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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达显然并不是放任儿子零用钱被克扣而不管的人,否则他也不会在夏颖当时说出了少了足足一半的零用钱数额时那么惊讶和不满。假如方万“借小钱”的目的是补贴零花钱不足的部分,那他为什么不去向父亲说明情况呢?是不是他“借小钱”想要做的事情,连方达也不能告诉?
这个问题的答案,秦若男暂时想不通,同样也不是陈老师能够解答的,眼下可以肯定的是,在核实了那些证据之后,他们有必要找孩子的父亲方达出来谈谈了。
在约见方达之前,安长埔和秦若男又花了一些时间去了解一些相关的背景资料,之后才拨通了方达的手机号码。
约方达出来见面并不容易,这个男人从安长埔那里碰了一个软钉子走了之后,气还没有消,接了电话口气很硬的问是不是有了孩子的消息,得到否定答复之后就立刻挂断电话。
无奈,两个人只好反复拨打·在被反复粗鲁的挂机之后,方达终于在电话那端不耐烦的质问道:“既然你们根本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我儿子的线索,现在一个劲儿的骚扰我,到底为了什么事?!”
“这件事恐怕不大适合在电话里进行沟通,所以希望方先生能够找个方便的场合和我们见一面,我们当面谈谈。”安长埔好像没有听出方达语气中强烈的排斥一样,淡定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方达安静了一下,似乎在犹豫,然后才答应下来·原本安长埔和秦若男都以为他会想要约在家里见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没想到方达提出的却是要安长埔和秦若男到他办公室去。
虽然说方达自称手上没有多大权力,但是作为一个中层领导,他还是拥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这可能也是他提出让安长埔他们到单位来找他的原因,当身着便装的安长埔和秦若男来到方达办公室的时候,就连在他办公室里谈工作的其他同事也没有觉得任何差异或者怀疑。
方达一看两个人出现在敞开的办公室门口,略显冷淡的对他们点点头,让他们自己先到一旁的沙发上坐,接着便继续和其他人谈起工作安排上的事情·过了几分钟,另外的几个人陆陆续续离开了,最后走的人很识趣的帮方达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行了,说吧,什么事儿?”方达的口气依旧是很不耐烦的样子,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揭开杯盖慢悠悠的吹着热气,似乎并没有想要给安长埔和秦若男倒水的意思。
当然,秦若男他们来找方达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讨一杯茶水喝喝,所以对于方达的表现也没有十分在意。
“你知道方万刚入夏那会儿有过一次中度脱水的经历吧?”安长埔开门见山的问。
“知道啊·怎么了?这事儿不是都过去很久了么!难道和我儿子这次失踪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么?”方达被安长埔这么一问,也有些愣神
“那医生有没有对你说过方万那一次导致中度脱水的原因呢?”
“那倒没有,等我接到学校老师的电话通知赶过去的时候·我儿子已经在打吊瓶,睡着了,老师只是告诉我孩子拉肚子很严重,我以为他是在外面吃坏了什么东西呢,那孩子总是习惯在外面买些乱七八糟的零食吃,说了他好多次也没有用。怎么?这里头还有什么疑问么?”
“我们去医院和校方了解过,方万当初导致严重腹泻,以至于中度脱水的原因是服用了大量的泻药。”
方达听了这话·先是惊讶的微微张开了嘴巴·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闭上嘴·然后皱起眉头,问:“你们什么意思?”
安长埔停顿了一下·才重新开口说:“我们同时也了解到一个问题,就是你的爱人夏颖在一家大药房工作,在她工作期间曾经发生过泻药丢失的情况。”
方达一听他这么说,脸上顿时多了许多怒气,他身手朝安长埔愤怒的一指:“你什么意思?!这两件事里面有什么关联么?!没有证据不要饵说!”
“这两件事里有什么关联,这个问题我们也很想弄清楚,而证据我们手里面有,所以才来联系你,希望你能允许我们去当面与夏颖沟通这个问题,毕竟她现在也是个孕妇。”
“如果我不同意呢?你们也知道小颖她现在是个孕妇!你们上次上门去询问她,已经很影响到她的情绪了!从那之后她就一直不舒服,我替她请了病假在家里好好养胎,不希望再莫名其妙-的节外生枝!”方达的拒绝虽然用了询问的语气,但是与其说是问对方的意见,倒不如说是在威胁和叫板。
秦若男拿出医院给学校开具的证明,以及学校留底的校医务室记录,起身放在方达的桌子上:“你也不用对这个问题太敏感,第一,我们并没有说过怀疑夏颖曾经对方万不利,只是简单的对你陈述夏颖可能曾经带泻药回家;第二,你作为方万的父亲,既然知道自己工作忙,在得知儿子之前有惊无险的中度脱水是因为服用大量泻药,难道不想向相比之下同孩子相处比较久的夏颖了解一下情况么?第三,我们没有说过夏颖和方万那一次的事情有直接的关联,如果你对自己的妻子有信心,又为什么排斥我们去调查事实呢?你阻挠我们去,只能让我做出两个联想,要么你对方万的挂机担忧是假的,要么你对夏颖的为人比我们还没有信心。”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对小颖没信心!打从我决定和她结婚那会儿起,我就知道她是个善良纯洁的好姑娘!我不知道是不是钱玉玲给你们灌了什么枪药,让你们对小颖有那么深的成见!我告诉你们,不管你们怎么说,最后的事实一定会证明你们是错的!”方达被秦若男说的有些哑口无言,但还是不甘心的表示着自己的不满,顺便疑心起这些都是前妻破的污水。
安长埔叹了口气,摇摇头:“方先生,咱们两个都是男人,虽然我比你年纪小,照理来说你已经结过两次婚,而我一次也没有结过,不应该在你面前说一些可能显得班门弄斧的话,但是我觉得婚姻不成仁义在,婚姻失败对女人或多或少会带来伤害,你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是不是对前妻应该心胸稍微宽广一点?现在方万失踪,你和钱玉玲难道不应该暂时抛开对彼此的诋毁,把心思放在你们共同养育的儿子身上么?”
方达垂下眼皮,叹了口气,忽而又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站起身对他们说:“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去打声招呼,这就带你们去家里找夏颖问个明白!话说到这份上,我要是不带你们去问问,自己心里也过不去那个坎儿!”
就这样,在安长埔和秦若男激将法的推动下,方达带着一脸的阴郁坐上了他们的车,一路直奔自己居住的漂亮小区。
前一晚去过钱玉玲的家之后,现在再看看方达的家,更觉得两人离婚后生活差距的明显,这也难怪乎方万越来越不愿意去母亲的家里住,小孩子有时候比大人更现实,不是功利,而是更在乎眼前最直观的体
《深度罪恶第20章伪造经历全文阅读》第107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