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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华玄护送着墨族皇帝墨淮的銮驾来到京城,看到繁华而井然有序的京城,墨淮赞不绝口。住进皇宫后,他立刻下旨迁都,并且论功行赏,华玄年老体迈,封左王,在京城赐宅第颐养天年,老六和老三封安乐王,同样在京城赐宅第,大昭皇帝耿子其封昭侯,在皇宫附近赐宅第,没有允许不得出外。太子墨振为主帅,与副帅勇王墨家奴一起领兵十万攻打南越,肃清大昭余孽。
“你又要去打仗?”墨家奴从皇宫回来,褰裳正倚在后院门口等他,她应已等了许久,秀发上落了两片黄叶,在风中颤抖着,翩然欲飞。
“天凉了,多穿些衣服。”墨家奴眉头深锁,把她拥在怀中,风又起,落叶在风中翻飞,仿佛漫天的精灵在舞蹈。他把叶子从她头上拿下来,嘿嘿笑道:“告诉我,今天干了些什么?”
“阿奴,皇上……子其他……”褰裳抬头看了看他墨黑的眼睛,眼神闪烁着,又把头低了下去。
“他没事。”墨家奴抬起她的脸,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笨女人,你不用怕我,想问什么就问,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又不会吃了你。”
褰裳松了口气,幽幽叹道:“他其实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不想看到他受苦……”
话还没说完,他眼睛瞪圆了,气呼呼地把她扛到肩膀,她大叫着捶打他,“你又想干什么,放我下来!”
前面急匆匆跑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墨家奴露出一个灿烂笑容,“老七,你又来逮我女人吃药,我女人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天天要吃药,你再不告诉我我可不把人给你!”
老七捻须微笑,“我这还不是为你好,等下吃了药你让褰裳跟你说吧,裳儿,跟我来。”
褰裳抱着他的脖子下来,刚走两步,后面伸出一只巨手把她捞起来,在一阵爽朗的笑声中,她只觉眼前白牙上泛着光芒,他竟又把她扛到肩膀。
老七哈哈大笑,“阿奴,对女人可不能这样,以后她要是有了孩子怎么办?”
他懵懵懂懂,抬手探向她的腹间,褰裳恼了,一口咬住他耳朵,他仍龇牙咧嘴地笑,“老七别唬我,肚子是平的!”
一路笑笑闹闹,一段不长的回廊三人走了大半个时辰,到了厅中,老七端出一碗药交到褰裳手里,深深看着她的眼睛,“裳儿,今天是最后一副了,阿奴是个可以交托终生的好人,你要好好珍惜!”
她垂下眼帘,轻叹道:“谢谢,可是……你不怪我吗?”
墨家奴一见她心有所思的样子,眉头一皱,把药抢过去尝了一口,咂咂嘴道:“好苦!快喝!”好似做坏事的孩子,他窃笑着送到她唇边,她躲避不过,只好一口气喝完,看着她苦得小脸皱成一团,他又大笑起来。
老七微笑着,“裳儿,别再想了,以前的事就过去了,阿奴是个有本事的人,一定会让你过上舒心日子!阿奴马上就要出征,你们在一起多聊聊,我就不耽误你们了。”
老七的背影刚消失,墨家奴把她拦腰抱起,坐在自己身上,褰裳偎依在他胸膛,低声道:“那个……老七的药是生娃娃的,玉谷园的女人进园时都会喝无花汤,那是让女人不孕的,石图不喜欢……”
她的嘴被他堵住,良久,他才轻柔道:“你想不想给我生娃娃?”
“笨蛋!不想我喝它干嘛!”她娇嗔道。
他咧嘴直笑,“这才像我女人,没事打打骂骂,我全身都舒服。裳儿,你不知道,刚见你那会我可真为难死了,你老是畏畏缩缩,我生怕一不小心吓到你。”
好似一股热流从心头喷涌出来,迅速暖遍全身,她凝视着他的眼睛,用手勾画出他英俊的轮廓,摸到他下巴时,那早上刚刮过的地方又有胡子冒出来,刺得手心发痒,她反复用掌心碰触着,那酥痒的感觉让她兴奋莫名。他不发一言,含笑看着这些天来她第一次大胆的游戏,那天的惊惶的影子和今天美丽的笑靥重叠,渐渐占据了整颗心。
她见他没有反应,手顺着脖子而下,在那突起的候结处停顿一下,犹豫着,颤抖着,摸到他的襟口,又悄然探入他的胸膛,当摸到胸前那小小的突起,她终于结束这次旅程,轻轻揉捏起来。他眼中升起淡淡的红,嘴角高高翘起,几欲挂到耳垂,他贪婪地看着她脸上渐渐染上的嫣红,双手悄然伸进她的衣里,当握到她的柔软,他用力一扯,把她衣裳撕成两半,让她完整地袒露在他面前。
他炽热的吻烙上羊脂美玉般的肌肤,那颤栗的快感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她拉扯着他的腰带,他嘿嘿一笑,起身把长裤褪下,硕大的分身脱去束缚,立刻昂然挺立,即使这些天接纳过他几次,她乍见下仍有几分心惊,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他把她贴到胸膛,轻轻拍着她的裸背,“别怕,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她心中泛起千重巨浪,鼻子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她找到他的唇,重重贴了上去,他抱住她往房间走去,手指探到那幽秘的路径,轻柔地抚摸插弄,到了床边,她那里已是湿淋淋一片,不等把她放下,他扣住她的腰,挺身插到最深处,她呻吟一声,抱得更紧了,他坏笑着,干脆在床边坐下,扣着她的腰让她上下套弄,随着他的动作,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在她体内翻涌,让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在欢唱,那快感似乎从每个毛孔中钻入,一直冲到头顶,让她有种要晕厥的感觉,却又在失控的时候,因他一个缠绵的吻,感到醒着的快乐,活着的幸福。
当他闷吼一声,把种子播种在她身体里,她瘫软在他胸膛,不住喘息。他抵住两人身体相连的部分,舍不得从她炽热的甬道中退出来。
“记得吗,第一次,我们就是这样做的。”他在她耳边低喃,边舔弄着那小巧的耳垂,“我看你饿成那样子,真怕你会死在我身下,当你拼命往口里塞东西,我又觉得你一定能活下来,那时候我就想,如果以后能找到你,一定让你做我的女人。”
她身体一震,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冷下来,泪珠一颗颗落在他肩膀,哽咽道:“你怎么不早些来……”
他心中巨恸,柔声道:“我去京城打探消息,不小心被贾不韦发现了,还好他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把我当成探子打入天牢。我正一筹莫展,没想到石图无心帮了我大忙,我急着赶回去复命,又听我的眼线说你被石图收了,只好以后再寻机会来找你。你别哭,我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
她猛地抬头,睫毛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露珠,“我要跟你去南越!”
“这可不行,我是去打仗的,带个女人不像话!”他连连摇头,怕她又提起,嬉笑着把她按到床上,说话间刚软下的分身又重新振作,他分开她的双腿,奋力抽送起来。
第七章
大昭刚刚灭亡,南越国钱遏就已惴惴不安,墨淮吞并天下的野心昭然可见,绝不可能卧榻之侧容他人安睡,南越依附大昭已久,大昭开国皇帝耿中岳就说过,南越既臣服于大昭,有大昭一日,就一定要卫护南越周全。因此即使大昭再乱,大昭皇帝与掌权人也不会拿南越开刀。南越几百年来人民安居乐业,国家繁荣昌盛,大多数人连兵器都没见过,更遑论去前线打仗。
《我要做只猫》第1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