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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叫人这般作践你

李镜酒醒已是次日午前。独孤啸差人来邀他赴宴、为他饯行。为显得大度,还特意在请柬中让他带阮玉梳同去。

天黑时李镜袍服冠带齐整,满腹心事地出门,却见阮玉梳一身雪白的骑马装,束着利落的高髻,正蜷腿坐在车架前御马。李镜瞥他一眼,仍旧不发一言,面无表情钻进车厢。

阮玉梳这副打扮,是因他无意中隔墙听见于哨儿与常青议论,说“侯爷怎会看上这人”、“浓妆艳抹好不正经”,直言他“赶不上棋小官人脚后跟儿”。他猜想这新主子不爱脂粉、喜欢英姿飒爽的少年郎君,于是忍泪洗尽铅华,将从前那些艳丽华服压进箱底,另找来素净衣裳穿着。倒不是为讨李镜欢心,只是不愿被人嫌弃轻视。

他本就长相俊美,擦去脸上那些艳俗描画后,便露出明眸皓齿的清纯底子来,眉眼间又添几分英气,倒比从前更动人几分。

却仍得不到新主子一丝好脸色。他呆呆拉着缰绳,不禁怅然若失,只得劝自己为长远打算、不必在意一时委屈冷落。

两人在宴席上一露面,独孤啸便瞪圆了眼直瞅着阮玉梳,什么宽宏大量、成人之美,通通抛诸脑后,明摆着后悔了。不过,独孤啸也同阮玉梳一样,误会李镜与新帝相好,自然不敢为难他,就只拿阮玉梳撒气,领着一众宾客轮流邀敬,宴席未半,就已将美人儿灌得醉眼迷离、站都站不稳了。

李镜同众人一一告别、互道珍重,见天色不早,便带着阮玉梳行礼告辞。向戟替独孤啸送客至门外,一直将阮玉梳搀扶上车,末了还在他额头轻轻啄吻一下,显得十分依依不舍。李镜冷眼观之,扬鞭催马而去。

马车颠簸,阮玉梳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出声叫“侯爷慢些”,李镜便松了缰绳,信马在长安月下徐行。不多时便听见车厢里传出轻鼾,阮玉梳睡着了。

路过宫城时,李镜眼巴巴瞅着高高的宫墙,想到他与棋儿就是被这道冰冷的石壁阻隔,近在咫尺,却远似天边,不由得心如刀绞,只恨不能一头碰死,化作幽魂穿墙飞去棋儿身边。

此时身后幽暗处竟传来咕噜咕噜的怪声,像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滚动,声声逼近令人毛骨悚然。李镜不信鬼神,当下凝神戒备,从车架底下抽出油纸大伞来,想着一旦遇袭,尚可撑伞格挡一二。

那咕噜咕噜的东西渐渐逼近,映入马灯的光圈里来。李镜定睛一看,竟是个人!

那人披头散发、灰白长发遮住大半张脸,下半身被布条捆绑在半扇门板上,以手撑地艰难往前爬行。那诡异的响动,是木板下的轮子在青石路上滚动的声音。

是专在夜间装神弄鬼、诈取钱财的流丐。李镜不想招惹这无赖,便放下伞,从怀中摸出几钱碎银朝那人抛去。银粒落在地上弹出老远,那人却不去捡,仍奋力向车前爬来。李镜见他年迈倔强,只得拱手客气道:“请老爹爹行个方便。”

说着勒马跳下车来,拾起碎银来到他面前,伸手奉上。

那人还是不接,竟缓缓抬起头,将脸凑进光亮处,阴森笑道:“李镜,你不认得咱家了?”

李镜探身细看,惊得倒抽一口冷气:“仇公公?!”

却说韩棋搬来长生殿,袁五儿自然也紧随其后。

韩棋每日随李炎上朝听奏,整理门下省送来的文书,再请问李炎旨意、代为批复,虽事务繁忙,倒也不得空闲伤春悲秋,日子并不十分难过。只是李炎愈发无所顾忌,得空便把袁五儿叫进寝殿,白日宣淫不亦乐乎。

起初韩棋觉得袁五儿是代他受过,心里总过意不去,可没几天就看出不对劲来。袁五儿每次伺候完李炎出来,非但没有丝毫被迫受辱的神色,竟还满面含春、一副淫逸饱足的模样。

这日韩棋往门下省送奏本回来,走得累了,便靠坐在内殿屏风下歇息。不料李炎突然进来,将袁五儿按在正殿几案上干事。韩棋被堵在暗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两手捂住耳朵,抱头默念《道德真经》。

屏风外那两人干到要紧处,双双放声淫叫,韩棋将手指塞进耳朵眼儿里,仍阻不住淫词浪语直往里钻。

“嗯,嗯,圣人,不要,圣人肏死奴婢了,嗯哼——”

“浪货,不要你还夹这么紧?呃,呃,朕要去了,呃——”

“啊,啊,奴婢死了,啊哈——”

《君子无咎尔曹讲了什么》第64章 叫人这般作践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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