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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有这样撒娇的时候,平日里绝对没有的,到底是孕期,很多从来没有的情绪都表露出来了,季正则心都酥化了,满心满眼全是愧疚。
他把方杳安还在打抖的腿架起来,舔了舔被干得骚红发胀的小逼,方杳安背抵着床,难耐地躲。季正则火热的吻落到他阴茎,下腹,再到日益明显的腹部,心口,锁骨,喉咙,下颌,最后到他的嘴,轻声道歉,“对不起小安,再也不会了,下次轻轻的好不好?”
方杳安躲他的吻,身体残留的快感激得他哭得更凶,季正则吮他眼皮,“肚子疼不疼?亲亲好不好?”
方杳安吸了吸鼻子,把季正则抱住,往他胸膛拱,声音细弱,“你抱着我。”
季正则把他拢进怀里,温柔地亲他的发顶,“小安,对不起,再次再这样你就扇我,好吗?”怀里的人半天没有反应,他低头一看,方杳安已经睡了,乖顺垂着眼睫,再没反应。
窗外的七斗星已经斜了,银河里风平浪静,方杳安躺在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捂着肚子睡得很熟。
下章生孩子,珍惜成熟稳重的季正则吧,下章就打回原形了。这章赶得太急,再改一下
最近吃中药,痛不欲生,满肚子都是苦水,呕,比我做的饭难吃一万倍
对了,我在追沙海的沙漠线,给大家安利一下啊,可以无视(〃’▽’〃)
第49章怀孕(7)
寒假只在家里待了一周不到,肚子大得明显,全靠羽绒服挡着,干什么都得小心,而且他精神状态很差,没一会儿就困过去了,怎么都不方便。
从外公家过完年他就准备走,这次出门的时候,方晏晏正在家,小姑娘红着眼圈将他死死拦住,怎么也不让走。哭得整个身板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方杳安,你为什么这样,你不喜欢我了吗?”
方晏晏扑过来要抱住他,正好朝着他肚子,他害怕撞上了,下意识躲了一下。方晏晏猝不及防猛地磕到地上,额头当时就撞出一个大包,她坐在地板上,抽噎着话都说不清了,“你怎么。。。。。。这么坏,我好痛,方杳安,你喜欢别的姐姐了,呜,对不对?”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肚子太大都不好蹲下去了,方晏晏哭得像要断气,他爸怎么劝都不管用,他妈都说要打她了,她还在坐着不起来。
小姑娘娇横惯了,又是小女儿,家里谁都宠着,哥哥比她大了十岁,她五岁前几乎是在哥哥怀抱里长大的,真正捧在手心里,现在一年见两次,每次回家又只有那么几天,她怎么受得了。
方杳安当然知道妹妹舍不得他,方晏晏嘴上坏,从来不叫他哥哥,经常对他奶声奶气地颐指气使,凶得很,但是每次写作文,最爱的人肯定是他。
他不知道怎么办,走是肯定要走,但方晏晏又一定要他留下来,拖着行李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季正则来接他的时候正好看见这幅场景,了然地笑了笑,蹲下来跟方晏晏细声细气地讲话。季正则最会哄人,说到后来方晏晏都不哭了,倚在门口,红彤彤的兔眼含着两包泪,“那你,快点回来,我去接你。”
方杳安大大松了一口气,弯下身来碰了碰她肉乎乎的脸颊,笑,“好,你一定要来啊。”
季正则给他办了一年的休学,终于不用逃课就可以每天待在家里。肚子大得穿不了裤子了,他又不愿意穿孕妇装,只能穿着睡袍在家里活动。肚子越大他就越想要,欲望像个填不满的黑洞,驱使他逼迫他,成为快感的奴隶。
“痒。”他困顿得厉害,半阖着眼,两只手胡乱地在身上抓。
“哪里痒?”季正则问。
“奶头,奶头好痒。”他把睡袍撩起来,露出整个下体和胸膛,两颗奶头涨成紫褐色,硬鼓鼓的像两枚鲜美多汁的浆果。
季正则伸手按了按鼓胀的小包,疼得他皱着脸嘶嘶抽气,“疼。”粗糙滚热的舌面在他乳头上重重碾过,季正则含着咂了几下,“怎么涨成这样?”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舒服得直哼哼,“吸一吸,唔,轻一点,痛。”季正则把他周围一圈软嫩的乳肉全嘬进嘴里,牙齿来回磨动着像在嚼。
他完全经不起撩拨,敏感得一碰就湿,像个还不能控制排泄的孩子,内裤总是脏的,像尿裤子一样,淅淅沥沥地流一屁股。
那段时间他特别容易暴躁,急起来就想打人,生气时一说话就不由自主地哭。他厌恶这样淫荡的自己,干什么都湿,擦也擦不完,“脏死了,我又脏了,我。。。。。。”话都说不清,他那样没出息。
季正则钻进他睡袍里,给他舔干净,灵活的舌头在他肉唇里外温柔地舔弄,嘬着他小阴唇狠狠吸,舒爽得他浑身颤抖,什么也记不得了。季正则亲他滚圆的肚皮,一下一下地,“才不脏,一点也不脏,小安最干净了。”
频繁的性快感让他麻痹,他习惯让季正则舔到高潮,撩起睡袍露出被淫水浸得水亮丰满的下体,季正则有时候拿笔头在上面戳几下,他都快活得要流泪,下贱又淫荡。
住进医院以后惶恐不安,离预产期越近他越难挨,几乎每晚都要做一个噩梦。病房的电视在播电影,主角的爱人离世,他疯狂寻找她的灵魂,最后无疾而终。冗长乏味又令人绝望的文艺片,季正则两次想换台,都被他制止了。
连他都觉得自己古怪,一点也不像之前的自己,他跟季正则说,“要是我死了。。。。。。”
他话还没说完,季正则连忙接上了,“那我也死了。”他停了一下,“小安,没事的,你别多想。”
《南邻锦里和岌岌可危什么关系》第70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