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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挑眉：“哪样？”
周散勾唇笑了下，瞧上去竟然有点儿痞气：“就这样就确定了自己是个直的？”
郭嘉点了点头，颇为真诚的说：“对，谢谢啊，我确定过了，我确实对你没啥想法。”
周散：“……”
小孩儿说话还真特么直接。
周散舔了舔唇，向前俯身，伸手往郭嘉的脸上探过去。
小孩儿不躲不闪，睁着纯洁的眼神看他。
他想触碰他的动作进行不下去了。
与小孩儿的坦荡单纯比起来，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好……黄。
菜是这会儿上来的，服务生小妹睁着同样纯洁的大眼睛看着周散，开口就是大嗓门儿：“你干啥呢？手躲了，上菜呢！”
周散：“……”
这家的菜做的相当不错，尤其是纸包鸡。
郭嘉开始明白了，这个地方有可能是个隐于俗世的厨神开的，看来周散确实不是随便打发自己，自己误会了他。
他吐出一截骨头，没啥形象的对对面吃相斯文讲究的周散说：“哥，你是干啥的啊？”
周散把一块儿纸包鸡外层的纸剥开，放在郭嘉手边的盘子里，擦了擦手，说：“开公司的。”
郭嘉不走心的恭维他：“哇，好厉害啊，我也快毕业了，到时候能找到个工作就不错了。”
周散见过的人多，自然听的出来郭嘉话里没有丝毫灵魂，纯应付这安静的氛围。
他觉得有趣，便顺着他的话道：“没事，找不着工作来我这儿上班。”
郭嘉啃鸡翅膀：“好呀好呀。”
周散：“对了，你多大？”
郭嘉：“19。”
周散沉默了下，问：“你上大几？”
郭嘉：“大一啊。”
周散：“……”
神特么快毕业了。
这小孩儿嘴里还有一句过脑子的话吗？
第二章
散发现，小孩儿是真的能吃。
他看着小孩儿旁边堆成了堆的鸡骨头，面前盘子里的纸包鸡已经半块儿不剩了。
他犹豫了下，试探的问：“再给你叫一份儿？”
郭嘉抬头，漂亮的眼睛眨了眨，说：“能行吗？”
周散：“……行是行，但是你还吃得下？”
自己可一块儿都没吃，等于他自己吃了整整一大盘。
郭嘉擦了擦嘴，满足的叹了口气，说：“我带回去给室友，真的挺好吃的。”
周散：“带回去都凉了。”
郭嘉：“不能，一会儿我打车回去，离得也不远。”
周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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