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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那人怒了,不过还好他只有一个人,甘冷没把这一个人放在眼里。他可是练过的,早年他身体还不太好的时候,就被邱大记者已锻炼身体为由送去练跆拳道,虽然没什麽大成就,但是对付这样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甘冷实在没有閑心,直接快準狠地把那大汉打倒在地,至少暂时爬不起来了。罗非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甘冷把自己的棉服拉链拉到最高,挡住了直往他嘴里灌的寒风。
生病
甘冷和罗非龄才刚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一阵嘈杂,甘冷被这突如其来的吵嚷烦得不行,转头一看,一个长相明豔甚至带着一股子妖异味道的男生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豔的红玫瑰,周围不少人簇拥着他,面前是刚从酒吧走出来的连且。他已经穿上了外套,头发上还有没清理干净的亮片,那个男生还在说着什麽,连且不耐烦地皱着眉。
甘冷转过头去,不想再去注意身后,心里那股很久没有出现的烦躁又开始在他胸腔里翻腾了。罗非龄见他心情不好,十分自觉地打了个车走了。甘冷独自站在寒风里,他等的车来得很快,余光飞快地瞥过身后,红玫瑰在这样的夜晚也亮得刺眼。
司机跟他核对手机号和目的地,甘冷嗯了一声,戴上了耳机,看着窗外的景色向后疾驰,包括那一群哄闹欢呼的人群。
回到家里已经接近一点了,甘冷连灯也没开,直接到沙发上躺着,突然就觉得很疲惫,动一下眼皮都觉得累。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昨晚竟然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穿着昨天出门时候穿着的衣服,甘冷扯了扯厚重的外套,身上的不适感十分强烈,他慢悠悠站起来往浴室走,却头脑发晕。
他忍受着各种不适去洗澡,差点没死在浴室,洗到一般头就晕得不行,站着休息了一下,才快速沖洗完连衣服也没穿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就躺上了床,几分钟之后才缓过劲来。迷迷糊糊又昏睡了过去,身上忽冷忽热,头也疼得不行。
就是在这种睡眠状态下,他还能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梦里有人一言不发地亲吻他,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胡乱搅动,他不知道那人是谁,拼命想要推开,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只能任人鱼肉。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甘冷从这个有些难堪的梦中醒来,看也没看接了电话。
“喂。”甘冷一出声才发现他的声音十分沙哑,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你生病了?”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很着急,语速很快地问。
甘冷没有回答,只问他:“有事吗,我想睡觉。”
“你在家等……”没等他说完,甘冷一下挂了电话,清醒了一些发现连且竟然打的是他家座机,他怎麽知道座机号码的,不过甘冷懒得琢磨,又睡了过去。
梦里的人似乎更过分了,手在他身上到处摸索,带着浓重的情·色意味,甘冷感到不适,擡手一把挥开。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真的有人?甘冷立刻警觉地坐了起来,就看见了穿着昨天那一身的连且,刚才应该是在探他的额头。
“你怎麽进来的?”他脸色变了变。
“我给梅姨打电话了,你病得好厉害。”连且把温度计消了毒,让甘冷夹在腋下测温度,甘冷一身酸软,也放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40度快41了,必须去医院。”
甘冷现在脸色苍白,脸颊却有两团酡红,嘴唇也没有颜色,他皮肤本就白皙,此时看起来十分病态,让连且心惊肉跳,担心他出什麽事。
甘冷在被窝里动了动,脸色一变,他没穿衣服,生病了之后反应都慢了,这才想起是洗完澡直接就睡过去了。
“你出去,我穿衣服。”
“我帮……”
“出去!我现在□□,你确定要帮我?”甘冷不耐烦,但是他真的毫无力气,就连说话都很费劲。
连且没理他,直接把衣柜打开了,拿出了要穿的衣服,一股脑地扔在甘冷的床上,然后出去了,还贴心的合上了门。
甘冷挣扎着把内裤穿好,一件针织衫穿了五分钟还没套进去,他有些洩气,心里委屈得要死:“连且!”
门马上被打开了,连且愣了一下,甘冷坐在灰色的棉被上面,与白皙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似乎用尽全力在穿那件针织衫,姜黄色的针织衫卡在头上,不上不下的,把甘冷的头裹在里面,白皙的胸膛、劲瘦腰身还有长腿都露在外面。连且的第一反应是眼神避开,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了一下。
在连且的帮助下,总算把衣服穿好了,连且给他拿的衣服比他平时穿的厚了好几倍,还有一件他从没穿过的长羽绒服,裹得跟一头过冬的黑熊一样,头上还带了一个毛线帽子,捂着一个口罩。
“有必要吗?”捂得这麽严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见不得人。
“外面很冷的,刮着风。”
甘冷缩了缩脖子,连且说得没错,外面风很大,还是那种能顺着身上的开口吹进骨头缝里的寒风,幸好他浑身上下都被连且裹得严实。
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一出门就能上车。车上的空调开得很足,甘冷几乎一年都不生一次病,这样的人生起病来往往很要命,他以前生病都没这麽难受过。
“热。”甘冷扯了扯脖子上的围巾,语气黏腻地说,连且被他这少见的撒娇样子惊得愣了一下,然后帮他把帽子围巾取了。
“口罩带着吧。”
《不甜是什么意思》第4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