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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雨小说 > 其他类型 > 刺客信条狂热者回血 > 50 序列八 熏风入弦水沉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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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信条]狂澜》全本免费阅读

怎么处理哈维尔,塔希尔犹豫了下,还是决定给他一个痛快。袖剑划过,哈维尔喉咙漫出一声满是血腥气泡的短促哀叫,迅断气了。

塔希尔将他的尸体平稳地靠在树下,看上去就好像独坐喝醉酒了一样,将被喷溅鲜血污染的白金色刺绣披肩卷起扔到角落,冷静地离开花园,重新步入欢乐的男男女女中去。

人群忽然开始骚动,有人疑惑地问:“前面生什么了?”

塔希尔感觉是有人进来了,一批人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蛮横推开表演杂耍的艺人,惊扰了贵客们欣赏艺术的兴致,惊讶地议论纷纷。

危险在迫近,他退后转身,冷不防正面迎上了组织这场奢侈晚宴的主人卡耶塔诺,卡耶塔诺一把抓起他手腕:“走!”

塔希尔不知道卡耶塔诺为何会在人群中认出自己,难道是自己的化妆伪装功夫还不够好?可是他的水平是老师都赞赏的,理论上不会有破绽才是。

卡耶塔诺步履匆匆,带着塔希尔快离开宴会厅,穿过漫长长廊,走进一个狭小的房间,连续推开两扇门,按动暗门机关走上一条狭小的楼梯,到这里塔希尔有点辨不清方向了,但他依旧能听到数墙之后属于宴会厅的热闹喧哗,酒杯碰杯的清脆也是清晰可闻。

楼梯尽头通往的貌似是卡耶塔诺的书房,卡耶塔诺在自己奢华的胡桃木书桌前弯下腰,抽出几个雕刻着狮头、鹰头的抽屉,拧动形状奇特的钥匙再抽出一半,书桌背后的书架向内侧缓缓打开,露出密室。

“进去!”卡耶塔诺不由分说把他推了进去,“自己藏好!”说完就扳动机关关闭密室大门。

一切生得太过突然,塔希尔对着光滑平整看不出一点缝隙的门楞了一会冷静下来:如果卡耶塔诺认出他是凭着对他的熟悉,那宴会上突如其来的骚乱是冲着自己来的吗?

但是他们又是凭什么知道自己会来这里?难道守卫松懈的享乐宴会是吸引自己的陷阱?

塔希尔设想了种种可能,耳朵贴上墙面听了听,密室墙体太厚,相隔太远,纵使用鹰眼也只能看到一团模糊而杂乱的光团,他决定先听从一下卡耶塔诺的建议,先在这个密室里找地方藏好。

卡耶塔诺老爷修的密室十分精致,入口打理的像一座豪宅幽静的玄关,角落立着正宗白底青花大瓷罐,插着几朵干草,干燥的花草簇拥着着几朵色彩艳丽到有些突兀的花朵。

塔希尔一眼就认出是苏檀画过的牡丹,这朵立体的纸做牡丹显然是出自苏檀的手笔,凑近看花瓣,还能清晰地看到嫣红的墨水在纸上洇开的痕迹。

塔希尔怎么看都觉得这几朵花有些不顺眼,强行收回目光向密室深处走去。

走过一条昏暗的小道,向左一转,视野豁然开朗,这里是一间极富东方气息的书房,书桌、摆放瓷器与珍宝的圆形博古架、精巧的纯青色花瓶,都经过精心布置。

来到这就像回到了家一样,看着塔希尔不免嘀咕起来,难道这件书房的布置也经过苏檀的指导?东方风格太正了。

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最显眼的一副字也是来自熟悉的苏檀笔迹:“有钱能使鬼推磨”。落款:赠卡耶塔诺,庚申初春,苏浮旃书。

苏浮旃?塔希尔确定这笔迹是属苏檀的,但是这个苏浮旃……是苏檀另一个名字?他忽然感觉很不好。凭什么卡耶塔诺能知道这个?

他看了字好一会,又去看其他画作,不出意外的,这间书房悬挂的所有山水花鸟虫鱼画作,均是出自苏檀之手,年份各不相同,但都以“苏浮旃书”作为落款。

塔希尔越看越不高兴,索性不看了。这里不适合藏身,他接着深入探索。

不知道这座密室的设计师怎么设计的,走了几步塔希尔就觉得密室远远出了普通密室面积水准,更像在豪宅内设计了一个大的连通复杂的房间,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暗门、巧妙利用视错觉搭建起来的虚掩屏障,走进密室宛如走进了一处用黄金珍宝堆砌起来的迷宫,金碧辉煌。

可以想象得出,卡耶塔诺一有充裕的闲暇时间,就会走进密室欣赏自己收集积累下的巨量财富,以此来放松心情。

他在陈列画作的画室里现了一幅特殊的画作。之所以特殊,因为这幅画的主角是苏檀。

苏檀披着罗马式的丝绸长袍,以舒适的姿态倚靠在椅子上,头戴黄金橄榄叶花环,披散头,半敞着肩,丝勾挂在花纹精美的椅背上,盘旋在椅面上,流连在屈起的臂弯上,如流水般肆意柔美。

或许是出于画师给贵妇画肖像的习惯,画像上的苏檀裸露出来的肩颈线条修饰得更偏女性化的柔和丰润,大臂和手镯则戴着好几条细细的东方风格金镯。长袍松松的系带,本该包裹得很严实的袍子特意露出两块布交叉的缝隙,像特意裁剪出来的色情服饰,露出自然交叠的双腿曲线,大腿和脚腕上也戴着金质的花叶环饰。

天知道卡耶塔诺是怎么说服苏檀同意穿着这些服饰坐下来给画家画像的,显然苏檀神情不太高兴,然而手上却在用左手的袖剑切橙子,露出半边黄澄澄的橙肉,橙子闪耀着水润诱人的光芒,右手挤压橙子滴落的汁水污染了大腿和腿间的长袍,湿透的布料透出健康的肉色。

塔希尔从画像解读出了强烈的色情意味:不仅仅是过分暴露的服饰,还有切开的半边橙子、地上散落的啃了一口的苹果、持弓瞄准苏檀的小丘比特雕像、背景墙上油画边角里目光看向苏檀的蛇。他不相信苏檀会配合卡耶塔诺画这样的画。他还眼尖地现画中手腕下露出的袖剑结构画错了。画师明显不知道能弹出袖剑的机关到底该是什么样子,在衣袖的遮掩下含糊地画成了一条方正的黑,然后画出一截明闪闪沾着果汁的利刃。

事实上,袖剑除了用来杀人,其他行为都是严厉禁止的。va1verde庄园对袖剑的使用禁令包括但不限于切水果、刮胡子、理等等等等。这么严苛的规定在于有过于离谱的先例,塔希尔听卷毛说过,前辈用袖剑在日常生活上的开不止于禁令所明示的行为。一位女刺客就曾尝试过用袖剑修眉毛,不仅给自己修还给同学修,一度生意非常好直到被禁止。最强的一位老兄还是用袖剑刮□□体毛,据说刮得还非常干净,也正是因为过于干净了,新生的毛茬扎得这位老兄痛苦不堪,老师从他别扭的行走姿态察觉了异样。他的姓名被老师友善的隐瞒,过于传奇的事迹则永远在庄园流传了下去。

以苏檀的性格,塔希尔觉得他是做不出用袖剑切水果的荒唐行为的,果汁粘在袖剑上比血迹还难打理。他猜测苏檀原本只是很正常的斜坐在椅子上当模特,而这身气死罗马人的袍子是画家根据卡耶塔诺要求画出来的。

他知道一些不知名的画家想靠艺术过活,就不得不画一些好卖的裸女像来赚钱,添一件色气长袍也不是难事。

这不是画师的错,是该死的挥舞着钞票的卡耶塔诺的错。塔希尔默默想着,扭头继续寻找合适的地方。

《刺客信条狂热者回血》50 序列八 熏风入弦水沉烟四(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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