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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抬手正要呵斥她，也正是因为这个分神，给了云暖可乘之机！
老夫人只觉得大脑里嗡嗡地响了几声之后，意识便有些混沌了。
“暖暖，你这是在做什么？”
老太爷一惊，正要起身，就见小五一个箭步冲过来，将他拦住了。
“小姐与老夫人正在进行精神力的较量，您莫要出声，否则会害了小姐的。”
老太爷顿时瞠目结舌，一方面是因为云暖小小年纪，竟然就懂得精神力攻击，另一方面，则是没想到，他的妻子，竟然也懂此道。
“老夫人，可否告诉我，如意夫人与你是如何联系的？”
老夫人的眼神有些呆滞，过了一会儿才道，“如意夫人是我的主子，我身边的人，都是如意夫人派下来的。”
老太爷听了，眸光倏地一紧。
没想到，自己的老妻，竟然是如意夫人的手下！
云暖眯眼，觉得有些地方似乎是不太对。
“你叫什么名字？何时潜伏在了云老太爷身边的？”
“我叫蒙月，六年前便化身云老夫人，到了云府。”
云暖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似乎是亮了一下，有些真相，眼看着就要被扒出来了。
“所以说，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云老夫人？”
“不是。”
“你今年多大？”
“三十六。”
这个年纪，也的确是对不上的。
老太爷此时反倒冷静了下来，然后目光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明就是那么熟悉的一张脸，此刻看上去，竟然是格外地生疏。
“六年前？你的任务是什么？”
“找出云家的秘密，给云家制造内乱。”
云暖咬了咬嘴唇，“所以说，五年前云瑾明对云暖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由你在暗中策划的？”
老夫人，呃不，应该说是蒙月。
蒙月冷笑了一声，“那个蠢货！小小年纪，心思倒是狠毒，只不过被我派人小心地挑拨了几句，便动了杀人的心思。不过，也正是因为她蠢，所以，才会让云暖五年前跌落悬崖。”
“那云墨林之年针对长房的做法，也都是你在暗中授意的？”
“是。云瑾明是个蠢的。她那个母亲就更蠢了。在我的撺掇下，三不五时地在云墨林的耳边抱怨云家的不公，说是长房点据了云家最好的资源，所以，时日久了，这枕头风，自然也就有些效果了。”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蒙月才道，“我不知道。这是主子的吩咐。”
“如意夫人？”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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