒药。”流川:“我们要做的只是等他们来告诉他们这儿所发生的一切就好了。”
“也只能这样了。”樱木说道,回眼看了藤真宣侧的画像一眼,他可曾想过自己的子孙一个也没留下来?
深夜,无人,寂静。在存放藤真健司尸体的房间内里,有一个人,他无声地潜入,缓缓来到藤真健司的身边,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软发:“对不起。”这人的声音低沉,语音中有着深深的歉意与悲伤。可是正当他低下身想在这黑暗中看清藤真的模样时,灯亮了。流川站在他身后:“这个时候说对不起是不是太迟了?”
来人急转身,樱木看见他,大笑:“果然是你。”
那个人有些淡然地笑笑,手却没离开过藤真的发:“是我,没想到吧。”
的确是让人没想到,他居然就是已死去多日的花形透。
“我曾经怀疑过是藤真纪杀的你。”流川:“不过在对她催眠后就知道她没有。”
花形漠然地看着他,然后把目光留在藤真健司身上。流川走进屋坐在一张厚厚的椅子上,樱木盯着花形:“你小子好狠。”
“你们怀疑我?”
“我查过,藤真在这半年中曾受到过三次袭击,”流川拿出手上的手提电脑:“我怀疑是藤真雅母子做的。”反正是藤真家的东西不用白不用。
“你与宫城联系过?”樱木吃惊:“什么时候?”难道是晚上?这狐狸真是只夜猫子。
“在你睡觉时。”流川白了他一眼:“我让宫城帮忙查查,顺便也查查你。”流川对花形说:“你是法经大学毕业的,不过兼修了心理学与医药学,我知道你一定会一些催眠术,从那次见到藤真健司拉小提琴开始,我就知道他被人催眠了。就像藤真纪被你催眠进入存放你尸体的那个房间。”
“你想毁尸灭迹,小子。”樱木悻悻地说:“这样才不会有人怀疑到你身上。”不错死人是不会让人怀疑的,花形微微笑道:“你们早就想到是我?”
“对啊,你以为你把这一切都推到藤真健司身上,把他催眠做出一副他是杀人凶手的模样我们就会信吗?”流川冷笑道。
“怎么会?你就那么自信藤真不会杀人?”花形苦笑。
“那是当然的,否则他为什么要请我们来查这件事?”樱木狂妄地说道:“他没这么蠢,请我们这样精明的侦探来查的。”
“白痴。”流川忍不住骂道。
花形透眼见流川来到藤真健司身边:“为了不让他真的坠下,我花了不少力气呢。”流川在藤真耳边轻轻拍了两下掌,解除了催眠。藤真的身子缓缓一动,在花形透极度的惊异下坐了起来。
“原来是你让他跳下去的。”花形涩声道:“我也奇怪,在发觉藤真庄心脏病发死后我才让他拿刀进入他父亲房间,只是要让他百口莫辩,谁想他竟跳楼自尽,我还以为是我的催眠术出了差错,因为我不像你。”他看了流川一眼:“我不是专业的。”
“真的是你?”藤真健司看着花形透,眼里有着痛心与绝望:“你为什么要这样?”
“对,是我。”花形透抬头:“全是我干的,我为了要做这一切在下毒杀了你爷爷时就装鬼来让这附近的人都走,这样我就可以一个个全把你们藤真家的人都杀了。”
藤真健司身子一阵摇晃,这人是自己真心去对待的朋友吗?他已伤心得不想去骂他,却听见花形透自顾说道:“为了这一切首先就要让我‘消失’。我做到了,哈哈,顺便收拾了你姐姐。然后引你们出去时杀了你姑姑,又回到这儿杀了你那蠢表哥。可笑,他一见我就吓得要死,还没等我下手就自己从那窗户中跳了出去。你也该感到高兴了,你爸爸没死在我手上。所以我才要嫁祸给你。”樱木这才知道为何藤真雅母子脸上会有那样的表情了,他们以为见到了鬼。
“你!”藤真健司难过之极:“你就这样恨我?”
“对!我恨你!我恨你们一家人!”花形透吼道:“你可知道,你爷爷的公司是靠什么起家的吗?”藤真怔怔地看着他,不明白花形透的意思。
“你可知道那林子为何到晚上是银色的吗?”
藤真看着他,听着他咆哮着:“我不姓花形的,可为了接近你爷爷才换了这相姓氏,我从小就过继给别人也正好是这样才能活到现在。”
原来藤真宣侧当年为了维持日渐衰落的家族,便与花形的父亲和谋种植鸦片,在赚到大笔的钱财后,为了不让藤真家历代的荣耀受到损害,藤真宣侧竟狠心杀了花形一家人。
“你知不知道,你爷爷就把剩下的鸦片和我的家人埋在他这片林子里!是鸦片让他发出银光!是鸦片让它这样美丽!”花形透阴然地说道:“每次见到这片树林,我就想烧光它们,我的心就在痛。可是我唯一的机会却让他给破坏了,你请来的人真的是很不寻常。”花形指着流川说道。
藤真垂下头,这件事他真的不知道,爷爷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吗?
“可是,你的人却为什么那样好?”花形蹲下身抱住头:“一点也不像是藤真家的人,我很想恨你,可是到后来只恨自己没有魄力来杀你,我,我实在下不了手。”
“所以你就让我去背这个罪名?”藤真健司木然地看着他。
樱木再也忍不住了,快步冲上前,一把抓起花形透,狠狠一拳揍下去:“我才不管你与他家的事,你这种人说得自己是个正义使者一样,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他们本来就该死。”花形挣扎着说道:“藤真雅母子真的叫人去杀藤真,只不过没成功,藤真纪还是他们的联络人,这样的渣子我为什么不可以去杀他们?”
《花流原著向》第26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