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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多到的那边,火车站有分公司的人来接我们,然后将我们安置在事先租的公寓里。两套公寓在隔壁,我跟唐夏住一套小两室一厅,钟艳萍住隔壁一套一室一厅。房子很干净,一应生活用品都齐全。
我到了之后也没给彭智然打电话,直接整理好房间然后叫上唐夏和钟艳萍就出去吃饭了。吃饭的时候彭智然打了个电话来,应该是等我电话没等到就打过来了,问我怎么样,我说都挺好现在在吃饭晚点打给你,就挂了。
吃完饭后回去我洗洗澡在床上看了会儿书,也没给他回电话。十点多的时候他打电话过来,那时候我刚关灯,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装作一副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样子哼哼唧唧了两声,他听了后沉默了下,然后说你累了,那早点睡吧。
接着后来我一整个礼拜都没给他打电话。
一方面是真的忙。刚到那里,很多东西要整理要归纳,还要做进系统,表格一大堆。另一方面我知道我是在闹别扭。
其实我也知道,关于我调过去这件事情根本就是板上钉钉,抱怨也没用的事情,可我把这件事情说给他听的时候,无非就是想听他跟我一起抱怨两句,然后说我也不想你去,我会想你的或者其他什么的甜言蜜语,可他却什么都没说反而说没关系。这哪里像是在热恋中的人。
现在回头仔细想想,他好像真的从来没说过爱我,连喜欢我都没有说过,就算是宣布我们开始的时候,他也只说了一句“你是我的”这种表示占有的话而已。我现在甚至怀疑,他对我的爱到底有多少,是不是只是很痴迷性这件事情而已,否则为什么我不联系他,他也不主动联系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就挥之不去。一方面对他的思念折磨得我很痛苦,另一方面却又对爱情产生怀疑。结果一个礼拜下来我心力交瘁。
周末的时候唐夏和钟艳萍问我回不回去。我心里堵得慌,却还是摇摇头说这周就不回去了。
唐夏和钟艳萍是周五走的。公司为了照顾我们这些外派的,一般周五下午都放我们早走。我周五回到空荡荡的两室一厅公寓,连澡都懒得洗,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早上还没醒,电铃就吵得像催命一样。我睡眼惺忪出去从猫眼里看了半天,什么也看不见,好像门外的人用手把猫眼挡住了。“谁呀~”我抱怨道,然后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一脸不满的彭智然,一见我就把手里的包丢过来,用一个指头戳着我的脑袋反手关门:“你有没有警觉性啊?从猫眼里看不见是谁,怎么能随随便便开门呢?万一是歹人是罪犯呢?你就给开门?一个人住在外面一点基本的安全意识都没有!”
初一见他,我其实有点小惊喜的,可他刚见我就这样,我不禁沉了脸不高兴地嘟哝:“哪儿那么多坏人,再说又不是一个人住。”
他正在脱鞋,听见这句顿了顿看了眼房间里面,问:“你不是一个人住?还有谁?人呢?”
“周末回去了。”我把他的包甩到客厅双人沙发上。
他这才放松一些兀自走去厨房倒水喝:“那你周末不就是一个人!”喝完水走过来看着我:“还嘴硬!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开门前不看猫眼,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本来这一个礼拜心里就不痛快,今天原本看见他时即使有那么点点惊喜,结果现在也被他一顿数落给数落没了,就很不爽,微微抬着下巴挑衅地看他:“怎么收拾我?你想怎么收拾我?”
他眨了眨眼,突然上来一把把我推到双人沙发上,我立刻站起来要反抗,哪知道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拦腰抱住我就把我面朝地地摁在自己膝盖上,扬起手就打我屁股:“叫你闹别扭,叫你无理取闹!”
我大叫大嚷地扭动挣扎:“彭智然,你有病啊!放开!”
下一刻就被他翻过去,摁到沙发里吻。
我承认,他吻上来的瞬间我就憋不住了,那种心底里压抑着的思念立刻就如潮水般汹涌上来,占据了我所有的毛孔,身体也诚实地起了反应。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点想哭,有种很委屈的感觉,彭智然你个混蛋!
一直亲了好久,他才离开我的唇,手捋着我的头发,下面顶着我,亲我的耳垂:“在生我气,跟我闹别扭?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惹你不高兴了?”
我不回答,尴尬地挪了挪屁股,只是问:“彭智然,你爱我么?”
他点点头:“嗯。”开始吻我脖子。
我躲开,推开他些:“不要光嗯,说爱我。”
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停下来,看着我,叹了口气,来蹭我的鼻尖:“你又胡思乱想了是不是?我爱你,当然爱你。傻瓜,是不是因为你调过来我没说会想你,没说舍不得你,所以你不开心?可那是你的工作啊,我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一个礼拜,我有多可怜,连饭都没的吃,只能回父母家蹭饭。所以你看,你昨天没回家,我就只好投奔你来了。”说完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我,啄一下我的嘴唇。
一瞬间,我的心里翻江倒海,突然就冷了下来。我本来都已经被他那两句爱我说的有点心软了,可他那句“我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却突然触动了我的神经。推开他坐起来,我从茶几上摸了一根烟,点上冷冷的问:“难道我的存在就只在于给你煮饭?彭智然,你说你爱我,可在你内心深处有没有把我们当做是一体的,你究竟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将来?”
《Dp在男男之间代表什么》第60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