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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把脸埋在铂金的怀里,小狼人不断和自己说一切都是假的,然而贵族们——无论男女——在酒精的刺激下各种有颜色的诙谐幽默还是把他刺激得满脸通红,尽管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愤怒和反感——西里斯曾为他普及过贵族滥交舞会和性启蒙课程等相关知识。
喧闹的声音慢慢轻了下去,卢平挣了挣,然而抱着自己的手没有松动,他扯开盖住自己的衣服,在马尔福戏谑的眼中扯了个勉强的笑容:“已经没人了。”
“你真以为他们的好奇心到此为止了?我敢打赌只要你离开我的视线,不到三秒就会被人扒光,没错,就是字面意思,别说布条,一丝线也不会给你留的。”
说着卢修斯的眼底流露出隐隐的期待,似乎对被扒光的狼人很感兴趣,
透过手臂间的缝隙,卢平果然在后面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脑袋,他苦笑地摇头,任由充满敌意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另一边,被兄弟之情点燃的布莱克匆匆赶回格兰芬多塔楼,破门而入给正在绘声绘色讲述如何制服两条布莱克毒蛇的亚瑟一脚,然后拖着他的领子进入格里芬休息室,其余小狮子在门外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里瑟瑟发抖。
自知理亏的亚瑟没有计较布莱克对学长的不敬之处,实际上当他知道温和的莱姆斯因为失败的药剂身陷蛇窝的时候就已经在计划向父亲写信请求回陋居避难几天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他会被送进医务室,和卢平住同一个重点看护病房。
于是西里斯得到了堂姐和弟弟的下落。
困在魁地奇球场格兰芬多休息室的纳西莎已经被臭烘烘的汗味和脚臭熏晕过很多次了,西里斯从鞋柜里把她挖出来时,他几乎没认出那是自己一天要换五次衣服的堂姐。
凌乱打结的头发,充满褶皱的裙子,沾染了白色泡沫的上衣,以及哭花了的粉妆……
“不许看!”解开束缚的瞬间,纳西莎尖声哭了出来。
西里斯没敢问亚瑟对她做了什么,而是去给雷古勒斯解石化咒语。
“多亏了你,西里斯,否则我们不知道还要被蠢透了的格兰芬多……关多久,”纳西莎好一会才缓过来,她给了自己叛逆的弟弟一个友善的微笑,然而因为化开的粉凝结在脸上而显得有些滑稽。
“我听韦斯莱说把你们关在这里就过来看看,你……们没事吧?”西里斯定定地看着始终把地面当作自己的雷古勒斯,垂头丧气地放下了去扶他的手。
“还好,贫穷的红头发,这笔帐我一定会讨回来的!”
纳西莎意识到兄弟之间气氛的沉重,这次被救的经历令她对西里斯改观了不少,即使他平时和泥巴种交好,终归还是会站在家人这一边的,她有心缓解他们之间的矛盾:“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谈谈。顺便说一声,我的猫头鹰叫宙斯,见到的话帮我喂几块鲜肉。”
西里斯诚惶诚恐地接受了纳西莎隐晦的通信邀请,实际上是无法拒绝,等他适应了贵族的说话方式,他的斯莱特林堂姐已经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西里斯懊恼的叹气和雷古勒斯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曾经扬言要把弟弟敲醒的西里斯发现正真面对雷古勒斯那张发出‘快来欺负我吧我很好欺负’邀请的脸时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试图把自己隐藏在阴影里的雷古勒斯,如果他在下一秒夺路而逃西里斯一店也不会觉得奇怪。
西里斯窝火极了,如果他的脑子没有记错,自己并没有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情,但是,雷古勒斯那副明显的‘我害怕你请不要靠近我’的拒绝姿态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想怎么样?”
在心里想着,脑袋里的筋小于等于一的格兰芬多直接它说了出来。
雷古勒斯脸色苍白,他固执地用面‘墙’惩罚自己,其实他刚才差一点就要把‘哥哥’两个字喊出口了,却被西里斯尖锐地责问堵了回来。
嘴唇痉挛般地颤抖着,仿佛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受到了惩罚,雷古勒斯恍然记起与母亲的约定,心脏抽痛了几下,然后一丝庆幸在苦涩中蔓延开来。
还好,自己足够清醒……
“雷古勒斯,难道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西里斯焦急地抓住雷古勒斯的肩膀,猛烈的摇晃还是没能让他的头抬起来,挫败之下,胸口的焦灼感越来越强烈,斯内普的保密叮嘱早就被忘得一干二净,“我早就知道了,是那个布莱克家的人逼你的对不对?”
在听到话语的那一刹那,雷古勒斯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
是猜测吗?可为什么哥哥的语气那么肯定?
难道西弗勒斯背叛了自己?不会……他是哥哥的死对头啊……
种种猜疑用上心头,雷古勒斯不确定了,慌乱地思索该如何掩饰,而脑子却乱成一团,哥哥对家人的仇视态度让他无措。
明明他们都很关心你啊……哥哥!
你知道父亲在得知你进入格兰芬多后整整一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肯出来吗?
你知道母亲为了维护你不受惩罚受了族人的多少责难和嘲讽?
你知道……你知道每天同学对你的嘲讽我的心情是怎样的?
看不到雷古勒斯此时表情的西里斯把他的沉默当作了承认,用有生之年最有耐心的语气开导弟弟。
“你不要听他们的,我们有自己要走的路,你没必要按照他们的吩咐去做,家族纯血什么的都和我们没关系,你要小心点儿,免得自己吃亏……”
《狮子男为什么这么别扭》第95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