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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你的手被虎杖悠仁紧握着,见此情景,他连忙松开手解释道:“我看你手都在发抖,以为你在害怕。”胆大心细的虎杖悠仁也为此红了耳根。
你握上那只被触碰过的手,“我没关系,谢谢你悠仁,快走吧,要不然会在五条老师迟到前迟到的。”
公元后
(一)
你确定自己是真的给虎杖悠仁留了手信的。可是……你看着那从来没有打开过的硬箱子中的白色信封,上面写着虎杖样的字样,顿时陷入了沉思。一定是手信自己长了脚爬进来的。你对这个结论深信不疑。
母亲在你很小的时候就从东京搬到了仙台,从小城市搬去大都市又搬回小城市的经历对你来说,造成了年幼的你就不太爱说话的性子。更可况,女人在你还没有升上初中时再次离家远去,而那次,你连她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醒来时,全世界只剩下空荡荡的客厅以及她留下的纸条。
你的生活费总是会通过寄信的方式送过来,你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母亲送给你的,如果是她给的,为什么她不回来看你?为什么她不给你打个电话?为什么不在信封里顺便写上一封信?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而无法完成的愿望需要用别样的许愿方式来达成,比如生日愿望。你每年都会许下一个愿望:希望母亲可以回来看看你。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小孩子才会相信的把戏在你这里已经不起作用了。
你本以为自己会长成一个沉默寡言,远离人群的异样少女,这一切的变数都在隔壁搬过来的新邻居,那个叫虎杖家的爷孙两身上发生了。初来第一天,虎杖悠仁就站在门口望着自家的二楼,你从他旁边路过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而后不受控制般停下脚步,“你为什么不进去?”这不是你家吗?
10岁的虎杖悠仁就已经长得比你高了,那会他的粉丝头发还很顺,并不像现在这般看起来刺刺的。他闻声看向你,“我忘带钥匙了。”
“是吗?”你正打算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身看回去,他依旧在看着你,“不介意的话来我家吧?”
“诶?”他的双眼亮了起来,“可以吗?”
你点点头。
就这样,你与虎杖悠仁结识了。男孩子每天下了课就会趴着你的窗前望你有没有回家,不是被你在外面抓包就是在屋内与他视线相撞,最后都会被他傻笑的给混过去。上了国中后,你们就去了同一个学校,尽管读的不是一个班,他还是会每天等着你下课,和你一起回家。
嘴里叫的是虎杖,心里念的是悠仁。这才得以让你呼喊他名时能够脱口而出,因为早已在心里训练了成千上万次。
初中时,周围的同学们都萌生了想要恋爱的念头,这种对你而言不切实际的东西就像远在几万光年外的星系一样,永远也触及不到。许愿的机会只有在特殊的日子里才会有,你就把自己的心事用纸与笔记录下来,把自己对少女的独有的敏感情绪记录下来。这样在等到能够许愿的时候,就可以一次性全部许下来。
你死鱼眼地看着手中的手信,给错了。你的手信少了一封,但如果加上留给虎杖悠仁的手信的话,就刚刚好。所以说,留给虎杖悠仁的那封信,其实是不知道自己哪一年写的“情书”。
“怎么这样!!!”你心烦意乱地将自己的头发给揉得乱糟糟的,“不过他应该是没有看到吧?毕竟他说自己没有收到什么信。”你已经开始在自欺欺人般碎碎念了,手下收拾纸箱子里的物品的动作毫不含糊,甚至动作越来越快,最后嘭地一下,盖上了盖子,脸上的热气也跟着嘭出了声。
“他不会误会了吧?”
“误会什么?我说啊,你从刚才起就在碎碎念,你在说什么呢?”野蔷薇站在你身上叉着腰,脚在不停地点着,似乎是等你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要出门了,你为什么突然拉出箱子?”
“无意间发现的,当时就直接塞床底了,刚刚才发现的。”
“耳朵红了喔,你想到了什么?”她揶揄着你,“是初中时期喜欢的人吗?”
“不是!”
“那么大声干嘛,快走啦,虎杖他们在外面等我们。”
(二)
五条悟让你们四个人去少年院。
你握了握自己的手,想起那天五条悟把你单独喊出去说话的场景,他让你尽快掌握自己的术式,咒术界可是很可怕的,无法发动术式的咒术师,是难保其身的。你闷闷地点头,谁都知道,无论怎样你都无法发动术式,就算是濒死,你也无法拯救自己。五条悟拍了拍你的肩,“加油吧。”他说,说完就绕过你离开。
“你在担心吗?”虎杖悠仁的脸在你眼前被放大,你不自觉地往后仰了仰,“虎杖有术式吗?”
“我吗?应该没有吧,我是因为吃了宿傩的手指所以才能和你一样。不过五条老师也教过我。”
“那你害怕吗?”你看向他。
“怕啊,因为我也是人啊。”人有七情六欲,不是正常的吗?
“可是我不怕,”你说,“我也不担心。”
“那你为什么要露出这幅表情?”
“欸?”
“就是……嗯……”他在绞尽脑汁想形容词,“就这样啦……一副害怕会出大事的表情。”他还学着你的表情比划了一下。
“啊……”因为确实是会出大事吧?不知为何,这种念头突然就在你混乱的脑海中冒出,就好像曾经梦到过这种事情,那么接下来伊地知会说“到地方了。”
《咒回乙女病娇》第78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