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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给我假的?这叫什么灵犀呀?我……我一个人孤军奋战,不知要对付多少冷枪暗箭,还要对付你这家伙!”天宝这些年的委屈无处发泄,此时遇到疼爱他的虫子,终于找到出气筒,近乎耍赖地质问小虫。
虫儿心里揪疼着,天宝此时口中只喃喃数语,说出的不过是冰山微末,虫儿抬臂一紧,反将天宝按在河岸边,专注地凝望着他的眼睛,脸上再无嬉戏之色,“小宝,从今以后我要和你一起面对困顿艰难,和你一起实现心愿,我们未来将要统御一个多民族的庞大的帝国,帝国的疆域将东到东海,西到西域额尔德河流域,北方囊括北朔高原直至俄那契平原,南方越过坤忘山脉直至南诏南岳,若是你喜欢,也可将满剌加收归版图。”
——啊!天宝不置信地瞪着虫儿,好像他在说着什么世外仙言,“你……永明……你父皇爹爹还在位……正值盛年……你就敢如此大言不惭……”天宝急得恨不得堵上虫儿的嘴,生怕那些话被有心人听到。
“哎呀……你不了解情况……”虫儿脸上的郑重之色一扫而光,无奈又好笑地频频摇头,“这就是我父皇爹爹天天教导我的话,他们最盼望的事情就是我能尽快找到命定之人,然后冠礼成亲,顶多再辅政三年,他们就大撒手,双双退位逍遥快活去也,他们总说逍遥需趁年少。”
“呃……这这……”天宝虽然瞠目结舌,心中仍存一丝清明,“怎么……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的命定之人呢……”
“……嗯……咳咳……”虫儿心里一抖,视线不自觉地扫向天宝水中平坦的小腹,唇边的笑花越开越艳,眼里却满含庄重之色,“我与你心有灵犀,愿意为了成全你的心愿付出生命,如果你觉得这些话听起来虚无缥缈,那么……”虫儿词锋一转,“我两年前就已成年,却从未对任何男人女人动过绮念,即使在修习媚术心经观看那些春宫图画时也毫不动心,不是不举,就是纯粹的没有行欢的意念。只有面对你,小宝……”
虫儿骤然欺身贴近,抓住天宝的手往下探去,叹息般地说:“你摸摸……又这么硬了……““嗯……”天宝惊慌地低哼一声,像摸到了烧红的铁棒,待要抽身而去,已被虫儿抬起左腿挂在手臂上,水流湍湍,天宝一时站不稳,虫儿却已趁他摇晃干脆将他右腿也抬起盘在腰上,一边偏头吻住他惊喘微张的嘴,下边那硬胀已熟门熟路地找到入口呼地插了进去,直捣穴心儿。
“永……永明……”天宝大口喘着气,叫不出声,虫儿的动作一气呵成,攻人不备,巨物一旦侵入,天宝便像被点了麻穴,再无力反抗,——难道,难道这就是身体的默契?天宝已无法思考,河水环流涤荡,清凉温柔;永明的坚挺开拓奋进,火热而狂野,将清凉的水流噗噗地送入穴孔再抽取而出,循环往复,无止无歇!
“小宝……原谅我……这三年来得到你又失去你……我快要疯了……”虫儿已顾不上抚慰天宝,他那幽蜜之处因为刚被疼爱过,极之柔软敏感。虫儿像个贪食不足的孩子般伏在天宝身上汲取快乐,水声汩汩,一只小小的野鸟扇动羽翅呼啦啦地飞过天宝的肩头,旋起草原夏夜里特有的湿润芬芳。天宝被这鸟惊得身体震颤,蜜穴紧缩,天旋地转中竟射了出来,就听虫儿‘啊’的一声低吼,猝不及防间被小宝的肠穴紧紧夹住吸动,再忍不住,哗地爆发,炽热的爱液烫得天宝嗯嗯哽咽,身体仰靠在河岸边动弹不得。
“小宝,我们将像父皇和爹爹一样……”虫儿痴迷地收紧双臂,将天宝禁锢在怀里,“不过,你既然取出了金月弯刀,便是大漠的君皇,我应以你为尊。”虫儿的视线望向河岸上放着的长形鞍袋,“宝儿呀,狼嘴里还有一把弯刀,我们啥时去将它取来吧……”
天宝勉力平息着急促的呼吸,大脑仍处于白炽状态,但饶是如此也听出了虫儿话中的深意,他抓着虫儿的肩膀,一口咬下去,虫儿一动不动,只轻吸口气,天宝错动着牙齿,——小时候被这家伙咬,如今更被他三番五次地吃得渣儿也不剩,此时不咬回去更待何时。
“你去将另一把弯刀取来,若是能成,你便是大漠的帝皇,北朔将以你为尊,我也将视你为命定之人。”天宝的话冲口而出,完全不经大脑,好像是藏在脑中的精灵在代他发言,话一出口,天宝也觉震惊,但转瞬就平静下来,他抬起头,立刻便落入两泓深幽清透的眼波之中。
“好,我也正有此意,不然又怎配向你求婚。”虫儿的眼波脉脉,自信而笃定,并无半分犹疑。
天宝凝注着他,两人的视线碰撞纠缠,交汇融合,就在难解难分之际,天宝忽然惨叫:“我们将和你父皇和爹爹一样——!”
“是呀——!”虫儿肯定地点点头,不明白小宝何以如此惊慌。
“你你……我……我……我们……”天宝惊骇地指指自己又指指虫儿,随即像意识到什么似的一掌将虫儿推开,下身倏地一酸一麻,虫儿那巨柱此时才餍足地退身而出,天宝却已面色煞白,“我们……我……”
到了此时天宝已经语不成声,却并不说明所为何事,煞白的俊脸上又渐渐布满红晕,被虫儿噬吻得红肿的秀唇色泽更加浓艳。
“宝儿,你,你怎么了,什么我们,我……?”虫儿不明所以地追问。
天宝也不答话,哗地跃出水面,水幕掩映间他莹润的身体上吻红点点,好似沾染着片片碧桃,魅惑毕现。
虫儿看得呆了,只顾痴想,竟忘了追上前去,等回过神,那修长的身影已经裹着雪绫单袍隐入河湾后的灌木林,虫儿再不迟疑,纵身上岸,抓起地上浅碧锦袍披在肩上,又拎起那个鞍袋,“小宝,你等等我,唉……”虫儿岿然长叹,——看来小宝和爹爹确实不太一样,自己好像无法参照父皇的榜样了。
第95章激变
虫儿兴冲冲地奔入灌木林,才踏足其内就暗叫不好,在斑驳的月影中,天宝凝立林间,已被近百个黑衣蒙面人团团包围,他们手中的长刀涂抹着黑墨,是以在月色下并无反光。
黑衣人见虫儿骤然闯入,并不慌乱,包围圈中迅速分出两翼环围而上,虫儿冷然一笑,手臂微抖哗地抽出鞍袋中的金月,一虹灿光陡地映亮了半空,将幽暗的密林照得亮如白昼,“小宝,接着——”
说时迟那时快,虫儿手臂一扬,那虹夺魂耀目的光芒爆旋而起,疾如闪电般向天宝飞去,虹光所到之处,黑衣人纷纷踉跄着退避,继而响起此起彼伏的痛叫:“——啊——眼睛——我的眼睛——”
“——金月神刀——啊——”
“——看不到了——什么也看不到了——”
就在天宝接刀在手的一霎那,一道清脆的女声激然而起,盖过了所有的痛呼惨嚎,“——天赐——阿弟——”那声音如此欣悦笃定,似乎毫不怀疑对方是否能够理解自己的话中之意,随着叫声,一剪纤影猛然跃入最璀璨的光辉,仿佛并不惧怕那灼热的强光。
《花朝什么意思》第198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