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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就住在这里?”夏令寐不可置信的问着萤石。
“对,而且还是昨日才入住。”萤石耸了耸肩膀。她跟踪汪云锋出了古家大门,本以为对方会拐入辰州县令的府邸,要知道御史们是皇帝的爪牙,轻易不会下放,除非他们手上握有皇帝的暗旨去调查某些官员才会出现在辰州这类小地方。哪里知道,气呼呼的汪云锋就拐了一个弯,直接到了古家隔壁。
夏令寐气不打一处来。派暗卫跟踪她,每年过年之时的如影跟随,还有闷不吭声买下隔壁的宅子,怎么看都是在挑衅。
怒火攻心的夏令寐恨不得一鞭子将这宅子的大门给劈了,好像这样可以将它的主人给分尸一样。
“他不让我好过,我凭什么让他好过。”哼哼的夏令寐皱着鼻子,对萤石低语几声,没多时,夏家的影卫头头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她们身边。
“走了?”汪云锋挑眉,“继续跟着,别跟丢了。”
卷书颇为委屈地道:“老爷,夫人又离家出走了。”
汪云锋纠正他:“那是古家,不是你家夫人的家。”
卷书强调:“可是她走了。”
汪云锋瞪眼:“她本来就不该呆在那里。”
卷书急道:“夫人一走,我们又要流浪了。我……我们明明才到辰州,才安顿下来。老爷,这座宅子很昂贵,买它的银子够我吃二十年。”
汪云锋差点翻白眼:“用的是你老爷的银子,又不是你的,你急什么。”
卷书叹息:“就是老爷你不急,所以我才替你急啊。”
有句俗话叫做:XX不急,急死太监。汪云锋现在就深有感触。
“老爷,”白砚的脑袋倒挂在窗口上,咋看之下像是吊死的野鬼来索命一样:“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汪云锋翻了翻手中的《求美七十二计》,淡定的道:“我至今最大的不幸就是让卷书做了我的侍童。”
“夫人亲手用强力糨糊把我们的大门给糊住了。”
“嗯,糊住,”汪云锋顿了顿,问:“把什么糊住了?”
“大门。”
汪云锋挑眉:“她亲手糊的?”
白砚点头,飞身跟在汪云锋身后去观看被‘强糊’的大门。这个宅子是三进大宅,算不得官邸,只能是别庄,故而没有在皇城脚下的官邸那么严格的规制,汪云锋自己进进出出就只有这一张大门。
现在,这扇六人宽的大门被小心眼的、睚眦必报的夏令寐给糊住了。连门框与门板的缝隙都被一坨坨的白米糊给堵塞,不透一点风。
卷书将已经快速干透的糨糊给摸了一遍:“老爷,你以后不能走大门了。”
白砚道:“这门没法用了,必须从中间劈开。”
卷书问:“要是劈开之后还没法将门框给卸下来的话,怎么办?”
白砚沉思:“那么,我们只能将这一堵墙给推了,重新砌墙。”他颇为沉痛的对自家主子道,“老爷,我曾经提醒过你,夏家的女子不好惹。你才见她一面,大门就被糊住了,下一次被糊住的——”
卷书与白砚同时道:“估计是你的嘴。”
汪云锋忧愁了。
同样忧愁的还有夏令寐。她连续找了几家客栈,都被告知住满了。最后这一家还有一间上房,不过,有人已经提前一步定下了。那人夏令寐有点熟悉,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她几乎是立即就认了出来:“呵,采花贼。”
庄生连连摆手:“姑娘,我一没有采花,二也没有做贼。这采花贼的虚名在下实在担当不起。若你硬要如此诬蔑我,那么我就只能称呼你一声——”他的视线落在夏令寐的腰间长鞭上,“母狮子。”
《我要吃你》第8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