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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所为阳极必阴,阴极必阳应该说的就是这个。如果说骖沅并非适合轩辕家的气运,那么你究竟有没有想过这东西适合你吗?或许你该找出‘天行’相生相克的道理所在啊。
所谓顺生逆克总是有道理的,就是我们所谓的和还是离。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这是五行相生的顺序;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这是五行相克的顺序。而本就有着天尊地卑这么一说,到底要如何的聚行才能匹配那尊贵的‘天行’这里面说道肯定不小。乘气而生为顺,顺则相生,反则为克,总觉得你应该好好研究一下,免得动错了脑筋。”
季宁烟笑道“你懂得的还真多,放心吧,我早已经请了一些人再帮我分析这部分问题的所在。”
我把刚刚天脉图那一段又反复在脑子里想了想“说来也真是奇怪,既然你说轩辕家的人都是知道这天脉图的重要,懂得如果有人利用了天脉图上的‘天行’做手脚,便会折损自己的国运命数,可为何还要把其中的一部分交由科重代为收藏?
要知道这个科重可不是一般人,如此历代少有的玄术师本领高超聪明过人说他没有野心我可不信。人总是有贪念的,刘二洞就告诉过我,没饭吃的时候只想喝粥,有了粥喝就会想馒头,吃完了馒头也会念着米饭,到最后什么山珍海味就想尝尝,结果就是撑死了。
你想想,轩辕修被你说成如此无能的一个昏君,当时的科重会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皇帝吗?既然知道,那么他会没有什么企图吗?
我们换个方面说说,当初进那地宫,本不知道就是科重所在的墓室,为什么呢?因为太简单了啊,那荣宠于两朝盛极一时的玄术大师的地宫会如此之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了。就算那些很奇异的冰石门,墓石屏还有癞蛤蟆机关那也只是阵势的一种啊,并没看见任何值钱的陪葬品,当然非要说的话那玉棺材算是值钱的了。
你见过有富贵人下葬却没有陪葬的吗?怎么会啊。我总觉得这个科重他不是什么好鸟,难不成他是爱上轩辕修了,不然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在地底下做原宿?用自己下死咒,这也太深情了吧,怎么可能。而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轩辕修明明是为了薲而亡国的,科重应该非常清楚这个事情,如果真是分桃断袖之恋那么这科重更没理由自己去作牺牲了。”我顿了顿“理论上说他该把那个‘情敌’薲做成原宿才对啊,以解心头之恨,你想想是不是?”
季宁烟蹙眉静思,半晌道“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也觉得那科重似乎有些古怪。不知道那轩辕修竟信他到如此地步。”
我摇头“既然信他为何不全部交给他保管如何只有一半?而科重所著的‘易玄经’也只有半本,难道这是信物他们两个在交换吗?再说了,那骖沅也不是巨石,轩辕修想藏也不难,没必要给他保管啊,半个都能藏藏好,再多半个也不是难事吧。所以我觉得轩辕修和科重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所以我当初听张之远说起‘挪魂术’的时候我就心生怀疑过,就连科重的目的也似乎并非大师说的那么简单。”
“你这么说来也有道理,这样轩辕修和科重之间成为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似敌却又站在一起,可如果科重想趁机夺权,又为何自己给自己下死咒?骖沅的来去成了悬秘,连着那半本‘易玄经’也成了悬秘了,轩辕修在自己的宫殿里中毒死去,到底是科重害的吗?那个薲最终又去了哪里?这其中的复杂果然是出乎意料。”季宁烟一脸沉重,不由得深深叹气。
我扭头看他“你说对了,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你不是也想上去咬一口的嘛,去吧,去吧,争取多咬几口毛下来。”
季宁烟苦笑“本侯被你说成狗了?”
我拄着下巴撩眼朝窗外望去“猴和狗有啥区别,反正都是动物。”
马车大概走了一个半时辰的功夫到了京城城郊的一处地方,我远远望过去还有个小亭子,赖张他们几人正在里面等我们,沈掬泉和张之远也在其中。
王狗儿用力朝我挥手,我赶紧把身子弹出窗外猛跟着呼应,季宁烟被吓了一跳伸手把我抻回马车里,面色不善“为什么你跟谁都这么热络,唯独除了我?”
我不屑,侧眼“你如果不是朝三暮四的话我对你更热络”忙着伸手狠戳他胸口“你还有脸挑,知不知道你已经占了本姑娘多少便宜了,豆腐吃了无数,你还想怎么招?怎么就不知足呢你。”。
季宁烟扯住我手“总之不许你跟他们走那么热络,好歹你也是我的夫人。”
我瞪眼“假夫人了不起啊,大不了我不做了,还你。”
季宁烟恼“你说什么。”
我不示弱“我说我不稀罕了,我辞职不做了。我抄你鱿鱼,就是休了你,你是下堂夫了的意思,你的懂不懂?”
“你这女人实在是可恨的紧,我要是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我是侯爷还是你是侯爷。”我见季宁烟有动粗的趋势,身子直往后闪“谁要跟你抢猴子他爷做,你是猴子爷爷,你是还不行吗,你是……。”
剩下的话我只有吞下肚腹去了,我本是威武不能屈,心里的不甘泛滥。原来这个世界上不只有我一个喜欢睚眦必报的盗墓贼婆,如今我终于了解,同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锱铢必较的侯爷。
金陵的墓石门
等季宁烟心满意足的扬着一张漂亮的脸端看我反应的时候,我选择了淡定,镇定回视“侯爷的吻技实在有待加强,看来之前的姐姐们训练的不到位,那么让我来把您培养成一代吻神吧。”
季宁烟笑的温润极了一双桃花眼像是漾着一池的春水,我主意已定伸手捧住季宁烟的脑袋,带了速度撞了过去。
“嗯…”季宁烟吃痛,连忙闪躲开,用手扶住嘴唇,蹙眉瞪眼,口齿不清“你干吗撞我。”
我呵呵冷笑“这叫睚眦必报对阵锱铢必较,看你下回还敢不经我同意就调戏我,这就是下场,如果你不在乎你的牙的话,我就用这一招猪拱地对付你。对了忘记告诉你,这个朝代可没有镶假牙的地方,你那排小白牙悠着点用。”
说完连忙转过头看窗外,不敢让他看见我眼泪汪汪的眼睛,嘴唇疼,牙齿疼,鼻子也疼,这男人没事长那么英挺的鼻子干嘛。
马车停在亭子边,我提着裙子跳下去,一阵疯跑过去,王狗儿他们便迎了上来,盯着我的脸定了定“小十你的嘴唇怎么肿了?”
我一愣,这时季宁烟撩起帘子朝外望,大家看看我又看看他,不明意义的一笑,低着头陆续从我身边闪了过去,我纳罕,看着王狗儿“你那是啥眼神?”
王狗儿闷声闷气道“他的嘴怎么也肿着,你们两个干嘛了?”
我猛回头,之间季宁烟的薄唇果然肿胀起来,这让我懊恼不已,这成什么了?沈掬泉走过我身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像是要用眼皮把我掐死那么狠。
《我是个贼》第75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