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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围巾不戴，饭吃好了也不知道回家，还傻傻的坐在外面吹冷风。”
“你到底怎么想的。”
林书樾被死死抓着，他快难受死了，也快疼死了。
“我想回家住两天可以吗？程熠洲，回我自己家。”
说话间呵出的白气凝结出水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那漆黑的瞳孔仿佛蒙着水雾，眼尾还有些泛红。
程熠洲瞬间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控，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林书樾身上，“为什么想回家住，是不是不开心。”
林书樾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他好像没有资格说不开心。
他平静地垂下眉眼摇摇头，露出的苍白肌肤，让人无比心疼。
“没有不开心，只是想回家住两天，如果不行就算了。”
如果有镜子，林书樾就知道自己脸上写着不开心。
程熠洲说可以，然后把人带上车。
把空调暖气开到最大，车里的温度慢慢上来了，程熠洲把林书樾的手放在自己手里一直搓。
林书在坐在副驾驶，偏着头靠在座椅靠背上，眼神落在程熠洲的衣服上，他换了一件衣服，这件衣服没有口红印。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回去好不好。”程熠洲给林书樾系上安全带哄着人说。
“不。”
程熠洲眉心拧着，手指在方向盘点了两下，像是无可奈何。
“那我跟你一起回。”他说。
第29章奶渍
两人一起回到了林书樾的公寓。
从上车开始林书樾就一直没说话。
沉默地换好鞋上楼，面无表情。
程熠洲站在门口，看着人的背影，心隐隐作痛。
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上不来，下不去的。
程熠洲捡起林书樾进门脱掉扔在柜子上的外套，用衣架挂好放在玄关挂钩上。
几分钟后，他端着一杯热牛奶上了楼，看见林书樾已经换了衣服，窝在床上。
程熠洲把牛奶放在床头。
他立在床的旁边，望着被窝里的露出的一丁点头顶，半晌，说：“今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没反应。
程熠洲看着人压根不想理他，把蒙在他头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蒙着头睡不好。”
“我很困，想睡觉，不要管我好不好。”听到程熠洲说可以解释，林书樾的委屈已经包不住。
不是说不吃醋吗？不是说没有资格吃醋吗？那现在这样闹又是在做什么呢？
林书樾一遍遍问自己，凭什么要冲程熠洲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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