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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今夜过后,你便可多门营生手艺。”对方语气满是不屑,听声音竟像是……他?!
三更打过,徐应悟躺在榻上辗转反复,焦躁难眠。
他在黄芽菜地里侍弄了一天,躺下来明明累得头晕目眩,却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怀里空空的,心里静不下来。他恨自己好没出息,一个人睡单人床二十几年都过来了,这才几日,怎么就养成这贱皮子毛病?跟自己叫了半天劲,他实在困得熬不住了,只得认怂翻身起来,从橱子里拎出一床厚被折成长条,两手搂抱着夹在双腿间,这才觉得身上舒坦些。
半梦半醒间,他惊觉自己回到巷底那爿小院,重又置身于那间幽暗净室里。榻上,两个人正赤条条搂在一起缠得起劲,徐应悟定睛一看,卧槽,是西门庆,在肏……西门庆?!他恨得牙根发痒,却挪不开眼,浑浑噩噩地竟越走越近,眼看着自己伸出的手,就要触到在上面那个西门庆前后耸动的白屁股……
“哐哐哐!”不远处传来急促的叩门声。
徐应悟呆了片刻,才意识到这声响并非梦里,是真有人敲他家门。他起身批袍去应,见张松也正迷瞪着双眼往外走。
“你回去睡,明儿早起上学……”徐应悟先走到门前,扭头冲张松挥挥手。
他拉开门,还没看清来人是谁,便被那人扑上来抱了个满怀。
“应二哥!”西门庆哑声唤他,竟带了哭腔。
徐应悟陡然惊醒,呆怔着转眼环顾四周,努力分辨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应二哥,”西门庆又叫一声,在他耳边轻喘道,“你不来,我睡不着。”
徐应悟不愿承认自己也一样,便双臂一环,回抱住他。两人枕着彼此肩膀,搂得紧紧的。
身后传来一声圆圆的哈欠声,玳安儿的声音小心翼翼:“爹,应二叔,要不咱……进去再说?”西门庆不肯松开,徐应悟只好摩挲着他腰背,软语道:“庆哥儿,怎的还哭了,嗯?还生我气?”
“好你个混账挨刀货!”西门庆嗔道:“找个甚么下贱玩意儿替我?”
徐应悟闻言臊得直咬牙,这冤家终究是知道了。他怄了半日,这会子气消了,也回过味来,想明白早上西门庆去闹那一出,不大可能全无醋意。堂堂五品金吾卫副千户,官服未脱就跑进男风馆同小倌斗嘴,想想着实太不体面,他若真不在乎,大可以不去丢这个人。
西门庆素来骄傲跋扈,甭管是对是错,从来没有他服软的时候,可这会子他竟漏夜登门示弱,徐应悟纵有一身傲骨,也都化作满腔柔情,再没精神伪装。
“我全不记得他这号人,庆哥儿可信我?”徐应悟认真辩道:“我连他在哪个堂馆都说不上来,不信你问玳安儿。”
“你就想找个馆子快活,不成想恰巧遇上故人?”
徐应悟慌忙摇头摆手:“我没有!我没想去干那事!只想……问问……那个时候要用的油膏。”最后几个字声音细不可闻。
西门庆“扑哧”笑出声来,张张嘴欲言又止,干脆拉了他手,眼睛勾着他往里走。
徐应悟心道完蛋,他该不会以为我想给他入吧?这他妈可真是……棒槌擦屁股——自作自“受”了。所幸油并未拿到。他正纠结着怎么澄清,西门庆忽然冲躲在堂屋门后的张松一伸手,用那副惯常的主子对奴才的口吻说道:“我那龙香脂呢?拿来!”
张松撇撇嘴转身回房,很快又出来,不情不愿地将一白瓷小盒交到西门庆手中。西门庆横他一眼道:“滚出去,少在这里碍事!”
徐应悟赶紧劝道:“诶不打紧,他睡得死,叫醒都难……”说完紧着推西门庆往里间去,回头冲张松使眼色叫他回房。
两人关了门又抱在一起,边亲边往里挪。西门庆将徐应悟推倒在榻上,骑跨在他腰间,低头噙住他舌头一下下推送,几下就把徐应悟拿捏得飘飘然不知所以。等他胯下一凉,才发现西门庆已把他裤子褪到膝盖处。
西门庆顺着他下巴吻到喉结,轻咬了几口,又一路啄吻向下,在他腹肌的沟壑间吸吮抚摸。徐应悟那话儿早伸头露脑硬得不行,西门庆四指一拨,它“啪”的一声弹在徐应悟坚实的小腹上。
西门庆抬头冲他弯眼一笑,随即竟勾头在他柱身上轻吻了一下。徐应悟浑身一激灵,又无比失落地想,铁定是在做梦了,这货怎可能纡尊亲他那里?可紧接着他那里便滑进一个温热湿软的地方,他低头见西门庆一手扶着他的鸡儿,已吞下去小半根。
徐应悟脑子里像烧开了水,身下传来的快感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真切。“庆哥儿?庆哥儿!”他震惊狂喜,简直不敢相信。
西门庆抬头吐出肉棒,皱眉“嗯?”了一声:“你这行货子生得怪异,直戳人上牙膛子,疼!”徐应悟的鸡儿不算长,也就十五六厘米,可形状颇为刁钻,不仅上翘,还有弧度,硬起来像柄镰刀,确实很难吞进喉咙里去。西门庆含那几下,已经让他肉体和心灵都满足无比,他不愿叫他难受,便缩身下去捧住他脸道:“别弄了,庆哥儿,我舍不得……”
于是两人都脱了衣服裤子,腿交叠着抱在一起,两根蠢物紧贴着相互磨蹭。西门庆激情难耐,缠着他舌头猛亲,恨不得钻进他肚腹之中。
“应二哥,应二哥……”西门庆噙住他耳垂用牙齿研磨,哼哼唧唧娇喘着呻吟,弄得徐应悟意乱情迷,再难自持。他翻身将西门庆压在身下,胸口剧烈起伏着,抵着额头问他:“我想要甚么,庆哥儿都给?”
那双含情美目在暗夜里莹光闪动,两人鼻尖相触,深深看进彼此眼中。西门庆身子忽地一软,不知从哪里摸出那白瓷盒子,塞进徐应悟手里。
即便只是一场春梦,徐应悟也欣喜若狂。他使两根手指从盒里抠出一团乳白的脂膏,一股醇厚的龙涎香气扑鼻而来。
第48章前边儿后边儿都要
裹着油脂的中指轻易便滑进穴里,徐应悟跪在西门庆两腿间,轻车熟路地摸到那团肉栗。这回与以往不同,徐应悟并不着急让他爽,指腹只在那里蹭了蹭,便退回穴口打着圈帮他放松。
西门庆屁股抬得高高的,急喘着叫唤:“应二哥,应二哥!你弄弄它……痒,骚心子痒到骨髓里去了!”
徐应悟抽出来加了根手指又送进去,指腹按着那里弹了几下。西门庆“嗯嗯”淫叫两声,才舒服了一瞬,他应二哥却又作弄人似的丢下他,只一味打着圈撑他穴道。
“应二哥,快些给个痛快罢,急坏我了!你快……应二哥呃……”西门庆两脚跟交替着蹬,煎熬得紧。
徐应悟不比他好受,鸡儿都快炸了,可他平生头一回真刀真枪做这种事,不敢有丝毫大意,任西门庆再怎么撒娇骚叫,他全不理睬,只顾低头专心给他扩张。
待三指能轻松出入时,西门庆已急得发火,红了眼狠狠瞪着他不做声。徐应悟趴到他脸旁哄道:“好了庆哥儿,这就给你。我慢慢儿的,疼你只管掐我,嗯?”言罢直起身子,又跪进他两腿间。
《换我来疼大官人的作者的文》第36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