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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理哲已经把话说明白了,至于这二人最后是个什么结局就看他二人的造化吧,范理哲始终觉得范衡阳心里藏有着许多不与外人道的东西,这些里面就包括对莫经年的情。
看似无情不一定是真的无情爱意是藏不住的,看向一个人的眼神哪是能做戏的呢
“哥,我知道我自已在做什么。我不后悔。”
与其让莫经年跟着自已这个快腐朽的人枯萎,不如让他独自绽放,哪怕他会怨自已哪怕他可能会心伤,但是活着比什么都强,活着就有希望。
是啊既然这世界上多的是兜兜转转,或许在他以后的没有自已的日子会遇见他真的有缘人也说不定呢?自已便当他生命里的过客吧。
“好吧。”
范理哲见范衡阳心意已决的样子,也没再多说什么。
“范衡阳,刚刚大皇子给你说什么了?搞得神秘兮兮的。”
贺知染觉得自已这段时间被北远遥和范理哲排挤得厉害,不知道是不自已言语间表现出对范理哲不满的缘故。
可是这也不能怪自已啊?主要还是范理哲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时刻霸占着北远遥搞得自已和他相处的时间一再被压缩,他是真的有点生气。
就拿上次来说自已好不容易有一次出府的机会去了玄清观,就像和北远遥合计合计自已给范衡阳改药方的事然后再顺便问问北远遥最近收集到了那些关于南疆禁咒的消息,可范理哲呢老是在旁边打岔,一会儿不是东西找不着了问北远遥放哪里了,北远遥摇着头刚给他找着东西没多久事儿又来了,又开始问午膳吃什么?毫无疑问北远遥立马转头前往厨房查看厨房有些什么食材,给他拟午膳的菜单去了。
好嘛这自已忍了,心想自已师父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能有个家了,自已这个徒弟是该多体谅些,但是最气人事来了,最后范理哲居然对自已说“时辰不早了自已可以回去了。”
这可是太气人,可是也不敢当场怼了回去,师父宝贝范理哲跟宝贝什么似的,再说范理哲又是范衡阳的哥哥,这事怎么看都只能是自已吃闷亏的份。所以他这段时间看范理哲是有那么一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没事儿,就是嘱咐我做个人。”
“你别骗我,他是不是跟你说我了?”
“嗯?你?你有什么可说的?”
范衡阳懵了,贺知染何时有过这么不对劲了的时候?这破天荒地在乎起了别人对他的评价了。
“哎呀,你是不知道。最近我和你哥关系有点那啥。。。。。。来来来,我给你细说你来评评理真的是我做错了?我不觉得。”
贺知染也学着范理哲把范衡阳拉到了一旁,背着北远遥和范理哲把最近自已和范理哲不对付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范衡阳说了一遍,语气那叫一个激动,感情那叫一个悲愤。
范衡阳耐着心听完了事件的始末,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辛苦了,不容易。我哥好像是做得有些过分,但是你理解理解人家正是你侬我侬的阶段。以后没事咱就不要去吃粮了。”
“你看看还是你明事理,明辨是非帮理不帮亲。哪跟我师父似的,不说他了气死我了。”
这件事压在贺知染心里好久了,今天终于能一吐为快而且还找到了支持自已的人,心情大好起来。
跟小孩子得了表扬一样的抓着范衡阳的手上蹿下跳,手舞足蹈地,最后还晃着范衡阳的肩膀道“哈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条心。”
范衡阳看着如此激动的贺知染,心里是真羡慕。这人一天天的活得多开心,一点小事就能开心开心地跟个孩子似的,真好。
范衡阳被晃得有些晕,急忙道“淡定点,不至于不至于。”
莫经年骑着马也没跑多远,他心底到底是放心不下范衡阳,不想让她一个人待的时间太久,所以自已骑着马跑了一段路就折回去了。
但是看着远处贺知染不知道跟范衡阳着什么,只见贺知染先是很兴奋地抓着范衡阳的手到最后变为高兴的双手着范衡阳的肩膀摇晃着,耳边还远远地传来贺知染的那句‘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条心。’
莫经年勒住了缰绳让马停了下来,自已则下了马等贺知染和范衡阳分开,北远遥和范理哲也加入了他们二人的对话后才牵着马步着朝他们走去。
莫经年明白自已此时是没有身份去打断二人的,去了反而只会增添自已的尴尬。
后来五人又一起玩耍了段时间便各回营帐了。
第115章赐婚
傍晚时分女帝和范司夕及其一众大臣可谓是满载而归,女帝猎得了一只毛色纯正雪白的白狐,范司夕也收获颇丰,这场春猎开门见喜是个好兆头。
白天的狩猎太耗费精力女帝有些疲累,所以晚宴的开席就延迟了些时间。
在女帝等人还未到场期间,晚宴场上就全是世家小姐和公子,完全就是一群年轻人的天下了。
蒋楚是唯一一个作为此次的参与狩猎的人员而提前到席的人。
她今日收获也不小猎得了好些东西,其中最让人移不开眼的就是打着了一只有着五彩斑斓羽翼的鸟儿,那鸟儿的羽毛色彩艳丽极为好看,最关键的是这鸟儿还未断气只是受了些伤,养些时日定能恢复。
这事儿可俘获了在场不少世家公子的心。
蒋楚见女帝等人还未到便离了席,起身走向了贺夫子一家的席位,拱手道“太傅,正夫许久未见。”
蒋楚可以说得上是贺夫子和正夫看着长大的,当年贺夫子和贺正夫成婚时她还去要了喜糖的呢。
《雁过也 viburnum》第9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