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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沉默

Diakova

汤米·安吉洛本是一个出租车司机,阴差阳错进入萨列里阁下的手下做事,他步步高升,家族事务的种种却让他越陷越深。

奋斗多年,汤米得到的是难得的真情还是顺其自然的背叛?

四海兄弟同人文

配对为omc人物哈蒙·辛奎马尼主人公汤米·安吉洛

内容标签:英美衍生西方罗曼正剧

其它:欧风

这是一个始于一九三零年美国经济大危机时的故事,既没有严肃文学似的抨击社会现实的高级观点,也没有罗曼蒂克式的爱恋传奇。

主人公之一的托马斯·安吉洛在这个萧条又浮躁的城市里正百无聊赖地在自己的出租车旁抽烟,他抬头扫一眼路边的立钟,晚上九点四十六分,快到接班时间——他常常开夜车,晚上出租车拉客赚的钱比较多,但值白班调整作息对人而言是脚踩石子的痛苦。他无所事事了一会儿,突然像记起什么大事似的,匆忙蹲下,用拇指摁下车子的轮胎。这时,一个浅棕色发的女人挽着一个高壮的金发男人的胳膊从舞厅的旋转门出来,天蓝色筒式钉珠连衣裙与繁杂的头饰让她看起来珠光宝气。她面带倦色,略显疲惫地跟检查轮胎气压的汤米打招呼。疯狂玩乐的夜晚已耗尽她的精力,但在她看来明天仍是丰盈饱满的一天。

他直起身子向她和她的情人问好。

女人名叫特丽丝·登森,中间名不知,身上流淌着法国人和德国人的血。她在叶科夫舞厅上班,住在汤米暂住旅馆的对门。她总是帮瑞克给房客们传话:如果你在这周五还没交上拖欠的房租,瑞克就要把你连带你的行李丢到街上去。特丽丝知道自己也没有处于在这之外的立场上,每当瑞克这样吩咐,她意识到的房租下周末也该交了。但特丽丝马上能享受上富贵荣华的生活,她结交了一位俄罗斯逃亡来的旧贵族——亚历山大·罗季奥诺夫,正是她挽着的这位,男人足够深情,足够优秀,也足够富贵。“汤米呀!”她仍在向出租车司机说着重复过千百次的话,“今天是二十五号,几个小时后就是二十六号——你的房租该交了,如果你在明天还没交上拖欠的房租,他就要把你连带你的行李丢到街上去。我已经帮你向瑞克好好说情,但不能总是……你应该寻一个新工作,一个更正经更赚钱的工作。”

汤米感到窘迫,她的情人迟疑的目光总在他身上流淌,他像是从舞厅出来这两人的仆人。酝酿许久,他只能抱怨:“瞧,最近打车的人实在是太少。”

和特丽丝在水房搭上话茬不久,她就告诉汤米一个更加省油钱的拉客地方:快接班时停在舞厅的门口,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告诉汤米要开车带他去哪里。

“那今天呢?还需要我带你们去比奇山吗?”

特丽丝摇脑袋,银制的耳坠也跟着晃荡,在路灯下闪闪发光。“我们要去朋友家过夜,明天吧,汤米。”她挽着情人的胳膊走远。

汤米目光顺着女人离去的街道,看见中心岛几座高耸的标志建筑,报纸上说大萧条之后失落天堂有近十六万人失去工作。经济还在在衰退,而往日辉煌的大楼没有任何变化,它是个死物,里面的人的悲欢离合都跟它没关系,不用为生计发愁,不用担心任何事,只需要静静地待在那里。他靠在车上望着河湾对面的城市群出神,搔了搔河风舔舐着的有些不适的脸。

没过多久,一个过于显眼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从旋转门里出来,他在舞厅进出的花哨艳丽的男女中十分突兀——只穿黑色阿尔斯特大衣和飞鸟纹西装,带宽沿绅士帽,步伐有力。男人径直走到汤米面前,示意要光顾他的生意,汤米快速把烟叼在嘴里,拉开后座的车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珍妮大街75号楼,在奥克伍德。别走第四大道。”

车驶入夜色中,电台播放的爵士乐歌曲绕在汤米的耳边,每个音符跳动完便和路边的风景一样消失在感官之外。和其他乘客一样,在路程中他近乎哼哼地问汤米一些老生常谈的问题——生意怎么样?一个晚上能赚多少?带有浓重的意大利口音。

是我的老乡啊,汤米想。

“好的晚上能赚三美元,平时一美元左右吧,市场崩溃,股市崩盘,一切都乱套了,除去那些黑手党成员和富翁们,谁会有钱打车出行呢?”汤米回答道。后座人含糊地应一声,随后传来窸窸窣窣摩擦布料和一种令人紧张的齿轮转动的声音。枪管的冷光仿佛射进他的瞳孔。电台刚刚好播报着今天的新闻,音响传出刺啦的人声,大概讲的是中心岛发生一起枪击案,有个不知死活的蠢货抢劫莫雷落手下的豪车,结果没开出十米人就被射杀在车里,血溅当场,脑袋被打的稀烂。静的出奇——只有引擎在响,慌张与恐惧的手掌拂上汤米的背,总幻想着身后的人会从怀里掏出一把左轮手枪在他后脑勺开个洞。前几天在和特丽丝闲聊时听她说有个远房亲戚在佛罗里达州的一个□□里当混混,有天他一个不小心惹到帮里的大人物,可能是勾搭上那人的妻子,结果可想而知,比电台里播的那个人还要可怜的多,他被戳瞎双眼,身上绑块石头,抛到圣约翰斯河里去了,在第九天也没有浮上来,融为河流的一部分。他确信这个故事有特丽丝添油加醋的成分在,但此刻很难用理智来安抚自己,车里凝重的像压了块巨石。

“朋友,你觉得我像富豪还是黑手党?”他不再用糊糊的语气问话,嗓音清晰,如湖里冒出的浮木。

《一如既往的冷漠是什么歌》第1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