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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灭了灯,张松躺在床上思想张和的话,不期然提起了嘴角。起初只是因阿水身世可怜,有心照应他些个;后来看出他的心思,又不忍说破教他伤心;这两月相交下来,竟也生出些别样情意。阿水情难自已又拼命掩饰的模样,张松一想起便乐得不行。许多年前也曾有个少年,将满腔热忱剖胸托付于他,那时他眼高于顶、不懂珍惜;如今昨日重现,便生追前悔后之心,一时大意,便让那呆子撞进心里来了。
可次日晚间,阿水却没来打搅;又一日,再一日,连着三天,阿水竟踪影全无。张松坐卧不安,心里猫抓样的,到晚夕终于按耐不住,在院子里背手踱了小半个时辰,到底说服了自己。保不齐是他病了、伤了,作为长官、又邻里邻居的,去看望一下总不为过。他踩着心跳走到巷底门前,抬手叩门时暗自演练道,阿水啊,这几日你可曾做得功课?
门开了,面前少年眼下青黑、目光呆滞,竟似几宿未曾安眠。
“阿水?!你……怎的……”张松伸手欲扶他肩头,他却侧身闪避。
“县令大人有何吩咐?”阿水眼皮肿得压住半扇黑瞳,语气之冰冷,似刀锋将张松刺了个透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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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松大老爷:纯情弟弟,一碰就in
纯情弟弟:想不想要爸爸的大兔叽送进你的小县衙?
第184章番外四(六)会不会心疼人
“我没有事,”张松垂眼道,“想叫你别把功课丢下了。”阿水不言语,只把两手攥住裤缝儿,怔怔望着空里。“你有何心事?不妨说来,我与你参详一二……”堂堂县令大人,话说到这份儿上,张松自觉已尊严扫地,不知如何自处了。却听阿水沉声道:“你当真,叫那么些人糟蹋过了?”
张松一听这话,耳边厢轰隆一声,气结不能言。可不是嘛,他打未成人时起,便叫多少人……可那两个字,他万难承受。左右不过为了生计、为了能有一处安身,各取所需罢了,怎能说是……恁地不堪。待要辩驳几句,却连自个儿也说服不了,竟无从开口。
“是啊。”张松赌气认了,话一出口,只觉万念俱灰。再不敢看阿水脸上神情,他掉头便往巷口灯火通明处走去。短短几十步,却如一生漫长。那呆子看上的,是光风霁月、衣不染尘的县令大人,不是铅华尽染、千疮百孔的张松。罢了,人生在世,谁不是踽踽独行,没有非要同谁比翼于飞的道理。
回到院里,张和连叫了几声“老爷”,张松全无反应,径自回房去了。屋里未点灯,张松躺在冰冷衾席上,方觉没那么容易。才分别了不到一刻,他已开始想念。
那边厢,阿水也正趴在床上大哭。那日他往码头替师傅买鱼鳔入药,见桥头一个说书的,正挤眉弄眼、口沫横飞地演说“县令大人艳史”。阿水扑上去把人一通好打,幸而被赶来的巡察捕快拉住。说书的自是不敢闹上公堂,收了仇老官儿几两纹银,便不再纠缠。回家后,仇老官儿问出他因何事与人殴斗,气得手戳他脑门儿骂道:“不识时的邪皮蠢材!这事你也替他出头?还指望邀功讨赏怎的?强似揭人短儿!”
听这意思,那拔舌货说的,竟不全是诬捏毁谤?!看着温柔明澈、白玉似的的心上人,竟是男人堆儿里打滚过的浪荡子,阿水恨得牙根咬碎,一口气堵在心头,几日缓不过来。方才张松上门来问他“心事”,阿水心痛委屈,却仍抱着一线希望,忍不住直问出口,不承想竟得了这么个轻慢草率的回答。敢情全是自己一厢情愿,横竖人家并不在乎!阿水将整个头脸全埋在被里,只想着把自己闷死算了。
这时他脑后“啪”地重重挨了一巴掌,听人骂道:“小楞登子!还把你委屈的!做作出这般模样给谁看?!”阿水扭身一瞧,仙人又来了。
仙人上来便是一大耳刮子,打得他翻倒在床上:“你爹我是这样教你的?嗯?你是甚么好人家的清贵子弟?臭抬尸的晦气玩意儿!人不嫌你,你倒嫌人?狗嚼良心的糊涂东西!”且骂着,劈头盖脸又是一顿老拳,打得阿水抱头缩在床脚,呜呜直哭。
到后来挨打急了眼,阿水蹬腿撒泼道:“他早同多少人干过了!凭甚?!我咽不下这口气!”仙人叉腰道:“早八百年前的事儿了,与你何干?你光盯着从前,往后呢?没有姓陆的管着,那小淫……他能守几年空房?赶明儿他那个青梅竹马的老情儿回来了,还有你甚么事儿?瞧你这小器样儿,算我看错你了!你就好生搓你娘的管子罢!”言罢拂袖扬长而去。
阿水环抱两腿抽鼻思量,恍然间如醍醐灌顶。是啊,前事已不可追,那往后呢?
却说张松蜷在榻上哭湿了半截儿枕头,翻个身又紧着另半截儿哭。悠忽间惊觉屋里进来个人,他惊坐而起,才要叫嚷,那人已冲至他身前,猛扑上来。张松闻到他身上硫磺与艾叶的特殊气味,叫了声“阿水”,便再出不来声。
阿水从没亲过人,下口全是用牙,与其说是吻,毋宁说是啃。啃完了嘴,又照张松脖子里一口口咬下去,疼得他边推边扭,却将阿水胯间蠢物磨蹭地显出形来。阿水扯开他胸前衣物,三两下又将他衬裤扒了下去。
“畜生!你……放开!别动我!唔……我不……”
不叫还好,一叫阿水理智全失,鸡儿在他两腿间一阵胡戳乱顶。张松使手去推,摸到那根东西,登时吓出一身冷汗。这呆子生得好大家伙,比昔日所见西门庆那根驴屌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要生生捅进来,今日可死也。张松唬的魂飞魄散,哀声求道:“阿水,不要,求你将就些个!”于是手握那滚烫的巨物,尽力盘桓侍弄不迭。阿水处子之身,哪禁得起这等刺激,才弄了几十下,便情极意动,抵着张松腿间凹处泄精如注。
阿水口喷热气压在张松身上,那话儿竟还硬挺着,蘸着粘滑精水,直往那眼肉穴里钻。张松用力推他、打他,死活挣不出来,眼睁睁被他顶开穴口,狠狠刺穿进去,疼得泪珠儿滚滚而下。阿水只觉那处被死死咬住、又热又紧,前所未有的凶猛快意令他手足无措,整个人僵住动弹不得。张松泣道:“你好狠呐!没有这样欺负人的……”
阿水回过神来,无师自通地甩胯肏干起来。这滋味儿销魂蚀骨,比自己用手痛快千百倍,他往来抽送了几百回,喜欢得无以复加,实在不知表达,竟一口叼住张松胸口嫩肉,放在齿间研磨。张松疼得抽气一抖,屁股夹得更紧,又把阿水夹得去了一回。
张松以为这回他总该完事儿了,便哭骂他“畜生”、叫他滚,可他真当得起“畜生”二字,如同见着荤腥的野兽,恨不得将猎物扒皮嚼骨,哪肯罢休,只歇了两个呼吸,便又狠狠肏捣开了。张松在他身下呻吟、扭动,泪水泡得眼眶发白,被他啃得胸口全是一圈圈牙印儿,没一块儿好肉。
《换我来疼大官人的作者的文》第151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