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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当然很不高兴,“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斐尼甘先生。”
“坐下,”他对赫敏怒喝道,“小斯内普先生,你来告诉他们答案是什么。”
哈利从容的站了起来,回答:“是的,院长。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一饮生死水。牛黄是从牛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至于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则是同一种植物,统称乌头。”
“很好,小斯内普先生,为了你的精彩回答,斯莱特林加5分。明白了吗?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西弗勒斯低沉丝滑的声音响起。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沙沙声。在一片嘈杂声中斯西弗勒斯说:“斐尼甘先生,由于你顶撞教授,格兰芬多会为此被扣掉10分。”
至于站在一边笑眯眯的邓布利多,他被华丽丽的无视了。不过,他本人显然非常满意能欣赏西弗勒斯强大气势的状态,即使是以格兰芬多的分数为代价。
第17章决斗
星期四就要开始上飞行课了——斯莱特林的学生要和格兰芬多的学生一起上课。
“真倒霉,”哈利撇撇嘴说,“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又要忍受格兰芬多的巨怪般的大脑。”他一直在很喜欢飞行,只是不敢在父亲面前表现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很讨厌飞行,尤其讨厌他飞行。
德拉科也整天大谈特谈飞行,他抱怨说一年级新生没有资格参加学院魁地奇球队。几乎每个来自巫师家庭的人都喋喋不休地谈论着魁地奇。听西莫•斐尼甘的口气,似乎他童年时代的大部分时间都是骑着飞天扫帚在旷野里飞来飞去。还有罗恩•韦斯莱,只要有人愿意昕,也会说起他有一次骑着查理•韦斯莱的破扫帚,差点儿撞上了一架悬挂式滑翔机。只有潘西、布莱斯和哈利没有谈论这些,潘西对飞行没有兴趣,而对布莱斯来说飞行只是他吸引男生和女生们的工具,而哈利则是知道父亲不会高兴听到他谈论这些。
很快邮差的到来打断了他们的演讲,哈利和德拉科都收到了从马尔福庄园寄来的糖果,他们都没有拆开。
一只猫头鹰从纳威•隆巴顿的奶奶那里给他带来了一个小包裹。纳威激动地打开,拿给大家看一个大弹子那么大的玻璃球,里面仿佛充满了白色的烟雾。“这是记忆球!”他解释说,“奶奶知道我总是没记性——它会告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忘记做了。瞧,你把它紧紧握住,像这样,如果它变红了——哦……”他顿时拉长了脸,因为记忆球突然红得发亮,“……你就是忘记什么事情……”
德拉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瞧,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忘了什么?”笑声从斯莱特林的长桌上整齐的响起。
罗恩•韦斯莱狠狠地瞪着德拉科和哈利,几乎要从跳起来和他们打一架。两节的连堂魔药课这要他们两个得到了斯内普教授的表扬,凭什么?斯内普教授喜欢的学生应该是他罗恩•韦斯莱才对!
下午三点半,哈利他们和斯莱特林的其他学生一起走下台阶,来到门前的场地上,准备上他们的第一堂飞行课。这是一个晴朗的、有微风的日子,当他们走下倾斜的草地、向场地对面一处平坦的草坪走去时,小草在他们脚下微微起着波浪。草坪那边就是森林,远处黑魆魆的树木在风中摇曳。
格兰芬多的学生还没到,只有二十把飞天扫帚整整齐齐地排放在地上。看着地上老旧的扫帚,哈利眼角一抽,和朋友们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心里已经开始怀疑邓布利多贪污公款了。所以说,孩子们,你们又真相了。
格兰芬多是学生都跑进了场地,他们的老师霍琦夫人也来了。她一头短短的灰发,两只眼睛是黄色的,像老鹰的眼睛一样。“好了,你们大家还等什么?”她厉声说道,“每个人都站到一把飞天扫帚旁边。快,快,抓紧时间。”
哈利低头看了一眼他的飞天扫帚,它又破又旧,一些枝子横七竖八地戳了出来。
“伸出右手,放在扫帚把上方,”霍琦夫人在前面喊道,“然后说:‘起来!’”
“起来!”每个人都喊道。
哈利的扫帚立刻就跳到了他手里,德拉科的也是,但这样听话的扫帚只有少数几把。赫敏•格兰杰的扫帚只是在地上打了个滚,而纳威•隆巴顿的扫帚根本纹丝不动。布莱斯和潘西也用了一点时间才让扫帚听话。
接着,霍琦夫人向他们示范怎样骑上扫帚而不从头上滑下来。她在队伍里走来走去,给他们纠正手的握法。“好了,我一吹口哨,你们就两腿一蹬,离开地面,要用力蹬。”霍琦夫人说,“把扫帚拿稳,上升几英尺,然后身体微微前倾,垂直落回地面。听我的口哨——三——二——”
然而,纳威•隆巴顿不等哨子碰到霍琦夫人的嘴唇,就使劲一蹬,飞了上去。
“回来,孩子!”霍琦夫人喊道,可是纳威•隆巴顿径直往上升,就像瓶塞从瓶子里喷出来一样——十二英尺——二十英尺。他惊恐、煞白的脸望着下面飞速远去的地面,张着大嘴喘气,从扫帚把一边滑下来,然后——砰——一声坠落,一声猛烈的撞击,纳威•隆巴顿面朝下躺在地上的草丛中,缩成一团。他的飞天扫帚还在越升越高,然后开始缓缓地朝禁林方向飘去,消失不见了。
霍琦夫人弯腰俯视纳威,她的脸和纳威的一样惨白。“手腕断了。”她小声地说,“好了,孩子——没事儿,你起来吧。”她转身对班上其他同学说,“我送这孩子去医院,你们谁都不许动!把飞天扫帚放回原处,不然的话,不等你们来得及说一句‘魁地奇’,就要被赶出霍格沃茨大门了。走吧,亲爱的。”
隆巴顿脸上挂着一条条泪痕,他抓着手腕子,一瘸一拐地和霍琦夫人一同离去了。霍琦夫人用胳膊搂着他。
他们刚走得听不见了,德拉科就嘲笑道,“你们看见他那样子了吗,那个笨蛋?”其他斯莱特林的学生也随声附和。
“闭嘴,马尔福。”帕瓦蒂•佩蒂尔厉声地说。
“嗬,护着隆巴顿?”潘西恶意地说,“没想到你居然会喜欢胖乎乎的小泪包,佩蒂尔。”
“瞧!”德拉科说着,冲过去抓起草地上的什么东西,“是那个隆巴顿的奶奶捎给他的。”他举起记忆球,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拿过来,马尔福。”韦斯莱大声地说。大家都停止了说话,注视着。
德拉科邪恶地笑着。“我想把它放在一个什么地方,让隆巴顿去捡——放在一棵树上——怎么样?”
“拿过来!”韦斯莱大喊,可是德拉科已经跳上他的扫帚,起飞了。他说的话并不是吹牛——他确实飞得好——他悬浮在与一棵栎树的树梢平行的高度,大声叫道;“过来拿吧,韦斯莱!”
《斯内普短篇甜》第15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