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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增学眉头一皱,确实不乐意听,陈烈不知道在想个什么,突然的就从部队里出来,还做生意,不做生意还好,一做生意居然干什么都能行,连个跟头都没有栽过,真叫人“羡慕”呢,他咧嘴,还有几分狂,“不管能掐会算还是什么的,还真有几分邪性,上回刚公布的造地铁路线,真叫他给压着了,别不是走了哪里的路子吧?”
“就他还要走路子?”罗方直接地将话给堵了回去。
听得叫人不舒服,可人家说的是实话,叶增学是想猜人家是走了谁的路线,比如周老什么的,但周老同那块儿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就凭陈家,也用不着走周老的路子,那太有些大材小用——
可他就是不舒坦,浑身不自在。
他容得下边放,就容不下陈烈。
一山不能容二虎,陈烈要在本城真实打实干下来,就是从他手里捞钱,他难受,就跟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侧着个脑袋,朝罗方说得挺直白,“你捧的贺乐妍还不错,我到是想请她吃顿饿,我的面子能请得来?”
罗方牙都疼——
也是就是一秒的发作时间,他一贯是个现实的,谁给他好处,就能咬鱼钩,而且一旦咬住了,他就不会松开嘴,还要咬得更牢些。
比起叶增学,他当然觉得贺乐妍现在跟边放比较好,叶增学坏主意忒多,心更毒,眼更多,谁得罪了都没什么好果子吃,贺乐妍嘛跟着边放挺如鱼得水,吃顿饭有什么的,再不济就是再上床当作饭后消食,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叶少可得温柔点,上次都把人胆子弄小了,再一回,人可是吃不消的。”
叶增学总算是觉得顺心许多,一鼓子因两小年轻涌起来的郁闷味顿时就散了好多去,“就是吃个饭,纯吃饭,就你想得多,把我当什么人了?”
罗方还说“抱歉”,心里在想没把你当过人,有些话自己晓得就好了,没必要到处跟别人讲,“市府要搬新,也不晓得在哪里的点。”
“怎么着,你还想改行?”叶增学不太在意的问,也就是嘴巴上过过问题,真没有想听到他的回答,随口一说,“回头我看看,也不是什么大事。”
是不是什么大事儿,于叶增学是真有这么一说,他真不在乎那些,他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这才是问题关键,“那得多谢叶少,我就指着再改个行呢。
他会所,本来做的是独门生意,这门生意不太光彩,他就改头换面,弄了经纪公司,瞧着够正规,他还想着更进一步,彻底跟以前的事都隔开来,当然,还有卫氏,他也想弄来玩玩看,唔,不是玩,他是个好舅舅,得帮着卫殊点,说玩玩看,那说法得多老土。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可能真是年纪大了,没有以前的精神头了,记得以前晚上能连着看三场比赛,德甲意甲西甲这样轮着看,看个通宵,第二天早上去上班一点事都没有,23号夜里4点起来看了场西班牙德比,皇马与巴萨之间的比赛,我看C罗与梅西,其实我更C罗一点,毕竟他18岁时我就晓得他了,只是没想到比赛结果是二比一,巴萨胜了,还记得好多年前我所喜欢的球员都退役了。唔,好像题外话说的太多了,更新晚了,不好意思,我尽量不断更,明天会更的晚一些
☆、第048章
不管叶增学那边跟罗方有什么事儿,卫殊跟景灿灿早就走了,还是那辆破车子,并不会因为卫殊现在跟着他亲爸卫明走入公司而有什么改变,不是一回到公司就能插手公司业务,他就是个旁听者,卫明到哪里,他跟到哪里,尤其公司开会,他有听的权力,并没能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利,年纪摆在那里,阅历也摆在那里,他现在进公司并不指望着一飞冲天,一飞冲天这事儿听着太爽,真干起来其实有点难度,他现在做的事,就是多听,多想,然后再慢慢地将自己融入公司里头。
他明白脚踏实地的重要性,也许去年还不明白,今年他儿子都快满周岁,再没有更明白的了,没有能力当后台,他想让灿灿过好日子都是一句空话,几乎是都不需要征求他的同意,直接被送出国。
这种被束缚的无力感,的确叫他挺厌恶。一直厌恶。
他一贯做自己的主,即使从小都是这么过来,那么这份本质也不打算改变,还是他自己做的主,拉开车门,看着景灿灿抱着儿子上车,他才替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上车,也就随便说了一句话,“叶增学瞅着精神挺好,看来是戒毒了。”
景灿灿微微瞪大眼睛,吸毒的事,她又不是没有接触过,好歹还有些底线,这种坏东西是没碰过,演艺圈里碰到的人不知有多少,有的始终没给曝出来,有的直接叫人端了,——她一直晓得叶增学是吸过毒,后来戒没戒,她真不知道。
“这东西真能戒得了?”她还是晓得一点点的,沾了这东西,很不容易戒,戒才是开始,不复吸才是长路,有些人是戒了,老是会复吸,老戒老复吸,她以前就有个比较相熟的人,沾了一点,后来离不开了,手指指腹压压儿子的下巴,她对着儿子以舌头抵着上颚,发出“咯咯”两声,吸引住儿子的注意力,才再加了一句,“有这么好的毅志力?”
“想戒就能戒得了,”卫殊一笑,“戒了还是个开始,那东西可毒着呢。”
景灿灿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是双关意思,朝他丢了个眼神,话就从她唇间出来,“是毒比较毒,还是叶增学比较毒?”
腾手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刚做完,他的手就回到方向盘上,算是夸奖她,“一样毒的,叶家近年来在本城势头比较猛,如今陈叔叔哪里不好去非得在本城发展,估计会争一争吧。”
“不是吧,我看他们还挺好的。”她半信半疑,上次就瞧着陈烈跟叶增学还有边放坐在一起,“上次陈叔叔一个电话,叶增学就把选好的小角儿给换了,要是不好,能这么干?”
“哈哈,你就是单纯,”卫殊挺乐呵,眼神暖暖地划过她的脸,又专心开车,“说太直白了就不好,好着就好着,不好就不好了,挺简单的事,叶增学这些年够狂了,狂的都没边,等着看吧。”
她比较能听得明白,就她以前跟别人,都是一团和气,跟任何人都是一团和气,其实她也晓得别人对她有意见,她也不见得能容得下那个人,都是表面上看着花团锦簇,内心谁也不服谁。
“妈——麻——”
比她更听得明白的好像是他们个儿子,扭动着胖乎乎的小身体,嘴里还发着声,模模糊糊的能听得出他在叫景灿灿,听得景灿灿心都软得跟泥一样,双手微微将儿子抱起悬空,轻轻地往下又往上,往下又往上,如此反复。
“咯咯咯——咯咯咯——”卫笙很痛快,两手也不甘寂寞地跟着挥舞起来,“咿咿呀呀——咿咿呀呀——”
说的是婴儿国的话,叫人怎么都听不懂。
“管他们呢,与我们没有关系,”她把儿子放下来,试着让儿子坐在自己怀里,卫笙偏不同意,非得想高高地站在她腿上,她就用双手护着他,“你看看,笙笙还喜欢站着呢,刚开始让他站起来,他还非不肯站,非得趴在那里,就用爬的,我怎么哄他,都不肯站起来走一步,真是气死我的——”
《花瓶图案手绘》第73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