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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自已已经回京,虽说太女殿下依旧被圈禁着但是他多年根基岂是那么容易动摇的,范思夕能在朝堂上和太女斗争多年,她的能力又怎能差。
如今的局面自已犹如锥入囊中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只能先从范思夕下手,再度挑起战火让两虎相争,给自已多争取些培植势力、亲信的时间。
就这样范衡阳按照自已的谋划,一步步地向前走着。
没多久女帝就给范衡阳赐婚,正夫便是太夫的母亲穆家的穆佩枫,至于莫经年在穆佩枫进门之后的第二年才被范衡阳接进了府中纳为侧夫。
穆家家世摆在那里,若是范衡阳先迎了莫经年入府即便是个侧夫,这让穆家面子也过意不去。
但是放弃莫经年范衡阳也是不想的,因为范衡阳母家莫家的长女莫忧是朝中新人之中的佼佼者,能力突出但在太女和范思夕两党之间还没站队,这样的人她想拉拢。×l
范衡阳的婚期定在了腊月初一,在结婚前范衡阳为了稳住莫经年便在八月十一自已生日的那晚和莫经年有了肌肤之亲。
八月十一那天,范衡阳府中来了许多人,朝中大臣、世家子女、豪门勋贵,不管以前瞧得上她的瞧不上她的,还是按礼按规该来拜寿的,亦或是借此攀附积攒人脉的,心思各异的人都来了。
她今日喝了不少酒但却清醒,在酒席觥筹交错间还对已经被女帝解了禁足,前来祝寿的太女殿下表了忠心,这方话毕又假接酒意揽着范思夕的肩膀大谈特说姊友妹恭,今日一天下来演的戏比南曲班子的戏子都来得专业到位。
范衡阳应付完最后一拨人时,连范理哲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晃晃悠悠地回了自已歇息的西院房间内,将范理哲送给自已的寿礼---一套他亲手做的衣衫,紧紧地抱在怀里就那么静静地坐了好久才起身将那套衣衫放进了衣柜里。
热闹的人群已经退散,她一贯不习惯下人伺候,眼下独自一人的范衡阳心头升起了一片茫然。
走出房间看着满院子的木樨花,抬起手腕看着已经戴了两年之久的佛珠,心思有些复杂。
将缠在手腕上的佛珠取下,仔细看看了佛珠磨损得厉害,是啊这佛珠跟着自已在前线打了两年的仗,中途断了几次来着,两次,三次还是四次?她记不清了。
“殿下,喝点醒酒汤吧。”
“你还没走?”
说话的是莫经年,范衡阳记得他今日是代太夫给自已送寿礼的,今日早早的就来了的,在众人面前两人按着规矩说了些场面话后就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上午回泰清宫复命后。我就离宫了。”
莫经年一边回着范衡阳的话,一边将手里的醒酒汤递给了范衡阳。
“哦。”
范衡阳将佛珠先缠回了自已的手腕,再才去接莫经年手里的醒酒汤。
《雁过也 viburnum》第187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