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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打开了话匣子,忆起年少时很多趣事,不知不觉,喝了不少酒。
他们是这样的,不谈彼此,不谈自己,即便是最惬意的年少岁月,也只在相宜的温馨的氛围中提及。
到末了,她先放下酒杯,摆一摆手,“不喝了,我有点儿醉了。”漱口之后,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摘下凤冠,端详片刻,有点儿困惑,“一直戴着它做什么?沉甸甸的。”
他哈哈大笑。
她把凤冠放到妆台上,随后慵懒地坐在床上,问他:“能不能让我先睡一觉?”
“想都别想。”他跟过去,一臂撑在她身侧,一臂揽住她纤弱的身形,低头索吻。
很清晰地感受到,她身形变得分外绵软,手臂虚虚地环住他,随后,婉转回应。
……
“董飞卿!”随着呼唤声,蒋徽快步走进门来,打断他的回忆。
董飞卿睁开眼睛,嘶地一声,没好气地看着她。
“我惹着你了?”蒋徽走到床前,一头雾水。
当然惹着他了,从云端掉进泥巴地,认了。到现在,只是想一下,她也要跑来捣乱。他一脑门子火气,睨着她,“惹着我了。我现在沾火就着。”
蒋徽笑出来,“有正事儿问你:蒋国槐和谭孝文去福寿堂,是不是邱老板安排的?”
他嗯了一声,把被子扔到一旁,压下火气,解释道:“赌场里不乏出老千的,赌徒之间相互也有耳闻,偶尔会在小赌局中联手双赢。
“蒋家长房已经被谭家挤兑得举债了,只是安排人去试探了一下,蒋国槐就上钩了。
“谭孝文这两年管着庶务,今年亏空不小,发送完谭庭芝,他要是填不上亏空,少不得被长辈责罚。为此故,他也当即上钩。
“两条穷途末路的丧家犬而已,妄想在赌局中翻身。谭孝文那个不学无术,只是整治谭家的一步棋。
“就这么简单。明白么?”
蒋徽颔首,“明白。”
他又没好气了,“一大早问这个做什么?”
“蒋家老太爷带着他宝贝孙子来找我。”蒋徽笑盈盈的,“我总得心里有数之后,再去应对他们。”
董飞卿稍稍释然,起身下地。
蒋徽故意气他,“一大早就黑着脸,梦到你又穷得喝风了?”
董飞卿一面穿戴一面说道:“我刚刚在琢磨正事儿,你一进来,没心情了,也理不出头绪了。”
“什么事儿啊?”
“算来算去,我们就过了两天好日子,我总得从头开始梳理,找出个头绪吧?”他忙里偷闲地瞪她一眼,“你跑进来之前,正在想到洞房花烛夜。”
蒋徽嘴角差点儿抽筋儿,都没顾上不自在,毫不手软地掐了他小臂一下,“大白天的,你怎么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怎样?”
“我能怎样?还能因为那么点儿甜头耽误正事不成?”董飞卿皱着眉卷起袖管,“小兔崽子,我这是肉,不是老树皮,别哪回都往死里掐。再有,知道定力俩字儿怎么写么?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么?也忒看不起我了。”
蒋徽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实在撑不住,笑出来。
“快滚吧。”董飞卿掐了掐她的小细腰,语气总算是柔和下来,“赶紧把那爷孙俩打发走,吃完饭带你去什刹海玩儿。”
蒋徽点头,笑着往外走了几步,又折回去,低声告诉他:“你要我问的那件事,我问郭妈妈了。”
他双眼立时变得亮晶晶的,“是么?快说说,什么时候能开荤?”
《恣欢谑是什么意思解释》第33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