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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拥紧自己的人肩膀跟胸膛好宽阔,手臂也好有力气,鼻子贴著的脖颈,有肥皂混著薄荷洗发精的味道,还有……很浓郁的……天生体味?巫泽远吸了几下,觉得头更晕了……
李其徵先把麻糬精放在马桶上坐著,脱光自己後开始脱麻糬精的衬衫线衫内衣,然後解开麻糬精的裤扣,将他单手熊抱起褪下内外裤:「喂,抬脚,两只都要。」
麻糬精乖乖照办了,李其徵将脏衣服踢到浴室外的脚踏垫上,抱著将头靠在自己肩膀的大麻烦站到浴缸里拉上浴帘,正用空著的那手打开水龙头试水温,想将悬挂在墙上的莲蓬头拿下时,冷不防腰身被反搂,胯下摸上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搓揉著阴囊与阴茎,喉结也被温热的口腔含住!
李其徵顿觉耳鸣了一下,连忙想甩开贴在身上的人,可是这一推吃痛的是自己,因为整付家俬跟喉咙要害都被麻糬精制住了,平白害得自己喉结被牙齿磕痛,下体被扯痛,麻糬精不知哪来的黏力还是全身紧捱著,竟然还敢忝不知耻地嘟起嘴抱怨:「你为什麽大吼……大叫?害我耳鸣了……」
原来自己刚刚耳鸣是因为自己刚刚大吼大叫了?下体传来的轻微撕裂感让李其徵骴牙裂嘴五官扭曲,来不及伸手自行安慰,麻糬精没有离开的手很是识相地替他秀秀起来,眼睛也往下瞄:
「好像没有受伤……」话还没说完,巫泽远的手就被狠狠拍开,人也被猛力推撞向水龙头那面墙,细嫩白晰的大腿後侧贴上水龙头热水进端的那侧,烫得他唉叫出声!
跳出浴缸的李其徵才想逃开这个变态,就看见大麻烦像炒菜锅里的活虾弹进自己怀里,下意识接住人朝他手揉著的地方一瞧,巫泽远机灵的放开手刻意让他看,趁机双臂揽上李其徵的脖子让两人彻底面对面熨贴在一起,嘴里不忘继续示弱:「好痛啊……」
第4章
这双大腿看起来挺白嫩的,李其徵定睛在又黏上来的麻糬精放开手那处看了又看,只见一抹不甚明显的可疑红痕,没有多想的便伸出食指用指腹轻碰:「喂,是这里?」
「……啊……应该是吧。」
巫泽远将头枕在肌肉厚实味道又好的肩窝里满足喟叹,贪恋著这人的体温不想放手。
其实热水刚流通没多久,哪来的烫啊?纯粹是刚刚这人明显想抛下他,才想也不想便自己拧了大腿一把,制造个藉口将人留下作伴罢了。毕竟能让有性爱洁癖的自己不排斥的对象很少,就这麽放这人走,太可惜。
早在踏进浴缸小腿被冷水溅上时,巫泽远的神智就被冷醒一大半了。可是,距离上回有人不带情欲地抱著他关怀他,彷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几乎可以回朔到七八岁,父母尚未离异前的美好时光……
没有男友之前的他,习惯於独来独往,出国求学独居在外,从来不以为苦。
可这才几个月的同眠共枕,竟然就让自己食髓知味,不过四五十天男友没空从未婚妻身边开小差来搭理他这正牌沦为黑牌的情人,有洁癖没法搞一夜情的巫泽元活到快二十八岁,才无可奈何体验到什麽叫长夜漫漫,孤枕难眠……
「不严重嘛……呃……不搽药不用两天……自然就会好。」
切,煎鱼被油喷到都比这严重好几倍耶,世间伟大的妈妈们在厨房里都没有被烫得哀爸叫母,哪像眼前这个不像男人的大男人如此惜皮,不愧是盖高尚的贵公子,一点痛就大呼小叫,难怪有人要唱别人的性命是镶金又包银,反观跟老母相依为命的辛酸成长过程,自己算是不值钱的贱命一条吧?
确定那伤没有大碍,李其徵抬起手想把麻糬精剥离自己的身体,没料到麻糬精竟然在手臂施力搂得更牢,还张口吸住自己的脖根,用他的家俬磨蹭自己的!
「干!喂喂喂,别乱发情啦,看清楚,我是男的耶!」
麻糬精的肤触很光滑很细致,搞不好很多女的都不如他的触感好,可是可是,再怎麽好他都是男的啊!
麻糬精哼著鼻音笑出来:「嗯……呵呵……这重要吗?你已经升旗了,还在乎我的性别?」
干干干干干!李其徵惊讶低头,果然看见两支硬梆梆的长枪短兵相接,这麽出格的情况他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心脏都快被自己吓停了!
分明自己小时候只对女明星海报流口水,青少年时期只对AV女优打手枪,成年後只对两任女友跟老婆负责耕耘,今晚怎会变成对著一个娘娘腔发情的变态?
李其徵举起一手握拳用力敲了脑袋两下,想将自己被酒麻痹的神智敲醒,他相信,这一切都是酒醉惹的祸!
「何必这样……」
麻糬精从他脖子上抽回一只胳膊,用没有任何粗茧的优美指掌捉住那只敲头的拳头,拿到他唇边,每啄吻手背一下,就低声的说一句:
「是男人,积多了难免都会想做……这里没有女的,不小心擦枪走火了,那就让我帮你把上膛的子弹都射了……这样不就结了?」
巫泽远似是而非的这番论调,让李其徵有些发傻愣住了。
在他三十有一的生命里,还没见过这种拿眼媚人的娘炮怪咖,他周遭的同性大多都是跟他一样工地里讨生活的,哪个不是又臭又硬的铁汉子?可是也没见过谁跟谁在工寮一起洗澡,洗到像他们这样,对彼此激动到举枪致意的啊?
「你……你要怎麽帮我?」
话一出口,李其徵便觉得自己说得不对,可是脑子在看见手背被粉粉水水的唇片亲著之後,就更混乱不听意识控制,他思索不出自己哪里错了……
《怨男怨女是什么意思》第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