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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眼中升起一团烈火,转身便往回冲。徐应悟怕他冲动之下惹出人命来,急忙抢一步拦在他面前,用身体挡住他去路。
“这淫妇为奸夫杀我应二哥!”西门庆恨得上下牙咯吱作响,红着眼吼道,“我活剐了她!”
徐应悟深知此刻言语无用,只得强忍着胸口剧痛,双臂箍紧怀中疯汉,任凭他挣扎踢打,生死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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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掉马
第85章你老实儿在我这儿养着
徐应悟疼得眼冒金星,忽然一阵晕眩,随即便脑重脚轻,往前一头栽去。幸被西门庆两手扶住,不曾跌落在地。主仆二人将他搀至书房里间榻上,西门庆见他眉头紧蹙,呼唤不应,方才记起他胸口骨裂之伤,不禁懊恼不已,跺脚连声“唉呀”不迭。
西门庆吩咐玳安儿拿杯冷茶喂他,见他咬紧牙关似在忍痛,已出了一头冷汗。西门庆唬的魂飞九天,趴在榻边抱着他手颤声道:“天杀了我!你若在我手上有个好歹,只把我这条命也带去罢!”
不大会工夫,玳安儿叫来了任医官。任医官听闻应二胸骨裂了,慌忙解开他衣衫察看,见白布绕胸缠得严严实实,便长出一口气道“还好还好”。胸骨不比别处,一呼一吸都受牵连,能施的手段有限,任医官取来银针为他灸治,将他胸前并两手背扎得满满的,也只能暂时缓解。徐应悟拒服汤药,任医官便嘱咐他卧床静养,又开出一贴曼陀罗花煮水,叫他疼得紧时服下。
西门庆见不得他痛苦煎熬,立即吩咐玳安儿去铺上拿了曼陀罗花,叫灶上尽快煮来。徐应悟喝下后便昏沉睡去,醒来已是夜阑人静之时。
幽兰净室里烛光摇曳,徐应悟于迷蒙中睁开眼,见身旁趴着个人。
西门庆侧身搂着他腰,横波流转冲他笑道:“你醒了?还疼不疼?”
药效已过,怎能不疼,徐应悟蹙眉呼出一口气,“嗯”了一声又闭上眼道:“事已至此,我不便在你府上打搅,烦请西门大人叫人送我回……唔——”
西门庆扳着他下巴吻住他嘴,将小半盏曼陀罗花水渡入他口中。“任医官说不叫你动,你老实儿在我这儿养着罢。”西门庆用手背擦掉嘴角药水,直直看进他眼里,勾头又亲了上来。徐应悟扭头想躲,脖颈却被硌得生疼,手脚也动弹不得。他赫然发现,自己竟被牢牢束缚在榻上。
西门庆将一根手指伸进他脖子与钉在榻板上的皮带之间滑动:“别乱动。松松儿的,勒不着你。”
徐应悟圆瞪双眼震惊无比,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气得破口大骂:“西门庆!你他妈有病?!放开我!肏你妈西门庆!给老子解开!听到没?!解开!”
西门庆置若罔闻,翻身骑在他大腿上,眼带笑意解开他裤带,掀衣露出他腹肌来。
“我应二哥哪来这身筋肉?”西门庆一边在他腰腹上摩挲,一边骨嘟着嘴嗔道:“没遭道的野汉子,骗得我好惨!”言罢弯腰在他脐下嗦了一口。
徐应悟口里不住叫骂,身下蠢物却没心没肺地奢棱露脑跳将起来。西门庆放出那柄弯刀,与自己身下玉茎一同抓在手里,一面套弄,一面气喘嘘嘘道:“不叫我与旁人好,我听了你的鬼话,生生捱了半月,到头来得了甚么?‘好聚好散’,‘各自安好’!好你个欺心忘八贼囚根子!把你达达我当不经事的雏儿耍?!”言罢屁股一抬,扶着徐应悟那根弯屌便坐了上去。
徐应悟禁不住嘶吼出声,只觉浑身血液沸腾奔涌直冲向那处,瞬间麻了指尖。此前西门庆已使玉势在自己身后穴里捣了半天,直弄得欲火焚身快要发疯,却怎么也到不了。此番坐在徐应悟鸡巴上才颠弄了没几下,竟悠忽间灵犀透顶、魂飞魄荡,股股浓精喷泉似的直往外冒。
他憋坏了似的,歇都不歇一下,紧接着又向后仰身,手按住徐应悟两边大腿,一下下挺腰上下掀腾,自己那根东西很快又硬挺起来,在空里画着圈挥舞。
“哼嗯……嗯……应二哥,你想我罢?哼嗯……想肏我罢?嗯,嗯……你肏啊……肏死我罢……”
徐应悟哪受得了这声儿,加之那话儿被裹得火起,便忍不住顶胯发力,却动弹不得,这才觉出腰上也叫这冤家箍了一道儿。周身上下只有那玩意儿好使,他就这么被西门庆当个器具似的用了不知多久,煎熬着射了又硬,硬了又射,已没了数。待西门庆又浪叫着“应二哥”喷了一回精后,徐应悟已被折腾得意识模糊,两腿哆嗦着只剩喘气儿的力气。
“我不是你应二哥。”徐应悟灵台失守,泪水顺着眼角划过耳廓,“我叫徐应悟。”
第86章亲是不可能亲的
“徐应悟,徐应悟……”西门庆仍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漂摇,眼角通红叨念着这陌生却顺口的名字。从他口里说出的这三个字,明明细语呢喃,却如同声声惊雷炸响在徐应悟耳畔,令他一时间神魂颠倒,心跳如鼓。
突然间,眼前天旋地转,视线一片模糊,徐应悟勉力睁眼,却见身边人换了装束。不知为何,西门庆竟除去冠带、剃了平头,身上半披着的白丝里衣,也换成了一件领口大张的……白衬衫?!
“徐应悟,徐应悟,”那双妖娆媚眼光彩如故,“你们男同都这么快吗?哈哈哈哈……”
徐应悟脑中浮出一个令他惊心动魄的名字,纪晓聪!他向眼前人伸出双手:“纪晓聪,救我……”
“No,no,no,no……”那人摇晃食指咂嘴摇头道,“亲是不可能亲的,亲了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徐应悟急道:“纪晓聪,帮帮我!带我回去!纪晓聪!”
“应二哥?应二哥!徐应悟!”西门庆“啪啪”拍着他脸颊,将他唤醒。徐应悟再次睁眼,只见西门庆又换上古装,正一脸焦急地殷殷望着他。
“醒了醒了!”身后孙雪娥抚摩着自己胸口,心有余悸似的嘟囔道,“天可怜见……”
原来,午前玳安儿拿了曼陀罗花回到灶上,请孙雪娥使砂锅熬煮。孙雪娥纤纤十指捏起一片干花瓣投入沸水中,正欲盖上陶盖儿,玳安儿伸脖儿嚷道:“恁大罐水,一片哪够?四娘何必吝惜这几钱银子,咱家不差这些。”说着抓了小半把丢进锅里。
曼陀罗花产自西域,铺上几年也难得来一批货,这手心大的浅浅一捧,便要十两银子。也是西门庆财大气粗,换了别家,纵使把人疼得咬掉块舌头,也未必舍得使这金贵药材。
殊不知药毒一体,曼陀罗花既能麻痹止痛,亦有致幻之效,差别全在这剂量上。任医官这混沌庸医,只道这玩意儿价比黄金,自然不会有人拿它当艾叶紫苏、不要钱似的使,便大笔一挥只写了“曼陀罗花煎水内服”这几个字。
于是乎阴差阳错的,徐应悟服下了足以令他神昏谵妄的汤药,不仅睡了整整一日,夜里又生出幻象来。
《换我来疼大官人原文阅读》第68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