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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现场其实在来这路上他告诉过我,我试过的这套粉色露背低胸长裙搭配黑色长丝巾的晚装,确的是我那二三十多套成品中的其中一套,只是通过老师稍微的改进而已。我当时一点都不相信,以为他为了我讨好才这么说的。没想到他居然发脾气了,说他干嘛拿这种事来取悦我?“刚才在美容院没告诉你,也是因为那里人多,不好当着他们说。要是他们知道你不但倾国倾城,还是才女一枚,还不把你夸到火星上去了,刚才就已经把你夸到大气层上了。”这话让我忍俊不禁:“什么呀,还火星,大气层,有那么夸张吗?而且人家都是挑客人爱听的说。”我边漫不经心的说,边拿出试过后又换下来的长裙,只见这条裙子上面和下面都是高低不对称的斜形设计,黑色丝巾的作用,如果是比较含蓄和保守点,就可左右交叉吊脖挂住裙子,再用剩下的在胸上或下面打了个大蝴蝶结,也可搭在肩上,或缠在胳膊上让它垂下来,作为飘逸的点缀,总之我感觉挺新颖的吧?只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个构思的,于是在头脑里使劲儿思索着,但绞尽脑汁也没回忆起来,身边的阔少也不让我再想,说他要取悦我有很多方式,不会用这种以损害别人利益的方式,让我还不如把怀疑的心思用在下一套创意和设计上。之后他便嘱咐我在酒会上应该怎么介绍自己,因为这次和以前几次都不同,这次他和那位任性少是主角,所以与会的人都会把目光集中他们两人身上,以及他们身边的人,而我又假扮他的女朋友,便更是引人注意,还会问东问西,但他又担心我会介意和生气,所以特别强调不是他介意我的身份而觉得上不了台面,而是避免别人的诧异和异常的目光以及说法。于是我也就成了豪门千金,当有人问起我的家世。我就告诉他说自己家里在加拿大是做通讯和互联网的,但自己比较喜欢服装设计,所以就……。那人居然示意我恐怕更喜欢邰逊哲,虽然他只说了前两个字就没说下去了,但看我们俩的眼神分明是这个意思。我和邰逊哲都害羞的低头笑笑,但我心里却忍不住做了个呕心的鬼脸。甚至有人追问我父亲怎么称呼,现在在中国,还是在加拿大?好像马上就想去认识一样。我一下子语塞了,因为这个问题他事先并没告诉我怎么回答,可能他也没想到有人会问这些,而且刚才在车上有小张在,有些话他也不太好仔细叮嘱,感觉太婆妈了,而且毕竟不是真的,有点不太好意思说。我也不耐烦听,听了半句就打断他了,毕竟司机是人不是木头。我还有些抱怨他刚才两个人在的时候不告诉我这些,偏等到别人在场才说,好像我白玫梅就真的……,我也说不好是什么感觉,总之当着别人面说这些令我挺不舒服,也觉得不适合。他解释他刚才也没想到这层意思,是刚刚逊晖提示的,他这才觉得也有些道理,不然别人问起来我肯定不好回答,而且这次他是主人,总得去招呼招呼和陪陪人家说说话吧,可能不能像之前那样时刻让我站在他身边,因此他才来跟我说的。还说我昨晚说的挺准的,他不在乎门第,不等于逊晖也不在乎,这样看来他还是有点门第观念的,不然可能不会想到这层。我则故意不赞同他的说法,“那是你弟弟心思比你这个继承人更缜密,想得更周到全面。”“那怎么说你白玫梅是更喜欢逊晖,所以希望他成为继承人,以后当总裁哪?”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忙望他。他却依旧是以往那种嘴角扬到耳朵根上的得意。明显又在逗我好玩,而且斜靠在座位里,好像怕我报复他一样。让我有种不回敬他一下还不行的欲望,可我刚凑近,举起的拳头还没落到他身上,就被他揽到怀里。我急忙抬头凶他一眼,并奋力扳开他搂着我的手,随后像躲瘟疫一样连忙远离他,嫌弃的看也不想看他一眼,心说:“小张都在车里,还这样动手动脚的,都不知道收敛一下。”我只管发泄自己的情绪,并不在意这样做在有司机的车里他尴不尴尬和有没有面子,毕竟他不是一般人,可我又觉得正因为他不是一般人更应该在下属面前克制一下嘛,这样像什么话嘛?而我也终于明白他跟我在一起时都喜欢自己开车的原因了。从那以后到我换上礼服和高跟鞋之前,我都没有跟他说过话,甚至都没有给他好脸色。而此时他正在哪跟几个人中相谈甚欢,并没有发现我的窘境,逊晖也在那边跟一堆美女喝酒。看来我只有自己临场发挥了。“白小姐,您……?”“哦,我爸……,我嗲地姓白,白雄方,至于现在在中国还是在加拿大,我也不清楚,我也有半年没见过他本人了。应该还在地球上吧,没有去太空旅游?”我爸确实叫白雄方,我也确实差不多半年没见过爸爸本人了,自从爸妈八月份来过之后,就只在视频里见过呀,所以我并没有撒谎嘛。“白小姐真会开玩笑,不过据说欧洲航天局真的想开发太空旅游挣钱哪!看来令尊真不是一般的人物啊!”这人庄重的点点头,旁边的人也附和着点头。居然还有人说他上月在纽约见过白雄方先生。我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个叫白雄方的大享,总之心里乐开了花,莫非真的可以去认认亲!两位阔少早已没在别人交谈,都笑着看着我,只是逊晖是种窃笑的神情,而逊哲则是种欢喜和满意的笑容,边走近。我将长纱巾往胸前收紧一些,毕竟下面的裙子低胸低得有点过分,边趁拉紧丝巾之机狡谐的向走近的他比了个ko。因为阔少之前说我现在的身份是国外的设计师,不能显得太保守,所以他将这条长过裙子的黑丝巾像飘带一样搭在我的双肩上。此时他也凑到我耳边。我还以为他又要做什么,忙望望周围,忙要推开他,只听他在我耳边:“白玫梅,你真是人才啊!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而且还是实力与偶像兼备的哪!”面对他的戏弄,我立即横起眼要推开他,但想到这是酒会现场,忙又柔和起来,力度也减轻了八成,像是抚摸他一样。我们这些动作,在别人眼里则成了现场秀恩爱,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连逊晖这样以为。一会儿等他哥哥又跟别人说话去了,便笑嘻嘻的凑近我:“还说不喜欢我哥,跟我哥分手了呢,这种场合你们俩都能在一起秀起恩爱来?我本以为自己还有点希望呢,现在看来全泡汤啦!”对于他调戏的话语,我无言以对,只得皱着眉头望着他。可他却笑了,而且是欢天喜地那种。我看着走开的他,气得直在心里跺脚,最后得出结论,天下阔少没一个好东西。没过多久,合作方荣太集团的荣大公子就风风火火来了,他们兄弟俩都去迎接,我也跟着,其他的人也都纷纷效仿,或在那儿行注目礼。这荣大公子虽然也是个年轻人,可看上去却有点轻度土豪的味道。我觉得如果他不是这身打扮,是不至于看起来像土豪的,虽然长相没有邰氏兄弟这么精致和修长。当然我这是看法。只见他一头白色的头发,脖子挂着一条黄色比小手指还粗的项链,虽然是在西服和领带里面,但由于是黄色的,走近他还是一眼就能看见,便感觉俗气,尤其是手指上那一个硕大的嵌着翡翠的戒指。还有他身边的几个人,两位美女左右站着。他介绍说一位是他的女朋友,另一位是秘书兼助手,后面还站着三个人,分别是他们荣太集团的投资部经理和开发部经理,以及他的司机。甚至荣阔少还装酷,架了个大大的墨镜,被逊哲笑话成像黑社会老大后,他才摘下来拿在手上,最后挂在胸前的口袋上。一番嘘寒后,这位荣少爷就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看得我浑身不自在,也不舒服,虽然我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但还是十分讨厌。还好逊哲很快就说话了,总算把他的注意力引过去了:“荣少总怎么来晚了,今天你是主角,我们大家都等着你,你却迟到了,所以得惩罚,罚酒。”他说着就要招来托酒杯的侍者。但土豪显然不接受他的提议,阻止的用手压压:“你别先着急罚我什么酒了,你先告诉这位美女是谁,该不会是找不到女朋友,又怕我撕毁合同,所以让自家妹妹来充数啊?那能不能介绍给我,你知道我对美女有种特殊爱好,那我们荣太和你们邰氏合作更……。”他说着逐步凑到邰逊哲耳边,眼睛却瞟着我。逊哲明显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将他从自己耳边推开,刚才也有人这样认为,他还能耐心开玩笑式的解释一下,但这次他显然已没有这个耐心,挺不耐烦的黑着脸对他说:“有点像就是妹妹啊,就不是夫妻相啊?当然你也不是第一个人这样说,刚刚那位赵总也这么认为的。其实不瞒你荣少总说,”邰逊哲说着竟笑起来了,手还搂着我,边说边拍拍我的肩,“我们这位白玫梅小姐家里确实小时候丢了个哥哥,所以我和她认识之初,她也有这种怀疑,为了追到她我还特地和她跑到,”他放开我凑到人家耳根上去说了。听他这话,又看他凑近人家,我就知道他肯定是要将我们跑去医院做dna的事告诉人家,所以我不知道这阔少是什么意思,那天超紧张和担心的害怕他父母知道这?事,今天这么多人在场他竟然把这事说了出来,甚至还有他弟弟在场,虽然他是凑到人家耳边的说了,但保不齐人家不帮他隐瞒,等会当众给他说出来。果不其然,他刚从那荣阔少耳边撤退。人家就哈哈大笑,似乎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这事:“呵呵……!邰少总,你跟我开玩笑是不是,你说你为了追求这位美丽的白小姐,竟然跑去跟她做了dna鉴定,你不怕你爸妈知道后伤心难过,再把这事告诉你爷爷,让他老人家把你这继承人给撤了啊?我以为我荣盛为了美女做的事已经够没谱了,没想到和你这邰少总比起来就显得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手段老套和没新意啦!哈哈……!”他大笑着,眼睛又在我身上乱转,好像要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不然怎么值得邰少总这么做。我早就如临大敌了,忙望向逊哲和他旁边的逊晖以及周围的人。大家面部表情都有些吃惊,本来没怎么注意我的人,也开始格外注意我了,甚至还是少量的嘲笑和窃窃私语。当然最为惊讶的是邰逊晖,他几乎是质问的眼神望着他哥哥。
本来一脸尴尬的邰逊哲更对面前的这位荣少总怒恨交加起来,几乎低吼着:“说什么呢,让你别说出来,你还……,本来就跟你开个玩笑,这要是被你这么说变成真的了,再被人传到我爸妈那里去了,惹得他们不高兴了,我唯你是问,别以为这个项目你们荣太投了几个亿。”他说这话时里面同样夹杂着英文,甚至还望向逊晖,好像也是在警告他。邰逊晖显然收到了他哥的警告忙低下眼,还抬起手里的酒杯往口里倒了一口红酒,一副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也与自己毫无关系的神情,但明显有点想笑的感觉,又忙跟旁边的人碰一下,又喝一口。对面主人的愤怒,这位荣少总显然很尴尬而窘境,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转着左手中指上的大戒指,又抬起头来:“嘿嘿,邰少总别生气嘛,我知道你在开玩笑,所以才……。不过这位白小姐确实跟你蛮有夫妻相的,还很漂亮,关键是原生态的吧?不像我身边两位人造的,你邰少总懂的!”他最后两句也是凑他耳边说的,但明显是故意为之,因为声音并没低多少。对于对方这种讨好式的自贬以换主人的息怒,邰逊哲还是很受用的,终于不是那种怒气冲天的神情了,只是不高兴的皱皱眉头,又嫌他靠得太近的推他一把:“少来,你荣少总这么说,就怕身边这两位美女轮番把你关到门外去,今晚要睡地板哪?”说这话时我们的邰阔少已恢复之前谈笑风生的样子了。对于邰少总拿自己取笑才息怒,现在又开始玩玩笑笑,好像不曾发生过什么事似的,自己却白受一回尴尬,这荣少总似乎很不服气,手捏成拳头就要去报这个不合理,也不服气的仇,但我们的邰少总却巧妙躲开了,还趁机搂住他的肩,好哥们似的拍拍,笑容满满的说是这么多人在,别动粗嘛。如此安抚,这荣少总就算再不舒服再有气,似乎也不太好发作了。看来他不但对女人有办法,对男人同样有办法,当然他毕竟是邰氏的继承人,人家不敢也不想太得罪他。只见荣少总一脸苦笑着,却并没有太推开他的意思,直到他自己又将他拍拍放开,正好侍者托着几杯红酒过来了,逊哲首先拿了一杯,还对荣少总说:“刚才你来晚了,本来应该罚酒的,现在我自罚一杯为刚才的失态道歉,你荣少总心里就不必太介怀了吧?”说完他就一饮而尽。这下好像让荣阔少竟有点愧疚了,酒端在手里,迟迟没有喝,直到邰逊哲示意的提提手中的空杯子,他才一饮而尽,于是两人总算言归于好了。喝酒之后这两个人手里都端着酒杯,时不时往嘴里倒一口,边谈笑着。看来这一场因我的长相,也因邰阔少多嘴多舌而引起的风波终于平息了,我总算松了口气,只是跟他做dna的事情貌似刚才已经暴光,不知道会不会给这邰阔少带来什么麻烦和困扰,想到这,我心情又复杂起来了,可能这种复杂心情随即浮现在眼神中,正好与他的眼神交会了一下。于是他忍不住又关心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喝几杯酒,有点不适应或是有些醉了,脸色这么难看,要不让小张先送你回去,还是找个座位坐下来休息一下?”说罢他早已到来我前面,拉着我在我脸上身上仔细察看起来,随后眼睛便在周围寻找起来。我都不知道他是在找小张把我送回去,还是看看哪有座位让我坐下。看他这么紧张,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实在觉得他有些做作,虽然知道他是发自肺腑,是忍不住。但还是很烦,也弄得我挺尴尬的,感觉你故意这样在邀宠似的。这么多人看着我不能对他抱怨什么。只得说我没事,你们聊,我去那边啦!说着我就推下他两只捏我胳膊的手,又笑着跟旁边的人点点头,表示失陪的意思,随后转身向左边的巴台走去,耳朵里却传来了两位少总的对话:“怎么,你邰少总就怎么被她拿下了?不多玩几年啦?那你上午还跟我说没有呢?”“我邰逊哲可不像你荣少总那么多情多意,不过她我确实想与她共度一生的,好像没有她在身边人生都不完整了似的。只是她……,不瞒你说今晚让她过来我还是请她帮我应付你的,不然人家还不愿赏光哪!”“……!?”由于我走远了听不见那荣少总怎么说的了,应该也感觉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很震惊吧!我也搞不懂这邰阔少是什么意思,让我来给你扮什么女朋友,却又跟他实话实说起来,而且声音还不低,所以阔少的心思还是挺猜不透的吧?我在巴台边的位置上坐了一下,就看见里边一点的超长桌上摆了许多好吃的,可是还没有一个人去拿,我总不好率先去拿吧?正望着那儿垂涎哪,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感觉那声音都是笑眯眯的:“想吃就去拿呗,那些东西放那儿不是让人流口水的嘛!”“你怎么不陪人家喝酒聊天,怎么又跑来这儿了,你不是说等会还得讲话致词吗,那不是准备准备,你中文本来就不太好。”我有些抱怨,因为自己已经躲到角落来了,没想到没一会儿他又过来了,真是躲到哪里都躲不开他的。“所以我就不讲话了,我妈咪刚才来电话说,我爹地等会过来给我捧场,所以等会就让他老人家讲讲好了。想吃什么,我给你拿去。水果沙拉怎么样?”他说着就已经向那儿走了。我都来不及拦住他,想叫住他,可他走得已经有一段距离了,大点声更引人注意,其实我刚刚在想他说他爸爸,也就是邰氏的总裁过来,他从没见过我,那我要不要躲起来,他看见我在这里会不会高兴?要不然他这么大的人物才不会注意到我,这酒会现场这么多女的,主要是被他夫人招见过,他夫人肯定会提起我吧?而且我跟他儿子还有点相像,所以肯定认得出我来吧?邰阔少过来时,手里便端了盘五光十色的东西,还放在腰间走过来,怕人看见似的,另一只手里还捏着两个串串。我看他把东西藏在腰间拿过来,不觉有点好笑,说:“你这样拿过来的,我不吃。”他则带点神秘:“毕竟大家还都在喝酒聊天,都还没开吃呢!”又将两串中的一串硬让我拿着,自己一口咬掉串串上的两个牛肉丸子的其中一个。我看着笑道:“是你自己想吃,才去拿了吧?还借我的名。”我说完就准备在肉丸上小咬一口,可刚凑近张嘴正要咬。却听他得意洋洋:“那你别吃啊,呵……!”我被气得又羞又恼,直接把肉串扔给他,发誓不吃他的了。我以为会掉到地上去,没想到他竟早有准备的用手中的盘接住了,还竟然插到一块草莓上。他强忍住笑把自己的肉串插在端沙拉手的缝隙中,边提起盘里那根,并将有草莓的那头转到上面,又递给我前面,忍不住要笑出声来的得意神态:“先吃块水果消消火,我知道你现在心里着了火,而且火还不少呢,对不对?”我看他这副喜形于色的嘴脸,气得忙怒瞪他一阵,随即扭身面向巴台里边。他又过来,头低了低看看我的脸色,还是那副嘻皮笑脸、低三下四的模样:“不吃这让你生气的肉串和肉串上的草莓,那吃块梨,梨可真正是降火的哦!”他又用牙签插了坨没黄皮的梨送过来。我依然不理,并把脸别向那面。他又到那面,一脸的讨好:“本来我就是拿给你吃的嘛,我知道你有点饿了,你吃饭比我早很多,刚刚不是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嘛,再说你看这儿这么多人在场要发现我们俩躲在这,还以为我们俩在做什么事呢,尤其是那荣少总,而且我爸妈也快过来了,你还端着沙拉在这吃啊,那也太不礼貌了吧?是不是,所以咱乖乖的,赶紧吃啊!”他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我,感觉连跟他们家珍妮说话都没这么宠溺过,并趁我发愣之际将梨硬塞进我嘴里,还边拔掉牙签,紧接着又是第二块,甚至还将我的嘴捏拢。如此这般我又被他给逗乐了,也只得动嘴吃起来。他这才又把那个牛肉串上的草莓用牙签钗下去,再将它递给我。我还警惕的望了他一眼才接受。他则用一脸的不屑来回应我,随后又不觉噗哧一声好笑起来。我只停了一下,对他翻了一圈白眼,就当他发神经一样的忽视了,甚至自己也有点好笑。我一面吃着手中的牛肉丸,还一面接他用牙签钗着递过来的水果沙拉。本来我不想接的,但他非要我接,还非要用嘴巴接,因为他也在吃,他表示这样节省时间,更节省牙签和树木,环保。正当我们俩你一块我一坨的吃着那一盘水果沙拉时,不知何时过来的邰逊晖突然在他哥肩上拍一下:“好啊!你不去招待客人,陪他们喝酒聊天,却在这儿和美女偷吃沙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贪吃啊?”他搂着他哥哥的肩,一副亲密无间的神情,还顽皮的张大嘴巴要逊哲喂他的意思。但阔少明显不愿放到弟弟嘴里去,就用胳膊肘甩开搂着自己的逊晖,示意着水果上还有牙签,要吃自己扎去,边埋怨他:“你都多大了还要我喂你吃啊?又不是珍妮。”说完还蛮嫌弃的冲他翻翻白眼,又要将手上的一块草莓放到我嘴里。这种情况下我要让逊晖恨死我,我去接?我忙摇头躲开。他只要往自己嘴里放,但半路还是被逊晖用嘴接了去,吃了还不满意的嚷嚷:“你真是重色轻弟,有了美女就忘你弟弟我了,这白小姐也不是珍妮,她也这么大了,长这么高了,你怎么愿意喂她,却不愿意喂我呢?这就是证据。”由于他声音并不太低,逊哲忙怕人听见似的抬头张望一下。并没发现有人刻意关注这边,只有我在这儿,而且还是那种强憋住笑的状态,我想我得走开一下,既舒展舒展自己的笑神经,又照顾一下这逊晖争宠的心情不是?我抿嘴示意的向那边指指,没等逊哲答应,我就走离了他们。很显然我一离开,逊哲再也没耐心和他弟弟闲扯了,直接把沙拉盘放到他手上,让他一个人吃好了,还必须吃完。然后忿忿而去。随后我便听见这哥俩在那儿打闹的声音。这让我既羡慕又伤感,如果我那哥哥也在我身边,我们俩是不是也能这么要好和开玩笑呢?当然我们俩是兄妹,又隔了几岁,而他俩都是男孩子,更是双胞胎一般大,所以可能没有他们俩这么亲密无间,各方面有一点点差异吧?
《哥哥爱上妹妹的甜宠文》第四十一章酒会现场(第1/1页)