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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处的很简单,简单到只是吃一顿饭,或则是一起在水中游弋,或则是彼此沉默着做各自的事情,甚至只是知道彼此的存在……
但是,每一天,他都会来,她也会等。似乎在开始的那一天就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习惯在这一刻看到你,闻到你的味道,听到你的脚步声,感觉到你的气息……
当相处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当等待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当思念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当爱你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心碎也渐渐变成了一个刻在心里的习惯。
番外之前尘往昔一场梦(六)
第一次见到夏央和,其实是在一个异常温馨的氛围之内,甚至有那么一刻轻阿竟认为似找到了家的感觉。那天轻阿站在阁楼上弦等着诺哥哥,却是没有等到他的身影。托着长裙,轻阿便是如此焦急的下了楼,坐上马车来到了夏诺的府邸。
透过清脆的竹林,遥远的便看见了那立在书桌前绘画的诺哥哥。雪色的长衫随意的披在了身上,有几缕发丝竟是些许凌乱的散在了额前,脸庞微微低着,执着手中的毛笔,神情里有陶醉有迷恋。大概,轻阿从未见过如此的诺哥哥吧。在她面前很长时间他都是一丝不苟的,甚至连表情都会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的清冷。
看着他,她便是如此放轻脚步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站在一侧便开始磨墨。但,却在看到那画里隐约显现的身姿和脸庞时,感觉到了一阵的颤抖,竟然是自己。那女子站在阁楼上弦,一身雪衣长裙曳地,纤细的腰肢被高高束起,身姿异常的婀娜诱人,而眼神竟似在等着归家的丈夫溢满了深情和迷失。是自己,原以为诺哥哥从未抬头看见过那个一直在等待着的轻阿,原以为他不明白,却是自己不够明白。
大概是微微凌乱的呼吸扰乱了夏诺的思绪,他竟是猛然抬起了头,便看见了似洋溢着幸福的轻阿。如此,四目相对,似连空气都忘记了流动。或许是一切都停滞了,只剩下了两人慢慢加速的心跳,还有那忘我的眼神。
“诺啊,这位便是轻阿公主吧?”一个异常娇嫩慵懒的声音打破了空气里的静寂,同时转头便看到了那已立在他们面前的夏央和。如此妖娆逼人的女人,一双邪魅的丹凤眼却闪着温和的笑意,嘴唇鲜红得似娇艳欲滴的玫瑰。她此时正含笑看着夏诺,目光略略瞥过置在桌上还没有画完的画。轻阿微低了头,却已是一脸的娇红。
“姐姐。”夏诺似自然的喊了一声,便低头掩住了自己的画,顺势收了起来。如此完毕,,他才又抬起头,微微说道:“这是轻阿。”然后便不再说。夏央和却是笑着执起了轻阿的手指,竟是轻轻抚了抚轻阿娇红的脸庞,才说道:“早就听诺说起过。想不到轻阿还真是美的逼人。”
这便是轻阿记忆里第一次的结识,轻阿的满脸娇红,还有夏央和那似温柔的手指。
番外之前尘往昔一场梦(七)
第一次见到青木的时候,他就像是立在夏诺身边的一尊雕塑,纹丝不动。只是眼睛似随着夏诺的一颦一笑在流转,大概当时的轻阿也只是认为这是属于青木对夏诺的忠心。也因此,轻阿对他总是微微含笑,而他却一直是冷若冰霜。
直到永泽皇帝颁布了轻阿公主与倾城城主即将大婚的消息,当晚青木却是出奇的出现在了轻阿的闺房里。而当时的轻阿还是睡意朦胧,竟是隐约着看见有一把剑横在了自己的咽喉,才惊愕的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了一脸苍白的青木。他的脸孔似乎就快要帖在了轻阿的脸颊上,而呼吸已经打在了上面。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青木似乎在打量她,又似乎在蔑视他。但是轻阿却是绷紧了神经,看着这张从未如此靠近过的面具,感觉到心脏似没有了跳动。
如此片刻,青木却是猛然般的一把放开了轻阿,径直走了出去。只留下还没有回过神的轻阿瘫软在了软塌上,模糊的看着屋顶,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从那天起,大约半个月的时间,轻阿竟是没有在夏诺的身边见到过青木。问了诺哥哥,他却也只是敷衍而过,便没有再提及。如此过了一个月,却是在轻阿与夏诺即将大婚的前一个晚上,青木又出奇的出现了,只是这时他是像一尊雕塑一样的立在了轻阿的身旁,眼睛似没有了流转。
后面尾随着一个神情冰冷的青木,轻阿总是屏紧了呼吸,感觉到后背发凉。但,既然是诺哥哥派来的人,轻阿也只能含笑相对了,因为她知道诺哥哥是不会害她的,诺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心疼轻阿的人了。
彼时,谁也不会知道,所谓的大婚也只是一种形式或者说是骗局。或许,连夏诺与青木也没有预料到最后的结局。如果青木不是因为看到那满身红装的夏诺,还有那似洋溢着幸福的洞房,心底泛起了一阵阵波澜,或许会是另一个结局吧。夏诺是想要报仇,但却是没有真正的想过最终的结局竟是如此的心碎。也因此真的走上了一个无法不痛不欲生的道路。
番外之前尘往昔一场梦(八)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夏国326年,顺丰二十一年,轻阿十七岁,帝国宫殿。
轻阿端坐着,看着映在镜子里娇媚的少女。
她,一身玫瑰红的嫁衣混合着乌黑的发丝曳到红毯上,似乎在鼓动着人的欲望。晶莹剔透的脸庞上泛着点点娇羞的红晕,一双清澈的眼睛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嘴唇红得像是娇艳欲滴的玫瑰。
《倾国红妆百科》第1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