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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宇宙文明委员会与宇宙刑警队积极果断的行动,该起事故已经被完美解决。
1950年春,法国巴黎的一间公寓,哄睡了明安的阿诚回到厨房继续奋战,争取最快速度把没有水池里的脏碗洗完,然后忽地,他若有所感。
那一瞬间,好像什么割裂了,好像过往十八世的记忆突然在眼前变成了真实场景,历历在目。
他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好像是真实的,也好像是与他无关的另一个人一场梦。
他站在那里,迷失在了这似真似幻的泡影里,忘却了时间流逝,忘却了一切。
然后一声脆响,他猛然惊醒。
阿诚猛然惊醒,看着地上碎成八瓣的碗,再看了看眼前的水池、厨房,一瞬间分不清自己很在何方,许久,他才想起来他在法国,他在巴黎。
转身,有些慌张的跑进客厅,看到那个座钟上显示的时间,离他进厨房不过过去了三分钟左右,转身,跑进卧室,床上,明安依旧睡得香甜。
颤抖着伸出手轻轻触摸明安的脸,小孩子带着奶香和温热感的皮肤触感传来。
确认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阿诚近乎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了。
阿诚回神,起身去开门,而当看到门口的那个人时,阿诚又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处的现在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站在公寓的门口,提着自己的行李箱的明楼看着来开门的阿诚左手还拿着软布,那是一种穿破了的衣服改成的软布,阿诚很喜欢用这种布洗碗,说这种布好用、省力。
明楼看着手上湿漉漉的阿诚,问道:“洗碗呢?”
阿诚看着明楼,眼神里的震惊、不可置信掩都掩不住。
明楼很不客气,好像他就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一样,径自走了进来,换了鞋,把行李箱放在了客厅,脱掉外衣,一边脱外衣一边道:“这法国的天还真是湿冷,我临时又买了一套外衣才算觉得不冻得透心凉。”
脱掉外衣,明楼又挽起袖子,径自朝着厨房走去了。
等到阿诚回神也朝着厨房走去,却见穿的一本正经三件套西装的明楼正在水池边卖力的洗碗呢。
就这么靠在厨房门口,阿诚看着明楼洗碗,看了很久。
当天晚上,明楼又很不客气的直接钻进了阿诚的卧室,把他行李箱里的衣服直接整理整理塞进了阿诚那还没全部装满的衣柜里,到了半夜,看着换了睡衣赖在自己床上带着眼镜看书的明楼半点起身都没有的样子,阿诚叹了口气,但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了,眼神里有了些那样带着淡淡喜悦的耀眼的神采。
于明楼而言,于每一个明楼而言,报国永远是超越一切的信仰,但这个明楼离开了他期望着的新的国家,克制着想为自己奉献了一切的新的国家去做建设的欲望,来到他的身边,即使这个明楼什么都不说,也足以意味着一些什么,不是吗?
1950年,明台和曼丽去了香港,带着他们出生不到一年的孩子,等在那里的是已经将家族企业里很重要一部分资产都转移到香港的明镜。
阿诚不知道明台和于曼丽去香港的确切原因,但是还残存的一些在国内两D内的人脉让他隐约知道,似乎和战后国家被西方势力封锁,国内需要货品的转运进口点有关。
因为明镜的关系,也因为明家在香港有不少生意布局,明台和曼丽似乎被特科最高负责人下达了这方面的任务。
国内陆陆续续有些消息传来,有好的,有坏的,有人活,有人死……
阿诚和明楼总能接到各种消息。
明安和明楼磨合相处的过程并不难,阿诚有给明安看明楼的照片,告诉他照片里的人是他爸爸,但是当然的,矛盾也是有的,比如明楼偶尔在饭桌上不许明安挑食,一定要让小孩把不爱吃的胡萝卜吃掉,每次有这样的事情,明安都会生一个晚上的气,把屁股对着明楼不理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坏爸爸了。
不过,很快的,小孩子又会在明楼第二天早晨带他出去踢足球时,把前一天晚上的不快忘掉,抱着明楼的脖子一口一个“爸爸真好”。
每当这个时候,阿诚就会靠在门口看着,看着明楼像个大孩子一样的和自己的儿子玩耍。
在法国呆了两年,因为明楼任教的学校有些学术交流任务,然后他们居家移民去了美国旧金山……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阿诚与明楼,就像一对普通的乾元与坤泽组成的家庭一样,明楼上班养家,阿诚呢,却是近乎懒散的做了一个家庭主夫,每日的工作就是看看孩子,娱乐就是画画、读书、弹琴,偶尔帮明楼做做翻译。
平淡,但是很幸福。
在旧金山呆了一年,他们又去了纽约……
一路上,明安都有些不高兴,频繁的换住的地方,与新结交的小伙伴们告别,然小孩子有些情绪低落。
到了事先明楼托当地的华人朋友租好的公寓,阿诚抱着行李箱带着明安进卧室收拾东西。
明楼抱着那一箱箱的书去书房,把书赛到书架上。
就在这个塞书的过程里,明楼很自然的从书架的一个缝隙里抽出一张信封,打开信封,扫了眼里面用密码编撰的信息,然后从怀里掏出打火机,把这封信烧得干干净净,信里的信息他已经背下来了,信里说了几个要点,但是最重要的信息只有一条——继续潜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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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楼诚文推荐》第133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