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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映台贴紧墙壁,是……马文才。
果然是马文才!
巫缄还在跟这人说话,但祝映台没敢再听下去。祝映台觉得凭那个「马文才」的实力应当察觉了他的存在,他自然不惮于被人发觉这个偷窥人洗澡的尴尬处境,他只是有种下意识地想要逃跑的冲动。
如果说一开始的故人相逢令祝映台感到庆幸,但随着这些人物一一登场,祝映台的心里反而腾起了一种莫可名状的恐慌,他越来越觉得……后世的他、他们,莫不是落在了一盘早已成定数的棋局之中!
这种想法使得祝映台有了一种莫可名状的慌张,竟然产生了逃避的念头,甚至顾不上其他,真地拔腿就跑。
如果祝映台离去的再晚点,他就能听到「施久」和「马文才」接下来的对话,那将说明他提早推测出一件事,但是他跑开了,这使得他在感情上绕了段远路,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就是了。
「你在看什么?」巫缄问。
和他牢牢捆绑的男人看向窗外,回过神说:「没什么。」
「窗外有人吗?」巫缄还是挺警醒的,他从水里起身,丝毫不在意在这个男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裸体。
反正从被绑在一起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年,他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这个人没看过的呢,更何况,这根本不是个人。
他走到窗边,看向外头。冷风吹过夜中的庭院,树叶婆娑,但看不到人影。
「好冷。」他说着,伸手将窗扇关严实,腰间却突然一凉。
「你刚才为什么不拆穿他呢?」男人轻声问着,将巫缄的身体箍在怀抱之中。赤裸的身躯各处很快都被那双带着低温的手一一拂过,修长的手指暧昧地上划过腰部,最后停留在巫缄的胸口,细细玩弄起那两粒小小的浅色乳珠来。
「拆穿……拆穿什么?」巫缄低低喘了口气,装傻。
男人附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那并不是你的兄弟,你的兄弟,早该殒命在崤山一战,魂归冥府,无论如何测算,都不可能站在这儿。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那家伙是……」男人顿了顿,「借尸还魂!」
巫缄笑了笑:「有什么不好吗?既然他已经走了,有人能够靠着那具躯壳好好生活……嗯……也没什么不好。」他抓住男人的手,银白色卷草暗纹的袖口下,一只不听话的手正在巫缄的胸口画着圈,另一只则已经探到了下方。比正常人的体温远低得多,但又不能说没有温度,那只手有技巧地抚摸着巫缄的下体,让他一忽儿像是浸在冷水中一忽儿又像是被放在火上烤。
「别动……」巫缄轻声喘气,想要转过身来,却被对方完全压制住了。明明应当是无情无欲不染尘埃的神明,却唯独在和他相处的时候,总是想要碰触、摩擦、进入他的身体,「你……你不是又想……」
「为什么不呢?」男人细细地亲吻着巫缄的脖子,「我们很多天没做过了。」湿滑的唇沿着巫缄刚刚洗完还散发着热气的脖子一路往下吻,男人的另一只手也跟着下移,在巫缄的臀部腰线附近到大腿内侧游移,带出一串串的颤栗。
已经完全习惯了的关系,从生涩到契合,男人对于情事越来越熟练,两人之间做过的次数也是用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但是对于那位高高在上的前神明来说,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的究竟是什么。
神明没有情爱的概念,他只是觉得舒服,觉得有益,却并不会理解另一个人的心情。巫缄微微喘息着,很快被迫双手撑着窗沿,分开了两腿。男人身上穿着的锦衣布料带来难以形容的触感,磨蹭着巫缄的后半身,使得他浑身无力。
光是这种触感就已经让他兴奋起来,让他期待后续更多的欢愉,甚至连失去了爱抚的前端都已经充血肿胀,颤巍巍地站立并分泌出透明的体液。这样的诚实,也是这样的可悲!巫缄在心里,为自己的不争气暗暗叹气。
「就算那副身躯的原主已经不在了,但也不代表别的游魂可以占据,因为那不合天理!」男人好整以暇地边做边继续着刚刚的话题,巫缄却发出了「啊」的一声,因为男人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将手指插入了他闭合的窄穴,在里头轻旋按压。
「你怎么……不说一声……」巫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抱怨,努力地将身体放松,以忽略最初那段被异物入侵的不适应期,「天理……天理……也是可以通融的嘛……」
男人扩张了一阵,便将他一把抱了起来,放平到一旁的暖炕上。明明是可以用法术完成的事,明明平时很不屑于动手,只有在这种时候,男人总是喜欢用自己的力量,模仿普通人一样做些事,这对他来说似乎是种不可多得的乐趣。
将巫缄的一条腿抬起,男人不容反抗地将身体压了下来,漂亮的眼睛里透着说不清的性感以及微微的困惑:「可是,你和本君在一起不就是为了解决那些不合天理的事吗?」他一面正经地与巫缄讨论着,另一面却加到了三根手指,持续玩弄着巫缄的下方。手指早就出入得熟门熟路,那小小的蜜穴便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很快便被戳刺得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水声。
巫缄很想尽可能不去想男人现在正在对他做的事,他想他应该要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是一个很要紧的问题,但是一波一波的快感根本舞法遏制。
睡眠、饥饿、高潮,人们总是无法抗拒这些东西,他发出细碎的呻吟,当男人撩起衣服下摆,将他的雄性象征插入到巫缄的体内时,他甚至如同一尾离水的鱼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
《罗刹女啥意思》第38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