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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公子,叫起来很是动听啊,可谓‘低吟着生之旋律的梵婀玲’呢……”
“啊哈——”被那么引用描述时,郑家礼哭笑不得,他一时间想不出反唇相讥的句子,而刚才还只顾享受爱抚的夏广霖,已经不准备单方面愉悦了。他抓开那只手,学着对方的做法,把两个人的器官贴在一起,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然后,就开始上下搓弄起来。
这是本能,追寻快感的方法,比什么经史子集都学得更快,更容易,更心有灵犀。至于贪图快感得男人么,一旦开始了,想轻易停下来,都已经不可能。
大约,郑家礼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铸成大错的。
他不该任凭对方摸他,不该任凭对方摸到他射出来,更不该因为得到了一丁点满足就得寸进尺,喘着笑着说着什么“想不想做到最后?”
有一种孩子,叫做顽童,幼稚,骄纵,不打不行。
对夏广霖而言,郑家礼就是个成年的顽童,身体是长大了不假,可精神上,比孩子还幼稚,还骄纵,还不打不行。
他的任务,或者说义务,就是“打”到这顽童彻底怕了他。
酒精令人丧失理性,不假,可有些特殊的场合,好像也能激发出一种更高层次的理性来。
微微笑了,他反问,做到最后,是怎样的?
郑家礼眼中投射出明艳艳的春光。
就是从“这里”进去啊~~他说。
对于那有重点有顿挫的解释,确定自己听明白了之后的夏广霖,只给了对方一个点头,和一声“好”。
再然后的事情,就是郑大公子活了这么些年,都未曾经历过的了。
不知怎得就被翻了个身,腿被顶开,背被压住,手被抓牢,然后,湿润火热的顶端,就戳在了那里。
那里柔软脆弱,从没有任何人,斗胆碰过。
感觉到吓人的疼痛时,郑家礼怕到腿都颤抖起来,疼痛进一步升级时,他没能守住自己豪门子弟浪漫文人的面子,哭得有点儿难看,叫得有点儿凄惨。他拼命挣扎,说不清是在哀求还是在警告地重复着“这不行!这根本行不通!”,然后,在那里真的已经疼到彻底行不通时,连哀求和挣扎,都没有力气了。
绝望中,郑家礼软绵绵伏在地上,咬着手腕,浑身颤抖。他那浪漫到死的脑子里,百年不遇,头一回看清了现实。那就是,身后这个人,是他的克星,身后的痛楚,是他的报应。玩儿太欢,要么早晚会传染上花柳,要么,早晚会让人狠狠玩一顿。
可……
“我又没招你惹你啊……”喉咙里再度发出嘤嘤的声音,郑大公子是真的有点哭到可怜了。
也许是夏广霖的确在可怜他,也许是他哭得人家没了兴致,但身体里刚刚挤进来顶端就被夹紧到再也无法深入的那根,犹豫了片刻,缓缓撤了出去。
他带着不解的情绪,松了口气。
《进退两男之类的词语》第20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