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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唤不回血缘,魔性的执念与爱欲,会杀了脱出掌握的子女,甚至毁了一个境界,也要彻底根除这样的血缘存在!
唯有一点冬很确定,他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如今,他受「魔思」所扰,留在圣院可隔绝这与他魂识相应而来的缚念。
「翔,给本司圣转过身来。」
他必须想办法斩断这紧缠不休,来自魔皇大公的束缚。
「太可恶了,本司圣在跟你讲人生伟大的道理,结果你从头到尾背对本司圣,你真以为上父和学院长不惩处你,本司圣就拿你没办法吗?」
「哎呀,大司圣,息怒,这小子从以前就冷漠孤傲的目无尊长,连飞飞都是被他带坏,才会一路反抗月帝,搞出那么多事情,幸好现在完美落幕,大司圣跟宝物们的感情可以恒久长存。」啐,飞飞这蠢蛋搞一堆事,弄到人仰马翻,最后还不是乖乖任月帝宰割了。
春和月帝这婚事,别说大司圣前后收到的宝物堆满一屋子,连身为大神官的他,都收到半屋子的宝物,月帝真是大方。
但席斯依然不满,春和月帝大婚时,竟爽约没让他担任主祭神官,断了他游走各国,接受皇室锦衣玉食的招待的机会,现在一口恶气正没地方发。
「当然,若有谁敢危害、拆散本司圣和宝物们的缘份,不管后台多硬,本司圣都一定会治他个逆上,尤其失去宝物,会让本司圣悲伤欲绝,这形同谋害。」大司圣意有所指的拉高音量,冲着那道逸挺背影喊着。「意图谋害本司圣的性命,罪名一旦按下,你这条小命就捏在本司圣手中了。」
「大司圣高见,到那时,我会『适当』的传达给日帝,相信日光城一定有可以疗愈大司圣被悲伤危害到性命堪忧的宝物,这可不是贪求日帝的宝物,而是为了治病,我相信日帝了解的。」现任日帝是冬的堂哥,相当疼爱照顾冬。
「席斯,本司圣就爱你这么懂事,这罪名按成功,后续就交给你了。」此时的冬转过身来,大司圣不得了的拔高了声。「哟,要看你冬之圣使这张脸,真是让我老人家千求万求呀。」
「大司圣消气。」席斯关心的拍着大司圣的背,赶紧唤身边二名见习小神官。「你们快快去拿月帝送来的上等好酒给大司圣压压气,记得多拿一个酒杯呀。」呵呵,趁机品味好酒。
自从冬被上父下令留在光城圣院后,大司圣和大神官就三天二头造访他的「冬梅殿」。
看着原本是被白色长发和大胡盖住半张脸的大司圣,因为一把长胡子被夏烧了,现在有一把纯金拉成的长须当大胡,半脸的金光闪闪,顶着头上的白色大长发,继续那盖眉盖眼的人生,不管黄金的重与俗气,现在的大司圣对这把黄金须爱不释手。
据说这把黄金胡是夏的国家「亚奈多国」皇族送上的弥补之礼,亚奈多国金饰业发达,夏是亚奈多国的皇亲,金饰器物这些东西,他们向来送的大方。
哪怕留在圣院,要忍受胸襟小、狂找碴、爱记恨,买卖弟子不遗余力的「伪老人」,还有热衷挑拨、看热闹、兴风作浪一脸奸模样的「伪大神官」,冬也继续一贯的淡漠面庞,当成毅力的修练。
「本司圣刚刚费了一番唇舌教导你人生大道理,你听进去了没?四季司圣中,就你跟夏就是专门气死本司圣的。」
大司圣一派长者指导之态的高坐椅上,清了清喉咙,训了不肖弟子一顿的喉咙真干,再按按耳边发酸的肌肉,就算黄金须戴到脸部肌肉酸痛,他也戴得爽快。
「大司圣,要训死冬这小浑蛋前,来,先喝杯好酒。」席斯赶紧为大司圣斟上刚送来的美酒,顺便也替自己斟上满满一杯,好戏、美酒,今天这午后真是舒畅。
面对眼前的二人,冬突然有种感觉,魔思缚身之厄和被这二人缠上,已经不知哪种比较可怕。
「现在你给本司圣好好说说,在北方时,你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魔念在你身上?」
不待冬回应,莎婷的身影忽然现身虚空,神态恐慌忧急。
「大司圣,出事了,学院长要您快往大殿去。」
光城圣院大殿,透明水晶为地,各色晶石铺缀其中,四处环绕着苍郁林木,枝叶泛着清光,一处广阔的露天殿堂。
学院长杜凯若坐在绿叶、繁花编织铺成的石岩上,身后列着金、银、白三道圣光,三位神祭司隐于圣光中。
除了学院长外,一旁还有各层猎魔者、基瓦、诺达尔、莎婷与其他同属传使圣女的女孩们,全都惊慌又悲伤的看着飘浮在大殿中央,一个光影凝化的雪色光盘上,四枚不同颜色,代表星宫神将的「将魂戒」,每一枚戒指都包裹着一圈紫色光晕。
赶到大殿的大司圣,看到雪盘上的戒指,不敢置信的骇睁了眼,伸手到戒上,开口的声有些颤:「紫微、巨门、破军、天同……这是什么气息?」
星宫神将若死亡,将魂戒会回归圣院,或与同伴感应,回到相距最近的同伴手中,戒上的最后一丝寄灵,会把星宫神将临死前最后一刻所见、所闻于脑海中重现,现在紫色光晕隔绝了大司圣的感应,光晕甚至随着他的碰触开始起了变化。
「上头的气息很奇特,虽不属魔气却逼近神圣浩气。」杜凯若道。
「到底怎么发生的?」大司圣看向一旁跟随在紫微身边的各层猎魔者的队长们。
「回大司圣,只有我和诺达尔看到全部过程。」基瓦将到攸尔西国旧城找巨门下落的经过说了一遍。
《月光下的樱花》第11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