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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儿跃到窗前刚要伸手推窗,想了想,又转身回到少年身边,探手向他脸上抓去,说是迟那时快,虫儿的指尖儿刚刚触到那柔软的网纱,肩头却泛起一股酸麻,酸麻潮水似的涌向全身,虫儿站立不稳,砰地扑倒在少年的身上,与此同时,少年手臂轻扬,指间弹出飞芒打灭了屋中的灯烛,这内厅密闭极好,灯火俱灭后,屋中便陷入一片漆黑。
天宝不等虫儿叫喊,倏地飞指点中他的哑穴,随即手臂环抱将他紧紧地圈进怀中,清透的寒香氤氲而起,充盈在天宝的鼻端,——啊!这,这宝贝真的是永明!
两年的相思和绝望洪水般冲袭着天宝的大脑,天旋地转中,天宝撩起网纱,不管不顾地咬住虫儿的唇瓣,辗转吸吮,舌尖儿急切地描摹着美好的唇线,厮磨探索,妄想闯入虫儿紧阖的齿关。
此时天宝才沮丧地发现,因为被点了哑穴,虫儿无法张嘴,更无法回应自己热吻,——啊,热吻?天宝猛地松开虫儿的唇瓣,好像从迷梦中惊醒了一般,理智疯狂地叫嚣,警告他放手离去,可他的心,他可怜的心已渐渐融化,只为了汲取芳泽,他甘愿付出生命。
天宝依然紧搂着小虫,像搂着唯一的希望,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他看不到虫儿乔装后的容貌,反而觉得安心,只静静感受着他越来越激越的心跳,——永明是因为被突袭,被偷吻而感觉屈辱吗?还是,他已经认出了自己?
天宝不敢想,也不愿细究,自他接过了呼和洵册立诏书的那一刻起,他就和永明永别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障碍,深广似海洋,根本无法逾越,只要他守在襄州,就可确保西朔永不侵犯明华,但若是有一天,明华举兵攻到襄州,他也只能奔袭大漠,守护族民,他不能等到那时才与永明诀别。
天宝侧翻身,小心地拢着虫儿躺在丝毯上,手掌抚上他的前胸,虫儿的心脏就在他的掌心里奋力鼓动着,好像即将跃掌而出,天宝咬咬牙,手指轻动,侵入虫儿的衣襟,指尖儿划过一片冰爽,那么细腻,天宝忍不住,浑身震颤,那是……那是永明的颈项。
天宝舍不得,只想流连不去,但却不敢,手指继续前探,终于摸到那个锦囊,天宝倏地抽出,摸黑打开,在里面翻检着,随即就松口气,手指聚力撮捻,手中捏着的纸片儿瞬间就化为细粉。
天宝将那锦囊收入袖袋,重又抱住虫儿,鼻翼磨蹭着他明润的额角,继而嘴唇贴近,小心翼翼地轻触着,实在忍不住,天宝伸出舌尖儿轻轻舔吮着虫儿的发际,极尽缠绵。
只片刻,又或是地老天荒,天宝倏地松开臂膀,手掌轻击拂过虫儿的肩膀,又拍向他的腿弯儿,为他解开被封的穴道,刚要跃身而起,就觉肩背颈侧一阵酸麻,天宝大惊,蹬腿踢去,砰地撞到榻脚,只听喀喇喇一阵轻响,他和永明已跌入一个地穴。
第74章初欢
机括转动声伴随着更深沉的黑暗扑面而来,瞬间便将他们吞没。
天宝惊骇欲喊,发现口舌灵活,嗓音已失,还来不及焦虑,下一刻他们便呼地摔在一个绵软之处,原来刚才那地板竟是一个翻板,触到机关即可翻转。
天宝被虫儿封住穴道,虽动弹不得,却保有全部感知,细一体会便知他们正躺在一个广榻之上,有许多勾栏都为特殊的客人准备了更隐秘的逍遥密室,只是此间并无灯烛,连上边正厅中朦胧的月光也消失不见,四周漆黑一片。
才想到这儿,两片温热的唇瓣已经贴上来,封住了他的嘴唇,趁着他惊喘,虫儿灵动的舌头倏地滑入齿关,近乎凶狠地吸吮,追逐纠缠着他的舌头,毫不放松,“……你竟敢偷袭……大胆狂徒……今天就让你尝尝后悔的滋味……”
虫儿不断加深着热吻,霸道地夺取他的呼吸,一边狠声低吼,心里却怪异地荡起环环暖流,躁动地奔涌向四肢百骸,牵扯着丹田内的邪火直往下腹冲去,转瞬,两腿间就硬了,热胀难耐,虫儿‘呃’地轻哼起来,忍不住拧动腰腹,着力摩擦蹭撞着身下人的私处,枪来剑往,相亲相爱,只片刻,那人就玉柱高擎,情动不已了。
天宝被虫儿挟持着狂袭,浑身巨震,战栗漾开,再也控制不住,好像高烧打摆子似的,永明紧压着他深吻,舌头直抵喉口,翻卷不休,天旋地转间丝丝缕缕的津液顺着他们纠缠的唇舌溢出,滑向下颌,无尽的黑暗中充溢着俩人吮舌舔唇,啜吻哼鸣的声音,竟比最挑逗的语言更撩拨人心。
天宝的身体越来越炙热,身下互相撞击爱抚的两柱坚挺已经擦出火来,烧得他眼睫湿润,虫儿强盗似的深吻夺去了他全部的呼吸,窒息的感觉无限放大了欲念,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已使天宝头晕目眩,他拼命张嘴叫喊,却毫无声息,只引得虫儿的唇舌更加深入,贪婪地舔吮占有。
虫儿本是恨他偷袭,欲惩戒恫吓一番,万没想到玩弄至此竟真的情动欲涌,把持不住了,虫儿的手向下探去,隔着丝薄的中衣握住那人儿的坚挺揉搓起来,那硬物儿好似火炭,烫得他手心轻颤,“……呃嗯……今天可是你自找的……须怨不得我……”
说着虫儿便唰地拉开身下人的袍襟,扯下他的中衣,无师自通地握住他的脚踝折向前胸,狠狠压住,随即便单手解开裤子,腿间紧涨的欲望好似巨刃,早已长成,蠢蠢欲攻地跳出衣襟,虫儿也不为他扩张润滑,好像全然不懂,只凭着悸动的狂热,找到那幽蜜之处,提枪抵上花口儿,纵身前冲,猛地插入,身下人剧烈痉挛起来,一刹那,痛楚的喘息充溢着狭小的空间。
天宝从未体验过这种疼痛,就像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欢愉一般,同样的夺人心魄,强悍狂烈,身体仿佛已被利刃洞穿,一分为二,而那凶器并未停止侵犯,只略忍了一瞬,便迅疾地抽顶挺动,带着难耐和迫切,狂野地冲入肠穴深处,刮擦着娇嫩的内膜。
天宝拼命地喘息着,极力放松身体,妄想抵挡这海潮般的冲击。耳边虫儿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灼热地熨烫着天宝耳侧最敏感的肌肤,天宝身不能动,口不能喊,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下那一点,麻痹的剧痛混杂着被凌辱的羞耻,竟奇异地演化出强烈的快感,那陌生的狂喜令人窒息,迅速席卷全身,将意识焚为灰烬。
虫儿听着那满含痛意与快慰的哼吟,更加性起,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吻他,唇齿一路下滑,在天宝的肩颈胸口留下点点红痕,感觉着那人儿柔滑紧致的内壁吸咬着自己的巨刃,极致的柔软摩擦着极端的粗硬,激起无限欢愉。虫儿的吮吻渐渐失控,变为撕咬啃噬,他的双手探入天宝的衣下,迷醉地抚摸着,引得天宝惊喘咻咻。
随着一次迅猛的冲刺,虫儿‘啊’地尖叫起来,终于没忍住,瞬间爆发在天宝的体内,天宝抽搐着,张着嘴努力呼吸,像条搁浅的鱼,滚烫的欲液直冲心窝,一瞬间,天宝被封的穴道竟奇迹般自行解开,他反射性地弓起背脊,闷哼着释放出来,“——啊——永——”‘明’字还未出口,就被他吞入喉咙,痛楚与狂欢同时袭来,轰鸣着将他抛上欲望的波峰。
《花朝什么意思》第153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