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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唯远手插进韩致黑硬的头发里,看他眼底的青黑,笑道:“我发现比起气你,我好像还是爱你多一点。生日快乐,阿致。”

韩致要了夏唯远整整一夜,翻来覆去的进入他的身体,从头发丝到脚底,一毫米都不愿放过。他伏在夏唯远的耳边,一遍遍地说我爱你,一直说到天幕破晓,说到两人都累极睡去。

二十一

圣诞节一过,韩致的生日就快到了。夏唯远想了好几天要送个什么生日礼物。以前都是两人请几天假去临近的地方休息几天。现在母亲在江州,两人一起走了也不放心。

临近期末,学生们都忙着复习,正课变少,夏唯远每天五点多就能回家吃饭,通常他到家的时候韩致还在公司加班。

“妈,您跟爸这么多年,生日都怎么过的?”夏唯远一边吃饭一边问母亲。

夏母给他添菜:“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过不过的。咱们老家要吃长寿面的,一碗面就打发了。”

夏唯远一听,长寿面?对啊,自己这么多年都没动过锅碗,正好趁这个机会给韩致露一手。“长寿面好做吗?”

夏母揶揄的看着他:“怎么?韩致要过生日了?”

夏唯远挑着眉毛嘿嘿笑。

夏母打击他:“你还是算了吧,连速冻饺子都煮不熟,你还做面条?”

夏唯远不服:“不会可以学啊,你这当妈的,咋尽打击儿子呢。”

陈姨在一旁笑,“夏少爷,做面条可不是个容易事儿,要和面擀面切面的,不是一时半会就能上手的。”

夏唯远把虾往两个人碗里放,讨好道:“不急不急,韩致还有一星期才过生日,我还来得及学。”说完又有点窘迫地看了两人一眼,“你们别偷偷打小报告啊!”

夏唯远说干就干,每天下班回来就跑厨房跟着陈姨学和面,有时候忙到一半碰到韩致回来,就糊了满脸的面粉说自己正在帮陈姨包饺子。韩致看他像个圣诞老人似的,笑着帮人擦脸,擦不干净了就拉回自己屋里去洗,洗着洗着就洗床上去了。

韩致对自己的生日一直不上心,反正夏唯远会替他记着,两人在一起多年,也没必要像刚谈恋爱那会忙着送惊喜什么的,一般吃个蛋糕去外地待两天就过去了。加上最近一直很忙,他也就懒得翻自己到底哪一天生日,左右是最近,到时候再问夏唯远想干什么,挪出时间陪他。

韩致夜晚依旧忙到十点多才到家,晚饭是在外面应酬,喝了点酒,回来有点头晕,洗个澡上床抱着人就想老老实实地睡觉。结果小家伙像中了邪似的,缠着自己要做,向来都是韩致求他的份,这次倒过来,这人光溜溜的腻在自己身上,双手勾着自己的脖子,嘴里还哼唧着。韩致那点酒就醒了,抱着人大汗淋漓的来了一场,收拾的夏唯远缩在自己怀里半天回不过神。韩致满足的把人捞起来去浴室冲洗,没成想夏唯远挂在自己身上又把粉红的舌尖往自己嘴里送,韩致被热水冲的头昏,也来不及多想这人哪点不正常,只被带着又狠狠做了一次。完事后累的倒在床上就睡熟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夏唯远龇牙咧嘴地揉着腰从床上轻轻爬下去。将两人的手机都拿走,又不放心地看看韩致,嗯,呼吸沉稳,睡的很熟。夏唯远蹑手蹑脚的关门下楼。

按照前几天学的步骤,一边揉面一边加水,直到感觉面的软硬合适,再用力气揉成面团。醒了一会后,用擀面杖擀面,擀好的圆形面片叠成窄条,然后用手指压着边切成宽厚差不多的面条。完成这一切,外面已经开始出太阳。夏唯远一边烧水,一边拿出冰箱里的青菜和鸡蛋,再将一个番茄切成一瓣瓣的月牙。水开放面条,然后打入鸡蛋,放青菜,最后加番茄和油盐调料。看到面条快好,夏唯远松了口气,才感觉到腰酸的厉害,昨天夜晚为了让韩致疲劳过度好睡个懒觉,差点赔上自己的老命。一边揉腰一边盛面,最后将汤舀进去,大功告成。夏唯远得意的看着作品拍拍手,打算上楼叫人起床。

一转身,韩致正站在厨房的隔断旁看着他。

夏唯远吓一跳,问道:“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你切面条的时候,我就在这看着了。”韩致说完走上前,揽住他的腰,看厨台上的面条。白瓷碗,白面条,碧绿的青菜,鲜艳的几片番茄,旁边卧着一个荷包蛋,漂亮的像幅画。

韩致收回视线,手上带着力道将夏唯远抵在厨台上,眼睛从他的额头一点点往下扫视,缓慢而专注,眉毛、眼睛、鼻梁、嘴巴、下巴。勾起的嘴角缓慢的吐出一句话:“宝贝儿,如果你丑一点,笨一点,说不定我现在就感动地吃面条了。”

夏唯远听不懂这话,疑惑地看他。

“可是现在的你……”韩致目光扫过夏唯远围裙下尚带着吻痕的锁骨,回到他脸上,“让我只想吃你。”说完就含住了夏唯远的嘴唇。

夏唯远红着脸从他怀里挣脱,按住四处乱动的手,气喘吁吁道:“我第一次为你生日做面条,再不吃就凉了!”

韩致闭着眼深呼吸了一下,稳住心神,想起刚才夏唯远一边揉腰一边做饭,确实不能再让自己胡来。于是从善如流地将面条端到餐桌上,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夏唯远在一旁睁大眼睛问:“味道怎么样?难吃吗?”

韩致口齿不清:“好吃!”

夏唯远开心了,看着韩致吃饭,嘴里噼里啪啦:“阿致,我自己学做饭才知道这个事这么麻烦,这些年你怎么坚持的啊?我妈都说我太懒了,家务活都推给你,自己却什么都不做。要不以后我也学学怎么做饭?做给你吃?”

韩致呼啦啦吃完一碗面,擦干净嘴,把身旁说个不停的人拉到自己怀里坐好。将他的脸对着自己,非常认真的说:“唯唯,你什么都不用做。”韩致看着夏唯远明澈的眸子,继续道:“我能遇到你,你能属于我,这已经是我攒了几辈子的福气了。”

二十二

元旦夜晚,几个人都守在夏父身边,轮流着跟他说话。指针到零点,外面有跨年的庆祝声传来。夏唯远和韩致坐在床的另一边,偷偷地在下面牵着手。韩致在夏唯远手上一笔一划地写字,夏唯远抿着嘴笑,偶尔趁母亲不注意会转头瞥韩致一眼,似怒似嗔,眉目含情。韩致就得寸进尺,继续在他手上写一些儿童不宜的话。逼的夏唯远抽了手起身倒水喝,韩致撑着头笑的肩膀都是抖的。

高校过了元旦就进入考试周,夏唯远每天有三场监考,监考期间不允许带手机,夏唯远只能带着书坐讲台上看。下午考完第一场,夏唯远的任务完成,准备回办公室改前两科的试卷。走到院办大楼,就看见韩致的车停在那里,人靠在车门上左右看。

夏唯远留校任教后,韩致很少将车开进学校,毕竟老师这个职业不比其他,要是传出什么难听的话,对夏唯远影响不好。

《致远的诗句》第1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