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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封若尘挣了一下,却没能挣脱开。
「做什么?」方敬哉冷笑了一声翻身上床压在他身上,跨下那火热硬挺的玩意儿直勾勾地顶在封若尘的小腹上,同时,正用那块布巾将封若尘的另只手绑在床栏上。
「姓封的,你听清楚了,喜欢谁爱上谁不带你这么婆婆妈妈的,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喜欢老子,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有什么难的?还是喜欢上老子是件丢人现眼的事?」绑完,开始脱封若尘的衣服。
泄愤一样的连脱带扯将封若尘剥了个精光,嘴里还在念叨。「做什么……居然还问我做什么……」方敬哉低头照着封若尘的嘴唇啃了上去,蛮横的撬开对方的齿关将舌头伸进去,肆无忌惮地搜掠,尝尽了甜头才勾起对方嘴里的柔滑,纠缠在一起,将强夺化为绵长,直到快要耗尽彼此胸腔内的氧气,才分开,方敬哉还意犹未尽地舔咬了几下他的嘴唇。
封若尘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紧实的肌肤上铺着桃色的情潮,蒙了一层水汽的眸子,泛着水光,似有不解地望着他。方敬哉被他看得有些心虚,遂脱下袍子盖在他脸上。
他想着他,每一日,每一日,仿佛印刻进血脉里的一般,而此刻血液沸腾,每一个狂烈的举动都烙着他的名字。
嘴唇贴上因情热而发烫的胸膛,含吮着他胸前的突起,感受到下腹一波又一波的欲望勃起而激起的甘美的冲动。
他知道现下是强迫,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在听到他那番话后,理智早已崩落,粉碎,一点都不剩。他想过很多次,甚至被他压在身下时也曾幻想,进入他的身体,用自己的律动,让那头漂亮的野兽更加地沉沦……
何时起,他注意到了他?
何时起,他已认定了他?
不知,亦无需知道。
也许只是在今晚,也许是在那个茶香馥郁、酒香醉人的时候,又或者很多年前,他记住了若尘公子的时候便把那个人也一同记在心里。
抄起他的膝弯,将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胳膊上,渗着液体的前端抵在他的那处,粉色的入口沾到了些许他的体液,仿若无助又很紧张地微微收缩。于是,受了蛊惑一般,他缓缓沉下身,感受自己的欲望一点点被紧窒高热所吞噬的快意。
没有经过开拓和前戏的进入,让那人疼得打颤,方敬哉俯身下去叼住他耳垂,「封若尘,你听好了……」
他吟不来那些风花雪月你情我浓的诗词歌赋,也不懂花前月下临风把盏的闲情雅兴,他甚至连拐弯抹角都不曾学过。
但是喜欢上了那便就喜欢罢,他意识到了,就不会让那份情谊埋在心里。
「老子喜欢你——」他在他耳边吐了口热气,那人一震。于是,他的心底涌上些许略占上风的欢喜,嘴角勾起魅惑的笑,腰下一个用力,完全没入他体内。「老子喜欢你……」
「就想和你做这事儿!」
一夜的狂乱,睡去后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室内是浓烈到让人脸热心跳的粟花香,粘腻汗湿的身体依然贴在一起。
「我应该再提醒你一下的……」封若尘使劲地揉着太阳穴,原就哑了的嗓子这会听来更为凄惨,显然这一夜,他难受多过享受。
「不就是一次一百万两,你是怕我还不起么?我数数……」方敬哉伸出手摸着指头开始算,「一、二、三、四……」数到一半放弃,他自己也记不得究竟做了几次,一翻身再次将那人压在下面,跨下那话儿在他腿上情色地蹭来蹭去,「凑满一千万两我一次付清。」
封若尘伸手把住他那玩意儿,「那你岂不是把整个方家都赔给我?」说着上下揉弄起来,方敬哉享受地眯起眼,嘴里发出一声低吟,「你要我便给你,只要你入方家的门,随我的姓。」
封若尘一声冷笑,手指在他敏感的前端弹了一下,方敬哉疼得一激灵,磨了磨牙,低头在他肩上啃了一口,立时两排整齐的牙印。看着那牙印似乎还不满意,又低下头去像狗一样凑在那里来回的舔又吮了半天,直到那牙印变成一块紫红的瘀痕,才心满意足的松开。
封若尘便也由着他胡闹,手臂绕过他的肩背,将他环住,然触手的尽是粗燥不平的肌肤,不禁疑惑,「你背上怎么了?」
方敬哉脸色一下凝重起来,从封若尘身上翻下来,坐起身,「这是给自己的训诫……」带着这样的伤便没再去过绮香阁,也压根没有精力去那种地方消遣,他不能让方家毁在他手里,无论如何也不能!
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背脊上游走,而后柔软滑腻的东西贴了上来,一寸一寸的熨贴,那一份珍重透过血脉传递过来,那人的手从他腋下穿过,抱住他,暗哑的声音落在耳边。
「昨天在船上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到有人叫我名字了。」声音里是有一丝得意和期待的。
被他这么一提起,方敬哉愣了一愣,然后才想起来,那时候见他倒在地上便脱口而出了一声「若尘」。
这有什么好在意的?不就是叫了你一声名字么?
但是转念一想,似乎自己从来没有那样唤过他,气急败坏的时候叫他「姓封的」,嘲笑和奚落的时候就叫他「疯老爷」,更多的时候则是擦身而过,连招呼都省了。
越是接近这个人,方敬哉便越是不了解他,他是个有野心有立场也有手腕的人,但是另一面,却又是很容易满足的人,仿佛很小的一件事,他便能高兴上半天,而那件事,必定和自己有关。
《醉醒吟注解》第3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